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桃乐茜藏在角落里看着他，还有他身后跟着的夜翼。
她知道他，蝙蝠侠曾经的罗宾，但是因为和蝙蝠侠吵架他单飞到布鲁德海文成为了新的超级英雄。
新闻里曾经报道过这件事，但只提到了布鲁德海文有了新的义警却没有提到其他的事，这让桃乐茜感到奇怪。
她以为新闻应该报道的，当一个少年英雄脱离他的导师独立成为一个新的英雄，并且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城市，那应该是一件非常意义非凡的事情。
但在她问过薇拉之后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去好奇一个新的义警的过去，不管他以前到底是谁，干过什么，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关注那些，这或许也是这篇新闻只在第三版得到了一个小版块的原因。
那几个小混混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他们手上有枪也是一样的，几乎是没几下功夫蝙蝠侠和夜翼就将他们给解决了，她能听到他们的哀嚎和痛骂。
“夜翼。”她听到蝙蝠侠的声音，带着怒气，不知道为什么桃乐茜感到有些心虚，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瞒着自己的父母偷偷溜出门闯了祸结果还正好被他们发现了一样，但很快她就将那种感觉给置之脑后了。
说到底她和他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他给她庇护，而她则帮助他调查，虽说就目前为止她根本就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但不管怎么样交易从一开始就是约定好并且确实存在的。
他们迟早会分开，她会回到自己的家里，和薇拉她们一起。
想到这里桃乐茜默默收回视线，她将自己蜷缩起来，现在这个情况她还是将自己藏起来比较好。
她一边默数着那些人的惨叫一边摸着那个简陋的头罩在心里祈祷着蝙蝠侠没有认出自己，但这几乎不可能的，他肯定认出来了，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他是蝙蝠侠而已。
她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这让蝙蝠侠有些无奈，天晓得当他看到桃乐茜被枪抵着的那一刻心里是有多么慌张，夜翼还问他这么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她是他的孩子，他还没有告诉他。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可以帮你，”她为自己辩解道，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委屈，“我以为我可以的。”
“等等，你和她认识，b？”夜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在惊讶，惊讶于自己的养父可能又背着他们收养了，或者该说是预备收养一个孩子，“你确定……”他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但他们两个都明白他在说谁，达米安，他最小的那个孩子，如果他从阿尔卑斯山回来后发现自己的父亲又收养了一个孩子，他会把给自己气死的。
桃乐茜看到夜翼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好奇，不过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她好奇心只会害死猫，尤其是那些和超级英雄有关的事情。
于是她选择了闭嘴，装作自己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之间才以蝙蝠侠叹了口气作为结尾，他让桃乐茜上了蝙蝠车，这让她有些激动，哪个孩子没有对蝙蝠车有过幻想。
她局促不安地坐在后座，夜翼坐在副驾驶，不知道是不是桃乐茜的错觉，她觉得他和蝙蝠侠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就好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她缩在后面尽力放低自己的存在感。薇拉和酒保分手前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和这差不多，然后没过多长时间两人就大吵了一架分开了，当然，并不是一个恰当的例子，她明白他们只是搭档，但谁让那种气氛有些过于的像了呢。
系统也没有出声，从蝙蝠侠出现后它就一直很安静。
这样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他将她送回家，他将车子停在公寓下面，嘱咐她乖乖待在家里，语气里带着蝙蝠侠式的强硬，夜翼在一旁坐着没有说话，似乎在感到生气。
桃乐茜看了他一眼，只能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下选择了答应。
在上楼之前她将地图递给了他，“这个是我的朋友给我的，我想它可能对你有帮助。”桃乐茜快速地说道，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早就想逃离这尴尬的氛围了。
在蝙蝠侠接过地图后她连再见都没说一声头也没回的就跑回了马龙的房子里，将空间留给这对气氛有些过于微妙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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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桃乐茜关上门后蝙蝠侠才开车离开，“我想你至少应该跟我们提一下，而不是又一次自己做决定，”夜翼在桃乐茜走后就开始抱怨，“如果不是今天我回来了，是不是我又得通过报纸才能知道你又收养了一个孩子的消息，就像当初杰森一样。”
在他和布鲁斯吵架离开哥谭去到布鲁德海文不久后他就收养了一个孩子，而他居然是通过报纸才知道蝙蝠侠又有了新的罗宾。
“哦，我忘了，你可是蝙蝠侠，怎么会去和别人商量。”夜翼嘲讽道，在几天前他查到有一批被拐卖的孩子从布鲁德海文运往了哥谭，而当他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蝙蝠侠时才发现他的养父早就在调查这件事情了。
“不。”蝙蝠侠听到夜翼阴阳怪气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气什么。
在几天前夜翼回到哥谭却发现他已经在调查那起案件的时候脸上带着怒气，“那是我的城市，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他这么对他喊道，这让蝙蝠侠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这一向是他不擅长的，于是他只能看着他的孩子生气地转身离开，直到今天才回来。
他叹了口气，眼睛平视前方，“桃乐茜是我的孩子，亲生的。”蝙蝠侠说道，声音平静的就好像是在说今天谜语人又跑出了阿卡姆一样。
夜翼：？？？
夜翼：风太大了，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蝙蝠侠看着夜翼睁大的眼睛，很贴心的将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们……”他在后面解释了一句，但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用。
“艹。”夜翼大喊一声来表达自己操蛋的心情，他的耳边很快就传来的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声音，脏话是不好的行为，这让他有些绝望。
该死的，他怎么就忘记了这几天是由阿福来接管后勤，提姆在忙泰坦的事情，他已经能想到今天晚上自己的夜宵是怎么被换成漱口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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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火柴马龙到家的时候桃乐茜还没有睡，她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在听到声音后她整个人转过来向他打招呼，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有点眼熟。
他将外套随手一扔，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一整夜的夜巡外加他的孩子们的询问让他感到有些过于疲惫了，现在的他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但从桃乐茜的表情来看，这个计划似乎还得往后再推迟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