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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六十)(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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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卷:帝制时期“易学“评论

    第五篇:宋代“易学“评论

    第六章:评南宋朱熹易学

    我们说宋朝时期的“易学”又一次出现了空前绝后的繁荣,两宋产生的思想家都与《易》(注:“易经”即今本《周易》加《易传》。下凡《易》称均同)有不解之缘。宋朝在《易》学的大道上又派生出很多路径,即六十四卦、象数易学这棵大树上又发新枝,并产生了象数图式易学,以先天后天八卦图,“河图”、“洛书”诸图说解释“八卦”易理(并不是《周易》义理)。

    特别是两宋的象数图式易学与两汉象数易学,可谓交相映辉。而这两宋时期产生的“易学”硕果均是扎根于《易传》里的《系辞》与《说卦》这块丰厚的“易学”土壤里。无论汉“象数易学”,宋“图式易学”,均不是无源之水,无滕之果,而是《系辞》、《说卦》这些“易学”文化的继承与发展。

    宋时产生的象数图式,八卦易学,对后世的神秘主义思想,天命神学及王权专制产生了更深更广泛的影响。无论道教,抑或方术,无论上层意识形态,抑或下层的宗教信仰,风俗习惯,无不深受象数图式八卦“易学”的影响。“象数图式”成为人们的思想方式,去认识这个世界,解释这个世界。象数图式易学成为宋以后文化学者的世界观与方*论。

    朱熹正是这个“图式”思维时代里完成他的社会化过程。朱熹并不离外的对诸经书的学习研究,用理学思想诠释诸经义。朱在注释学上对“四书”进行了集注,自元以后,历代王朝科举,均采用朱的“四书”集注。而对“五经”,朱对《易》经(《周易》加“十翼”)进行了集注。即朱的《周易本义》。朱还与人合著如何算卦的“易学启蒙”文章。

    在朱熹所注解的《周易正义》一书里,朱熹把《周易》与《易传》分卷而论。并不像前人把《周易》与《易传》混编一起。这分编与混编本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分编与合编都不影响《周易》的实质内容。因此,在汉时已分清,哪是所谓的“卦爻辞”,哪是《易传》文章。因汉唐人们也已知孔子喜《易》,就是指《周易》一书。而在《易传》佚文里孔子对《周易》一书的性质做出明确的认定。认为《周易》是一部讲义理的书。

    《汉书》里虽然认为秦时把《周易》看作“筮卜之事”或“筮卜之书”。那“卜筮”之说,是真对秦朝把《周易》定为卜筮之书而不禁学的叙说。并不是《汉书》里认定《周易》为“卜筮之书”。而《系辞传》里也不过是把《周易》一书,说成是《易》有圣人之道四焉,“占”只是其中之一。而到了朱熹时,他反复强调《周易》原本是供卜筮用的书,朱熹成了后封建社会中期以后,巫术思想的推波助澜者。

    今本《周易》传承到宋代,朱熹就站出来对《周易》有了一个明确的说法,这就是称之为的理学集大成者朱熹,即所谓后圣人朱子,给《周易》一书有了一个明确的定性,我们很有必要看一看朱熹对《周易》是如何定性的。

    《朱子类语》中说:“易本卜筮之说……想当初伏羲,画卦之时,只是阳为吉,阴为吉,无文字,某不敢说窃意如此。后文王见其不可晓,故为之作彖辞。或占得爻处不可晓,故周公为之作爻辞……皆解当初之意。”

    清代纪昀的“易本卜筮之书”之说,正是源于朱子这位大儒的始说。

    朱子认为的“《易》本卜筮之说”是指《周易》而不包括《易传》,朱子认为《周易》是卜筮吉凶的,即现在讲的算卦。朱子认为初时伏羲画卦,没有文字,到文王周公怕人不明白,就增加上卦辞和爻辞,这样就为占到某卦就明白好断吉凶了。这可是朱子的始说,原来被奉为圣人的先圣,在朱熹此说都变成了大巫师的嘴脸,因为卦卜是龟卜的衍生物,是巫术的分支。朱熹此说岂不是把伏羲、文王、周公变成算卦的祖师爷了。

