在这一刻，牛栏山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他要是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应该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也不至于最后还被这些小丫头片子给反将一军。
尽管牛栏山感觉很是无奈，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有硬着头皮上接招。今天算是他跟这些学生第一次‘亲密接触’，无论如何这第一次都不能落败。就像那句话说的，自己约的炮，就算是再丑也得打完。
“话不能这么说，我的摸是检查需要，和其他所谓的摸完全不一样。”牛栏山看了一眼所有人道，“所以你们不要紧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牛栏山话音刚一落，曹萌就接过话道：“牛医生，我们其实是开玩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们检查。”
“嗯，那行，现在就开始检查了。检查完了，今天的体检就到此为止。”
说完不等女生们有什么反应，牛栏山就走上去从第一排开始逐个的检查了起来。本来在开始检查之前，他以为这些女生肯定都是老手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尺度。但是事实证明，她们之中也就只有一半是老手而已，剩下的都是纯洁的小女生。因为有些女生检查刚开始就表现出很紧张的样子，而等他的手在落在身上的瞬间，那些女生都如出一辙的剧烈抖动了一下，身子也紧跟着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虽然这个比例看上去要比之前慕容晴雪说的情况要好的多，但是细致一想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多了。从来没有过什么的大尺度接触的女生就能很轻易的跟着其他女生来做检查，这就说明她们潜意识中已经开始接受了这种状态，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已。
举个形象的例子来说，就想男人手已经开始行动起来，距离喷发就不远了。
这一瞬间，牛栏山突然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开始生理讲座的事刻不容缓了。
这些事晚上和慕容晴雪吃饭的时候再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在最后一个女生的半球上摸到了一点不对劲。前面七个女生摸起来很明显的很软很有弹性，有些还有点点发硬那是因为还有成长的空间，属于正常情况。
但是最后这个女生的胸部发硬的是很蹊跷的小颗粒，摸到这些小颗粒的时候，牛栏山眉毛顿时就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的非常严肃，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轻重变化了起来。
因为这些小颗粒非同小可，所以牛栏山检查的时间就有些长了。
但是那个女生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她以为牛栏山是在占她便宜。小脸当时就红的发烫，不过尽管如此她也没有表现出来抗拒的样子。倒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她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拒绝的话，以后肯定会被所有女生排挤屏蔽。
可是她就算是忍住了不抗拒，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忍受那如点一般的酥麻感觉。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就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随着牛栏山检查的深入，女孩不仅呼吸开始沉重了，嘴里也开始发出让她羞耻万分的声音。尽管声音非常的小，但是在她觉得只要是发出来，不管别人能不能听到都是罪该万死的。
于是她就用眼神向曹萌求救，但是得到的回应却是忍住。
忍住，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
不过还好，就在她没法再控制自己的时候，牛栏山结束了检查。
尽管牛栏山有七八成的把握那些棵粒不正常，但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拿出一张纸把所有人的联系方式给留下来。当然了他这样做，其实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孩的隐私。
牛栏山刚把纸笔拿出来，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声音，“牛栏山！”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牛栏山就知道了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是谁，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分辨出来了这声音发出者不是别人，正是教务主任凌国栋。
紧接着所有女生就把目光集中在了牛栏山的身上，等他想办法出主意。
这老小子他奶奶的阴魂不散啊。
牛栏山把纸笔放在桌子上，让那些女生先留下联系方式，然后穿衣服等着。
安顿好了之后，牛栏山就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来，凌国栋就瞪着俩眼睛冲着牛栏山说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刚才进来的那些女生呢？”
牛栏山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过来了，毫无疑问肯定是欧阳韬略那傻逼给凌国栋告状了。要不然的话，凌国栋怎么在上午才被打完脸之后，还好意思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茬。
诚然，凌国栋之所以来的这么巧，是跟欧阳韬略有关系。不过方式和牛栏山估计的有很大差别，牛栏山以为是告密，其实真实情况并不是告密而是吩咐。
“在里面呢，怎么了凌主任，有什么问题吗？”牛栏山毫不避讳的看着凌国栋说道。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凌国栋依旧是瞪着两个铜铃打眼吼道，“你堂堂一个校医跟一帮女生鬼鬼祟祟的在里面干什么呢？”
牛栏山冷笑了一身，然后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就那么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凌国栋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干什么，你自己进去看看不行了？还是那句话捉贼捉赃，你要是没有掌握证据，我劝你还是低调点好，要是在传到慕容校长哪里，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了。”
凌国栋冷眼看了牛栏山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就诊疗室里面冲，不过他刚走两步，耳边就又传来了牛栏山慢条斯理的声音。
“凌主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些地方我这个校医可以进，你这个教务主任却不行。而有些东西我这个校医可以看，而你这教务主任偷瞄都不行。”
听到牛栏山这话户，凌国栋顿时就开始犹豫了起来。牛栏山说的对，这个门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但是证据就在眼前，如果这个时候不进去，等里面的人都安顿好了，那一切就都已经晚了。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来那就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算了。
于是凌国栋心一横，当即就大步朝着诊疗室走了过去，然而他刚走到门口，诊疗室的门就打开了，曹萌和两个女生就一脸怒气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凌主任你要干什么？想偷窥女生？”曹萌一脸怒气的冲着凌国栋说道，“平时看你凌主任挺好的，对学生认真负责，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凌国栋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他毕竟一直都是在教育一线风吹雨打，这应对学生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
“曹萌，你什么意思？我干什么了？”凌国栋怒脸相向的说道，“我这事正常的检查学校工作，你最好跟我老实说，刚才你们在里面半天不出来到底在干什么？”
“干什么用的着你管？我们身体不舒服，来看校医还需要给你汇报？”曹萌也是斗争经验相当丰富的‘斗士’，所以她也跟就没有把凌国栋的怒吼当回事，“那是不是以后我干什么都要跟你汇报？”
还没等凌国栋说什么，其他女生就都陆续走了出来，一看那些女生有的头发略微凌乱，有的脸上的表情明显是紧张的表情，还有一个从诊疗室出来头都没抬一下。
这细节都说明刚才牛栏山刚才在诊疗室里面没干好事，想到这凌国栋就开始有点后悔刚才没直接冲进去，然而现在后悔也都已经晚了。
不过很快悔意就在凌国栋的心头彻底散去，因为他又有了一个绝妙注意，这次他肯定可以把牛栏山从这学校轰出去。
“都看完了吧，看我就都给我去上课！”
说完凌国栋看了牛栏山一眼，然后就转身走出了医疗室。
本来还觉得估计又要一场‘恶战’，但是牛栏山万万没想到凌国栋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至于凌国栋为什么这么轻易的离开，他也没多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在凌国栋这种烂人身上花心思纯粹是浪费青春。
之后牛栏山就对照着她们写的名单过来一边，知道了那个胸脯有异常颗粒的女生叫杨晓盼。等人都走了之后，他就加上了杨晓盼的微信，然后告诉她让她回家让父母务必尽快带她去医院做一次系统全免的乳房检查。
听到这个消息支护，杨晓盼当时就慌了，在牛栏山好说歹说下才哄好了。
安顿好了杨晓盼之后，直到下班也没有学生来医务室。下班之后，牛栏山就按照慕容晴雪的约定，跟她一起去赴宴。
慕容晴雪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奥迪Q7，简约大方，而且价钱也不高不低。然而两人刚出校门，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就从马路对面冲了上来挡住两人的去路。
兰博基尼停下来之后，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就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没有走向慕容晴雪，而是直接走到牛栏山所坐的副驾驶室跟前，他敲开玻璃之后，语速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不想死，就立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