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人鱼国的大公主波波沉默了几秒，回答说：“你们血族在血气方面有种族天赋，我们人鱼同样有，你难道没见过娜娜召唤海洋生物？”
上原哲颔首说：“见过，但那个小丫头可比你老实得多，她告诉我她生下来并没有对海洋生物呼来喝去的能力。”
“那是因为她年幼。”
“很好！”
寒光一闪，人鱼公主波波的大贝壳碎成了一片一片，唯一的短裙散落在地。
波波赶忙护住身体躲远，水汪汪的眸子怒火中烧，“你想干什么？！”
这一次是上原哲反问：“娜娜没告诉你么，我之所以不跟她一起玩就是受不了她还有个长得差不多的姐姐将来要给别人玩，娜娜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然后你就来了。”
波波公主：“你无耻！”
上原哲朝躲到立柱后面的公主殿下挥挥手，“能当上王的有几个是正人君子，就比如你们的老父亲，当初何尝没有拿小女儿联姻巩固人鱼国在水下世界地位的心思。”
“我这个人呢，不到逼不得已不打女人，所以你老老实实在这里面壁思过，你要是敢这样跑出去，明天我就灭你们家的人鱼国。”
说罢，表面轻轻松松却以灭国为结尾的男人离开了偏殿。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衣不遮体的人鱼公主殿下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端着大公主的架子。
始祖陛下很忙，忙着教育小小的血姬学习上进，同时还有突破S级之后对血气修炼法的完善。
波波说血族天生具备血气天赋。
瞎提莫扯，不是上原哲一步步思考试验，到今天血鬼一族依旧是全员弱鸡的吊车尾。
所以她说人鱼自带操控海洋生物的天赋，同样是瞎扯。
上原哲承认，人鱼公主姐妹花珠联璧合，不想一起抢回家那是瞎话。
不过他的血族还不够强，正面对上海族，单一座人鱼国还好，要是那位大海神出马，他只能跑路。
“不行，血族的能力还是不够强。我不怕，我是X级，虽然刚踏过门槛不久，依旧没谁能杀死我；血族不一样，血国想要继续强大下去，整体实力就得再上一个台阶。”
这个阶段的始祖陛下是很励志，带领弱小的血国做大做强，自身也从一名平平无奇的小神，踏破了最强的门槛。
吃过午饭，上原哲推门进入那座偏殿，跪坐在小桌前用午餐的人鱼国大公主波波已能做到宠辱不惊。
她那头亮晶晶的海蓝色长发变得更长了，两大片在前面及腰，比大贝壳好用。
羞耻心是与底线挂钩的。
从前上原哲莫说是动手动脚，稍微有些端倪，波波公主便会启动防御姿态。
如今，被光溜溜的晾了这么长时间，再像件商品似的时不时被光顾一下，波波的心理活动已变成：反正已经这样了......
上原哲撩开她的长发，波波无动于衷。
上原哲把餐桌踢到一边，波波公主只是放下筷子，原地静坐。
“冷暴力是不是，这招我懂，我也用过。”
上原陛下一笑，收回了腿，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地说：“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一下，你们人鱼国已经灭国了，过几天你妹妹就回来陪你，她很想你，你也很想她对不对？”
说到灭国，提及妹妹，面无表情了许多天的波波公主终于动容，再次升起滔天的怒火，“上原哲，我跟你出海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上原哲说：“对啊，不过当时说的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瞧瞧你现在，在我这里，每天白吃白喝不干活，本大爷过来看你，哪次你不是冷着一张脸，我问你人鱼族你也不肯说；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去找肯说的，比如你的父王和母后。”
“你到底想什么样？！”
上原哲重新伸出一条腿。
“......”
咬着牙、忍着屈辱、眼眶通红，人鱼公主波波挪动位置，伸出两只气得发白的玉手，在这条腿上轻轻揉捏。
上原哲说：“嗯，这才有点俘虏的样子。实话告诉你，现在血族和你们人鱼国的关系还不错，最近的几次商业合作各取所需，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
波波公主像个机器人一样，垂目低头，轻轻揉捏。
“不信？”
上原哲再次撩开了那亮晶晶的长发，并在最靠前的位置弹了一手。
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位公主殿下身体的僵硬。
不过最终的结果依旧是轻轻揉捏。
上原哲笑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跟你父王说请二公主娜娜来血国做客，我得证明我并没有虐待人鱼国最美貌智慧的波波公主，你说对不对？”
波波的手一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要......”
波波公主说：“我求你不要，不要让娜娜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用自己的额头抵在地板之上，“上原陛下，从前都是我的错，求您原谅我，您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求您别再对娜娜出手了，可以吗？”
不出意外，大公主波波本该是人鱼王国的下一任国王。
她天资聪颖，从小接受的也是储君式的教育。
所以哪怕她成为质子，依旧保持着公主殿下该有的一切。
她这么做为的是人鱼国的安宁，最接受不了的便是战火烧到家乡。
她的坚持更多是人鱼一族的脸面，若是让从小崇拜姐姐的妹妹和子民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还不如让她去死。
不得不说，上原哲的两记必杀直接命中了波波的要害，伤害翻10倍、100倍！
上原陛下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同样是不得不说，这位人鱼国的大公主泪流满面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怜爱。
可惜还不够。
他希望人鱼族控制海洋生物的秘密能够套用到血气修炼法上，哪天大公主波波主动吐露，才算是真正的圆满。
摸了摸大美人鱼的头，上原哲转身往外走，“都是骗你的，你父王再傻也不可能同意把两个女儿都送给我，不过依照你我当初的承诺，血族与人鱼国的贸易往来已经正式展开，效果还不错，两边都有赚头。”
......
上原哲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没有出汗。
彻底掌控第二颗心脏之后，他经常梦到自己上辈子发生的故事。
“大公主波波，小公主娜娜，美人鱼姐妹花......我还真是喜欢姐妹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