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幽灵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回答，“剑灵很强盛，那把剑……哦，和那位手上那把有点像，不过剑灵的差距是有的。”
他指着连扰手上的那把剑。
因为这是颜姒重铸过后的剑，剑灵没有完全修复，比起鼎盛时期自然差上不少。
幽灵说了两句，因为黑夜到来，他的身躯自动自觉地化为一潭液体，蜷缩在方寸之地内。
颜姒看着他身上缠绕的黑雾：“你这黑雾怎么回事？”
“天生的。”他蠕动着身躯。
连扰过来后，静静等着颜姒问完这句话，就接着道：“是不是有人操控你？”
颜姒听到他的问题，诧异地转过头看着连扰，似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问这句话。
连扰笑着耸了耸肩。
颜姒没来得及询问他原因，那滩液体低声说着：“是。”
“是谁？”连扰接着追问。
幽灵断断续续地道：“是……御……”
但是话没有说完，他周身的黑雾散去，液体停止了起伏。
“死了。”颜姒也没有去做检查，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连扰无奈地笑笑：“抱歉，给前辈您添麻烦了，我没想到他会死。”
“无所谓了。”颜姒看着那滩液体上又升起黑雾，液体一点点减少，雾气渐浓，朝着天空飘去。
可惜了，没有和他背后那位主控的链接。
颜姒回过头：“你怎么知道他背后有人操纵着他？”
“……猜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疑惑吧。”连扰抿了抿唇，“如果真的够强，应该在您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出现了，但他应该是惧怕您的，却又在刚才自爆身份。”
“我觉得，他背后应该有什么人操纵着他靠近您，然后向您透露一些信息，但是又不透露自己的姓名。”
连扰说完，又低眉沉吟了片刻：“您觉得，他说的御字，是什么呢？”
颜姒没答话。
连扰就继续分析：“幕后的人那么猖狂，故意将这只邪灵放到您的面前，但是又没有让邪灵说出他的身份，那么，他一定在实力上要弱于您。”
连扰这一番分析下来，其实幕后那位的心理活动也大概被人知晓了。
猖狂，想要让颜姒知道他在幕后。
但是又不敢完全透露姓名。
那么，他实力比不过自己，但肯定坚信颜姒查不到他的身份。
“这样一来，你是想说，这只邪灵应该也不清楚他主人的姓名，最多知道个大概的身份，对吗？”颜姒主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连扰赞同地点头：“姒姒真聪明。”
能操纵神灵级的邪灵，又知道她的实力，还是躲在暗处的人，和“御”字相关……
颜姒暂时没有什么人选，但之后如果遇到，应该很好筛选。
连扰扯了扯她衣角：“姒姒，我们先回去吧。”
颜姒“嗯”了一声。
确实待太久了。
那边还有不少的长老在等着他们。
颜姒回去的时候，就被文祺拉住了。
“颜长老，这次多亏了您，我和其他检测人员一致决定，让您通过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