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我接待的那个女孩啊！”
同事茫然看她，“你刚才接待谁了？”
张苓脸露不悦之色，“刚才我在门口接待的女孩啊，她要去找市长，我让她坐专用电梯上去了。”
“你说……你让一个不明来历的人坐市长专用的电梯，还送她上去了？”
同事一脸惊诧，甚至有些警觉的看着她，“你入职考试的时候，难道没有学过，任何人在询问领导的时候，统一口径是咨询一下秘书处吗？再说，你有权利为任何人开启市长专用电梯吗？”
张苓一愣，有些喃喃的说道，“她……她不是普通人啊……”
“那她是谁，叫什么名字，身份背景通过中央端脑核实了吗？”
张苓脸色一白，这些她统统没有做！
同事见她表情，也跟着慌了，毕竟她们都隶属接待处，又同在一个班次里，如果真出了事，他们这一班次的接待员恐怕都要遭受连处分。
“那你总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吧，我们可以赶紧给秘书处回报一下，有人混上去了！”
同事说着已经准备操作接待处的端脑向秘书处发送通知了。
“我记得啊……”张苓先是肯定的一点头，然后突然迷茫的瞪大了眼睛，“她……她……什么样子……”
明明刚才才与那女孩说话的，怎么如今再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样貌了，甚至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她刚才，真的有接待过一个女孩吗？！
“李姐，我刚才……真的有接待过一个女孩吗？我怎么不记得她什么样子？”
同事李姐手一抖，脸色发青的抬头看她。
正好此时市长秘书处的端脑接通了。
“您好，市长秘书处。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李姐压下所有情绪，平静的说道，“你好，这里是前台，刚才有位少女想见市长，我们想确认一下，她有没有上去？”
秘书处那边传来各种询问的声音，片刻后，刚才那人才回答，“你好，前台，我们刚才确认了一下，没有人来找市长，你说的那位女孩，应该是没有上来。”
“好的，谢谢秘书处，我这没事了！”
李姐挂断了端脑，与张苓四目相对。
张苓脸色惨白，全身发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秘书处回应没有人上去，可是她明明给那个女孩打开的专用电梯，那电梯时直通市长所在楼层，而且，明明刚发生的事情，她此刻已经完全不记得那女孩的样子了，甚至对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已经开始模糊了。
张苓抬头，可怜兮兮的看向李姐，犹豫了一下，才问，“李姐，你说，我这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还是……我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你真的确定，自己刚才接待过一个女孩子吗？”
李姐闻言，脸色发青的左右看了看，这才哆哆嗦嗦的小声对张苓说道。
“因为刚才我看你打开了电梯，然后，我记得，我似乎是在电梯门关上前，向里面看了一眼，我……没看到电梯里，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