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身,那人站在其中,喊道:“凤隐,快走。”
我从梦中惊醒,凤长空此刻还在长眠。
我梦到了什么,我梦到了我转世种的男朋友,他对我的爱一点都不比凤长空对凤隐的爱少。
我穿上了衣裳,走出了房门。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思考许久,上天都不肯给我一个答案,要我自己去想。
凤长空是很爱凤隐,可他爱的不是我这个凤隐,而那个人爱得却是真实的我。
上天会给我一个理由忘记凤长空吗?可是这对原身公平吗?
根据真实的想法寻到最初的自我,届时留不留下都悉听尊便。
脑中又出现这么一行字,什么叫做真实的想法,什么叫做最初的自我。
好讨厌啊,如果让我知道你是谁,我非把你生吞活剥不可。
可是,现在的重要事情不是这个,是解决面前问题。真实的想法就是我地想法,最初的自我又是什么,不会是原身吧。
若能找到原身,我还用在这里伪装,还犯了这样一个让我犹豫不决的难题。我呸,见过数学题以为数学题够变态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变态,还变态的不是一星半点。
苍天啊,上帝啊,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保证改。
说着说着,就跪下去磕头拜神了。
刚抬头,凤长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凤长空好奇地问道:“隐儿,你在这干什么?”
我道:“要你管,别吵我。”
凤长空委屈巴巴地说:“你不是失忆了吗?语气怎么还跟之前一模一样。”说完转过头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嘿,我是什么人,我就偏偏不哄你。
心口不一的人遭天打雷劈。
最后我还是狗腿子一般地去哄他,内心喊道:上帝啊,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不准对我天打雷劈。
然后又肉麻地去哄凤长空,什么心肝啊宝贝啊什么甜蜜饯啊,有多肉麻就有多肉麻。连亲带抱才把这个巨婴给哄好。
凤长空转过头一笑,这让我觉得少年要是没有他这个样子,一切外加条件都是白搭。
他倒是开心了,可有谁来在乎我这个小可爱的心情。
呵呵哒。帅哥是不需要安慰的。
帅哥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我也只能安慰自己:他还是个孩子,不要跟他计较。不要想着踹他几下,万一那张脸摔坏了怎么办。
还在心里说:忍无可忍也要忍。
我还真就这么做了,这几天无论他对我做了些什么,我都忍了下去。
你看看我简直就是一个好人。
只是有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望着远方,看着天上双双飞翔的鸟。
道:“彩凤双飞,身无绝境。”
我在想:你是陷入了什么绝境,还造了这么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诗词,至少我不懂。
凤长空转身,道:“隐儿,你还记得吗?这可是你念给我听的。”
往常,他这么说,我都要露出一个微笑。
然后在心里嘀咕道:我说了几次,失忆失忆,你到底还要我在说几遍。气死人了。要命吧你。
然后劝自己大度大度,谁让他生了这么一张美丽的脸。
而今天,我的怒气已经积攒完成,然后大声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多少次,我失忆了,你还要我再说几遍。”
说完,心中的怒气果然少了很多,摸着自己地良心,此刻终于对得起自己。呼出一口气,瞥了一眼受惊吓的凤长空。
连说一句话都没有,我直接转身离开。
然后凤长空推了推我,我又回归现实,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道:“那可真棒。”
心中又嘀咕: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算了算了,原谅一个脑子不好的人。
嘿,凑巧了,我看见踏雪宗的几个弟子在下麻将。便说自己要玩。可他们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他们道:“凤隐师兄,你别玩了。你被长空师兄教得多厉害,上一次我连内裤都输给你了,连续几天都光着屁股呢?”
我问道:“那你光着屁股怎么出门?”
他们道:“凤隐师兄,我们外门弟子虽然比不上你,但你也不能如此看不起我们。我们好歹也是有房间的人就不能待在房间里吗?”
说完,他们一脸的愤恨,恨不得冲过来抢掉我的内裤,让我那几天光着屁股出门。
我急忙退后几步,边退边摆摆手,道:“行行行,我不玩了还不行吗?”
然后就急匆匆地跑出门,生怕晚一步会被他们抢掉衣服。
跑得太快,压根没看到人,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
我被撞到在地上,眨眨眼,天啊,我撞到了谁。
只见那人打扮得花红柳绿,脸上也抹了许多胭脂,满脸的肥肉,身材比起大头还要肥胖得多。
偏偏那人用她那小小的眼睛盯了我几下,满身的肥肉一动,说道:“你是何人,生得这幅容貌?可愿当我郎君,享无限荣华富贵。”
我看着她的模样,想违心地说好,最终还是忍不住吐了。
然后摆摆手,道:“姑娘,你是何许人也,竟对我说出这般不要脸之话。”
话落,那人脸色骤变。冷声道:“你竟敢对我说出那番话。”
随后,赶来的风月师傅见了这番模样,赔罪道:“小姐有所不知,此人是我踏雪宗首席二弟子,被我们三个师傅惯坏了,才会对小姐出言不逊,望小姐原谅。”
那人走后,我问道:“风月师傅,那人是谁,竟如此蛮横无理。”
风月道:“隐儿,不可如此无理,那是你大师傅的侄女。”
what,我不禁道:“大师傅那番模样,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侄女。”
风月敲了敲我的额头,道:“这番话要是被你大师傅听见,你保准屁股开花。好了快点起来。”
我被他扶了起来,问道:“风月,大师傅的侄女叫什么?”
风月摸摸头脑,有点不好意思,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顿时就想笑,风月急忙拉住我,道:人的面貌是父母所生,她生得这幅容貌是她父母遗传,她父母给她取这名字也是无可奈何。隐儿就不要笑了,要不然我告诉你大师傅,让他打你。”
我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
风月见此才放下心带着我去了大殿。
我问道:“风月师傅,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