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比想象中更大,一下就扯掉她好几颗扣子。
领口大开,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衣服。
小圆吓坏了,眼泪不停地流:“放手,你给我放手!!”
“闭嘴!小贱人!你现在已经被我们买下来,那个病秧子碰不了你,冲喜这种事情当然只能由我来。嘿嘿嘿,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温柔点的。”
说着,他的大手游走在女孩身上。
年轻娇美的胴体看得他眼睛都直了,喘着粗气就要去扒女孩的裤子。
小圆痛哭流涕,发出绝望地哀嚎。
趁着男人不注意,她使出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他脸上。
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一拳过去!
“唔……”
一阵剧痛加晕眩,小圆能感觉到满口都是腥甜。
那个男人的动作还没停下。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片寒意绝望。
——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那男人刚要扯下女孩身上最后一点阻碍时,突然半空中寒光一闪,嗖嗖两声破空而来。
两把匕首直接穿透他的手掌,将他钉在地板上!
“啊啊!!!”
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吼!
小圆泪眼朦胧,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头顶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就将她整个笼罩。
夜雪轻巧地落在她身边,给她松开束缚着的绳索。
“雪……姐姐!”小圆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夜雪给她紧了紧领口,语气温柔:“别怕,有我在。”
小圆双手紧紧抓住大衣,泣不成声。
夜雪转脸又是一片冰霜,她上前将两把匕首拔出来,带起的剧痛令那个男人又是一阵哀嚎。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贱人——”
夜雪不慌不忙戴上手套,啪得一巴掌上去,那人被打得头晕目眩。
他不服气,还想继续叫骂,谁知道耳光一巴掌一巴掌地落下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直到最后,他被打得掉下两三颗牙齿,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善茬。
“想清楚该怎么说话了?”
夜雪冰凉的声音透着笑意。
但这样的语气没人敢掉以轻心。
这个秃头恨恨的抬眼,口齿不清:“你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还敢对我动手?”
“不就是单家?你是单家的叔叔,早在几年前你就被逐出门了,是因为跟自家嫂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才会在单家老爷子临终后不久又能大摇大摆地回来。”
夜雪毫不留情揭穿对方的身份。
“单修浩,你是想趁着你的侄子病重,趁机夺走单家的继承权吧。”
“你怎么知道的?”单修浩警惕起来。
这些都是单家的隐秘,这个女人怎么会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下巴处一片冰凉。
夜雪用那把带着血迹的匕首轻轻抬起他的脸。
她的双眸漆黑如夜,深邃无比,里面透着隐隐愤怒的寒光。
“你们家的破烂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呢?谁想管这种烂摊子?你要怪就怪自己不长眼,撞到我的枪口上来,敢动我护着的人,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单修浩浑身颤抖着。
“你、你是南海集团的……”
“对,我是。”
夜雪勾起嘴角:“原本你之前的那些小动作我都懒得跟你计较了,结果你自己这么嚣张,活该呀。”
她收回匕首。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单修浩得意洋洋:“哈!你以为伤了我,你还能离开这儿?听见了吧,我的人都在外面!!你要是答应陪我睡一觉——唔!!”
一道蓝紫色的电流从门外直接打中他。
单修浩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宇羡渊满脸冰霜地站在门外,手里端着那把漆黑的电击枪。
“跟这种垃圾有什么好废话的。”
他身后都是自己人。
“都搞定了?”
夜雪扶起小圆,面不改色地问。
“嗯,你确定要今晚一次搞定?不回去休息吗?”宇羡渊担忧地打量着她的脸色。
在他心里,真不愿这个小女人冲在前头。
“夜长梦多,单家这个事情原本我不想管,但你也清楚,这个单修浩已经利用单家的实力前前后后坏了我们俩不少项目。”
宇羡渊满不在乎:“都是些小儿科,他想闹,我让给他的。”
夜雪无语。
那些项目虽然没有上亿,但也超过八位数的投资了。
在这位爷眼里,就是小儿科。
她瞪起眼睛:“我让的那是我心甘情愿,被这种臭虫恶心不狠狠打过去怎么行?”
“是,老婆说得对。”宇羡渊立马改口,“打臭虫就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直接上拖鞋或是杀虫剂比较好。”
“哼,那怎么能让我痛快?”
她瞥了一眼身后瘫成一团烂泥的单修浩,“只有狠狠折磨这种垃圾,才能出一口气。”
小圆今晚受惊不小,说什么都不敢一个人回去休息。
给她检查身上的伤势后,夜雪就在单家安排了一个客房给小圆睡下。
夜已经深了。
宇羡渊和夜雪来到一间书房。
里面坐着一个面容惨白的年轻男人。
“不好意思,因为我家的事情让你们这么晚了还要奔波劳累。”
还没说完,一把匕首已经压在他的脖颈间。
夜雪冷冷问:“冲喜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原来,他就是单家这一辈第一继承人,单安歌。
也是冲喜的真正目标。
他脸上没有半点恐慌,垂下纤长的睫毛流露出几分愧疚。
他苦笑着:“我这个身体,早就病入膏肓,这些年不过是用珍稀的药材续命,才能苟活至今。要是结婚冲喜就能让我好起来,当年爷爷在的时候早就这么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你不知情?”
“夜董事,我敢一个人单独来见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我这个样子别说你们俩了,就是随便一个普通人,我都不是对手。”
单安歌抬眼,那双眸子透着干净的无奈。
夜雪缓缓收回手:“那单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可以把单修浩给你们,随便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们助我夺回单家的继承权。”
他一字一句地请求着。
“你不是已经病得不行了,还在乎什么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