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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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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缓——

    最近发生太多事。

    被人看上真的挺恐慌,年少时多次幻想高富帅爱上自己,真发生在生活中,太质疑其真实性。

    一眼能看到可能性,从便利店的那一眼,我们是有相爱的可能性的,是什么导致断了呢?我后来想过,是婚礼上我抱住他时他的眼神吧。

    空洞冷漠,将刚泛起的粉红泡泡“砰”地爆破。

    离婚、很快爱上别人,也许你会觉得我是想转移注意力,甚至是生理方面的需要。可我静下心来,正视自己,自宋清出现,他就像一块大磁铁,我是一根细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着,想往他边上凑。

    这大磁铁也喜欢往我身边挨着,可谁知道他是不是见针就吸,长得真就一副花花公子样。

    我害怕掉入陷阱。

    不过人真的禁不住某些个体的撩,狼人杀的密室,险些被他给坑,他是凶手。

    他总给我错觉,似是相识已久,我喜欢若有若无地打探他,他说:“你承认你喜欢我,我就告诉你。”

    这在他口中说出可以理解为玩笑话,只要你收住口,这话题就结束,他总是让人远离尴尬。

    他陪我挑的礼物,冯矜的母亲格外喜欢,拉着我闲扯冯矜小时候的事,说他三岁建了一座泥城堡,说让他爱人住,我就想长大铁定是个情种。

    “结婚后,真的变了很多,和我们也不亲近了。”

    我静静听着,冯矜摇摇晃晃,我扶着他进房间,衣服都脏了。看他迷离的样子,我不敢给他换,兀自喘着气。他哭哭啼啼跪在地上,我忙关上门,他张着嘴像小孩一样在哭,我真怕他昏厥过去,一下下拍他的背,他站起来,注意力转向我,不停地叫缓缓,我悄悄挪开,他紧跟着,老鹰捉小鸡似的,他身手矫捷,我跌在地上,挣扎。

    他口水弄我脸上,我偏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出,这可比恐怖片吓人多了,而他抱着我没再动,竟就这样趴我身上睡着了,我把他推到一边,把被子拿到卫生间,抵着门睡了,谁知道这厮待会儿发什么疯。

    半夜,他拧不开门,嘟哝着,“这门坏了吗?”

    我困倦,又心有余悸,听着脚步声远去,打开锁,跑到浴缸里去睡。

    很快睡着,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一阵淅淅簌簌,我蒙住耳朵,好一阵过去,怎么还有水声?屋子朦胧,我抬起头,又钻进被子里,呼吸也放浅,靠,这厮酒后作妖,他在洗淋浴。

    心平气和,不能占人家便宜,我睡意全无,左手攥住那只要打开帘子的右手,劝解自己的右手,这有啥好看的,就是一个没有穿衣服还比较完美的身体而已,又不是没见过,虽然确实没见过现场版的,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我蒙住被子,不停默念几句经文。

    在内心挣扎中我又一次睡着,醒来时浑身酸疼,以工作要迟到为由赶紧回去,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现在脑子里雾蒙蒙的。

    身上沾染酒味,很难闻,偏衣服卸去淋浴头不出水,我又穿上衣服,心里有无名火。

    抱着猫揉了揉,才冷静下来。

    隔壁宋清醒了,可以去他那儿借用浴室,感觉他有些洁癖,心怀忐忑。我绕了一圈,怕他拉不下面子大方同意,实则很在意。

    灵机一动,换了个婉转的说法,“你会修水电吗?我房间淋浴坏了。怎么调都是凉的。”

    他扫了我一眼,“不介意可以先用我的浴室。”

    我自然点头,“谢谢。”跑回去拿换洗衣服。

    这人竟还会做饭,能做好吃的饭的人都是我钦佩的,他脸色有些发红,眼睛倦怠,没睡好。

    “喂,宋青。”

    我绕过桌子,扶住他,他的头很烫,我感觉心里又燃起一团怒火,发烧而不自知,还给我做饭修东西。林缓,你何德何能?

    我要扶他去医院,他拽住我的手,“吃些药就好了,我不想打针。”

    像孩子一样,我不自禁地磨蹭他的头发,让他搭上我的肩膀,轻轻落在床上。

    他备了许多药,听他说过,他身体奇异地弱。

    他闭上眼睛,手还攥着我的,都是汗,我抽回去。

    “害怕。”他说。

    “切。”我心一软,手乖巧地不动,用另一只手拍拍他身子。

    他昏睡过去,我去把毛巾沾湿给他擦汗,从未有过这样的耐心。我请一上午假,他退了烧,睡得安稳。那睡颜真想占便宜,我又一次忍住。

    煮了粥,那两位正吃着早饭,不约而同看向我,同时低头吃菜,菜都凉了。

    我托洛笙待会叫醒宋青,让他喝些热粥吃些东西。

    “孺子可教也。”她摇着脑袋。

    今天的热点是失踪五人在荒地上发现,三生两死,而此时手机来了消息,“姐,我在医院。”

    我狠狠捶了下桌子表达激动,风似的奔向医院。

    这个年头医院成了我的常跑地,韩妙吊着水在走廊里,看到我就笑起来,我拉住她,虽然很虚弱,身上并没有伤痕。

    网上的猜测铺天盖地,我也很好奇,听说一般这种情况受害者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决定除非韩妙自己提起,我不会问期间发生的事。

    没想到半天不到,这孩子兴致勃勃跟我说起来,我俩吃着水果交流,说出来就多了一个人分担,我寻思能笑着说出来应该问题不大,握着她的手,“尽管说,姐保护你。”

    “姐,我只对你说。”

    ……

    听完我感到身体发凉,勉强笑着,韩妙已是一双泪眼,嘴角却还咧着。

    这孩子从哪儿学来的假笑啊!

    我再绷不住,抱着她哭了半天。

    她的指甲被拔光,指头包着绷带,那过程得多疼,忽然心中一动,“阿妙,你的美甲在被绑架前有没有丢过一个?”

    她摇头,仔细想了想,“记不清了。”

    她有些疲倦,我扶她躺下,“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想,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她点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嘴翘起很小的弧度。

    活着比死还痛苦,那两人是醒来后自杀的。

    我每次来都要说一句,“你可别做傻事!”

    韩妙说,“我会比那人活得久。”这次见她,她笑得很灿烂,嘴向两边咧,露出整齐的牙齿,眼角弯弯,眼睛却像一团死物。

    小溪寒假挣零花钱,我把他找来,工作就是让韩妙开心忙碌起来,别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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