    朱子又说:“卦爻之辞,本为卜筮者断言吉凶而因以训诫,至《彖》、《象》、《文言》之作,始因其吉凶训诫之意,而推说其义理以明之。后人但见孔子所说义理而不复推本文王、周公之本意,因鄙卜筮为不足言,而其所以言《易》者,遂远于日用之实,类皆牵合委曲,偏主一事之言,无复包含赅贯,曲畅旁通之妙。”(《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佰恭)

    朱子认为《周易》里的卦爻辞是文王、周公作的,“是为卜筮者断吉凶而因明训诫的”,就是现在所说的算卦指明命运前程,让你安于命运的按排而已。到孔子作《彖》、《象》、《文言》就“始因其吉凶训诫之意而被说其义理以明之”,而“后人就跟着孔子所说义理,而不复推本文王、周公之意了”。那么,朱子认为的本义是什么呢?就是“占筮”的本义了。所以朱熹要作一部《周易本义》恢复文王、周公作“卦爻辞”是说明占筮的。这就是朱子作《周易》的“本义”所在。朱子认为的是始孔子与后人讲义理是违背了先圣的本义了,这朱子谬说的“《周易》为卜筮”一至影响到今天的学界。朱熹哪里明白《周易》一书被史巫篡改演变的历史过程呢?后人跟着朱熹也就以讹传讹。

    朱子又说:“易本为卜筮而作,其言皆依象数,以断吉凶,今其法已不传,诸儒之言象数者,倒皆穿凿,言义理者又太汗漫,故其书为难读。此《本义》、《启蒙》所以作也。”(《朱子文集卷六十》)

    这就是朱熹为何要作《周易本义》和《易学启蒙》的用意了。他要恢复先圣文王、周公筮卜的本义,再不能让后儒们所言象数义理“穿凿”与“汗漫”这本义为筮卜(算卦)的《周易》了。

    我们不仿再回顾一下《周易》学术发展上形成的“易学”史。从《周易》一书在春秋时期就形成两派而运用,先是在《左传》史书里记载出现史巫以《周易》筮之,而上层士大夫以《周易》作为义理之书引用。这自春秋就形成了筮书与义理书两种运用之。而孔子始站在理性的高度对《周易》一书的性质进行阐述。认为《周易》是义理之书,并站在义理角度求其德义,符合先秦生活中真实的孔子思想。

    先秦《易》学虽是以“象”释注《周易》,与引用《周易》直接用于说理不同。但先秦“易学”以“象”以释《周易》义理与象数筮术有着本质的不同。“象数易学”虽然以八卦取象结合《周易》里的文辞,而解释《周易》一书的义理思想,毕竟是讲道理的文章,有其积极的义意。自战国末与秦汉之际的《系辞传》、《说卦传》把《周易》与八卦卜筮媾结一起系统的理论化,又把《周易》从“筮”与“理”混合与一起论之,形成了亦巫亦理的说法来。自此亦理亦筮的说法对后世“易学”产生极其深远的影响。汉象数阴阳灾异说正是从《系辞传》文的影响,发展了象数易学。汉京房虽然改造出新的八卦纳甲筮术,从此将八卦筮术从《周易》中分离出来。说明八卦筮术是离不开八卦与象数这一方法和工具,用《周易》文辞比类人事吉凶的结果,纯是史巫的穿凿附会。京房建构的八卦纳甲筮术,无疑启发了后来象数义理解《易》的新认识。自王弼承前人的象数释《周易》于义理。把《周易》一书系统化的进行了义理的释解,虽然也加杂着一些象数说,但并不背离《周易》原创性质,即《周易》原创性质是义理之书,而非是筮卜之书。故王弼注释《周易》,不杂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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