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也有了渴望和向往,被他抚得意乱情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发出了呢喃:是的,是的
哦,天他再也把持不住了,闷吼一声,身体就重重地砸了下去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心灵与肉体交融最美妙的一次,强烈的相思,超越了世俗一切羁绊,只求这一刻在彼此爱人的怀里,尽情释放自己浓浓的爱意,唯此才能感到真实地拥有对方。
强烈激荡的爱意,驱散了她身体里的寒意,驱散了他旅途的疲惫,那种美妙的掠取,愉悦了他的是身心,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在欢唱,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一处,等待着那畅快淋漓的喷涌。
她的大脑也处在一种真空状态中,出现了瞬间的短路,她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在借助一股奇异的风,不停的向上旋转、升腾、飞舞
此时,他们都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随着自己的爱人,达到了生命的极致
秦淏有了一种满足的疲惫,他真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忘情于山水间,天马行空般地流连,终此在那云雾缭绕的仙界
激情过后,秦淏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胳膊肘支着头,另一只手为她盖上柔软的丝被,见她疲惫地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跳动来几下,还是没有睁开,他凝视着她,粉嫩的脸蛋,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往日那修长、白皙的脖子,,粉嘟嘟的小嘴,微微翁张着,由于他刚才疯狂的吮,两片嘴唇晶亮鲜红,如雨后的红樱桃。
他怜惜地用指肚轻柔地抚摸着它们,慢慢地就凑上来嘴唇,温柔地亲吻着,手就伸向脖颈的下面,在她凝脂般的心脯,轻轻地抚着
她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用气若游丝形容她丝毫不过分,对于他的爱抚,她没有力气去感应。而惊心动魄过后,他的爱抚就显得难能可贵。
他凝视着心爱的女人,动情地叫了一声:萏萏。
嗯。她闭着眼应了一声。
我想见见你的父母。秦淏说。
关菡立刻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为什么
我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生下的你,今生让我秦淏遇到。他抚摸着她,平日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里,充满了迷离的柔情。
关菡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想如果秦淏去见父母,那二老就知道了他们的恋情,不打扁她才怪呢她伸出小手,抚摸着他面部硬朗的轮廓,学着他的口气说:傻孩子,你要去就会吓坏他们的。
为什么秦淏收回目光。
这孩子,果真傻了。她不忍捅破与现实相隔的那层窗户纸,她更不想破坏眼下难得的欢愉。
萏萏,你给我下了什么样的魔咒,让我如此忘乎所以,想我秦淏,可是心地正直、光明磊落之人,从来没做过偷鸡摸狗之事,见了女人没有走不动道的时候。
你住嘴,我是你偷来的鸡狗吗她用小手拧住了他的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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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你是上帝给我送来的天使秦淏也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准,急忙改口,同时把她那只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掌内,不住的爱抚着。
秦淏是不善于说情话的,当初和罗婷恋爱时,顶多也就是说:我爱你。可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忽然就有了表露心机的欲望。
是啊,想他秦淏,一直位居高处,在男女问题上,一向堂堂正正,干净、磊落,没有任何瑕疵。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诱惑没遇到过但他都不为所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那个纸条起,冥冥中就有一种无形的牵引,直到见到这个温婉可人、淡定安然、才情过人的江南小女子时,他就知道要改写自己的感情世界了。
明明知道这是一次爱情苦旅,但还是跨越了藩篱,和心仪之人爱在了一起。他时常审视自己,有时把自己剥的体无完肤,尽管知道这份感情的沉重和艰难,但他仍然放不下也不想放下,所以有时就变得患得患失和多愁善感。
关菡听到这话,欣慰地笑了,鼻子一酸,小巧的鼻头就红亮了,眼角流出一行清澈的泪水,她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就将头埋在他的腋窝下,泪水蹭在他赤裸的胸前。
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他为她拭去泪水,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
听了他这话,她的泪水更加汹涌着流出,她哽咽着说:你这样说,等于剜我的心,不许这样说。
好,我不说了。他含着泪,亲吻着她的额头,手,在次缠绵在她的胸前,于是,他又一次要了她。而她,就像是乘着驯服的缭绕是仙雾,将自己义无反顾地奉献给神圣庙宇的少女。
那晚,她没有和他谈那个妇人的事,她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也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他是完全清楚的,因为他是那样的了解她的心思,和自己的思想不差半步,她无需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只是深陷其中,无以自拔。
秦淏回来后,关菡他们也就相应的忙了起来。要闻组就是这样,市里领导忙他们就忙。不过再忙,关菡也不觉得累,因为跟着秦淏采访,她总是有着无限的工作激情,她最爱听秦淏的即兴讲话,总是旁征博引,妙语横生,而且思维广阔,站位高。
这天,她在单位正在给方婕找稻园村那户拆墙让院的农户的资料,就接到谷局长的电话,让她到市委二楼会议室。她问是否带机子,谷局说不用,她自己来就行。
方婕说:你先去吧,回来再找。
已经找到了。关菡把资料交到方婕手里。
我上载完后给你放在抽屉里好吗方婕说道。
好。她点头。
如果回来的早,中午我请你吃火锅,驱寒气。方婕热情地说。
回来前我给你打电话。关菡说。
两个神秘的女人再嘀咕什么呢孟涛不知从哪儿冒出,冲着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