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听着,新潮翻涌,她何尝不想跟他在一起呀,结婚,生孩子,但是,她没有信心,尽管他们都是自由之身,但骨子里的先天忧患意识让她无法轻松的憧憬未来。
你在听吗秦淏见她在怀里没有任何反应就问道。
她点点头。
我还没问你是否愿意嫁给我就做主设计未来了。他把她娇小的身子更紧的贴向自己,继续说:萏萏,你愿意跟我生活在一起吗
她不停的点头。
我要你回答秦淏霸道地说。
是的,是的。她一连说出了两个是的。
谢谢,谢谢你。秦淏有些动情,他撑起身子,吻着她温润的嘴唇,说道:我这就给小垚打电话,让他给咱们定机票。秦淏说着就去找手机。
关菡说:别打了,太晚了。
不行,要打,万一明天事多忘了呢。他抓过手机就要拨号。
关菡夺过手机,放在了一边。然后又偎在他的怀里,轻叹了一声。
你有顾虑秦淏没有忽视她的叹息。
我,我离婚的事还没跟家里说呢她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哦,这到也是个问题,我来说吧。
你怎么说
实话实说。
那不行,如果爸妈要是知道我是先跟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关菡急忙说道。
呵呵。秦淏笑了,说:傻孩子,也许我们什么都不用说,但是为了不让他们感到突然,你离婚的事必须要抓紧交待,这可是原则问题。
恩,我想想。关菡说道。
我就纳闷,你怎么能瞒得住家里,家里就不给你打个电话什么的秦淏不解地问道。
离婚后,我就让他换了电话号码,然后跟家里说有事就打我手机,再说一股情况下都是我给家里打,占的都是公家的便宜。关菡笑着说道。
秦淏点点头,占便宜这事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但不让人生厌,还平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他想了想说道:这事你必须尽快和家里说。
她点点头,担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太快了在等等不行吗
等什么秦淏说道:再等下去的话我可就成老头子了,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抛弃我另择良木而栖息去了。
关菡娇嗔的一笑,在他的胸前,捶了一下说道:是呀,很遗憾,这个老头子,我可能会很嫌弃呀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脖子后面,说道:这会嫌弃晚了,老夫我要聊发少年狂。说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浓密的目光紧紧第盯着她,说道:萏萏,今天我要好好的爱你,在咱们自己的家里爱你,就当这是咱们的新婚夜。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他的长指摩擦着她的嘴唇,接着说道:第一,你不许害羞,要尽情享受我们俩人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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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不许笑我轻狂,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许笑好吗
最后这句话是嘴唇盖上她的那一刻说出的,带着他浓重的鼻息声。
他这极具想象力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让她娇羞无比,脸如胭脂,躲过他的吻,就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臂弯中了。
看来,不让她害羞是不可能的了,也许正是她的楚楚含羞才激发了他男人强悍的本性。
他又接着吻着她,从额头到两只紧闭的眼睛、鼻尖、嘴唇,甚至小巧的下巴,再到她温热的脖颈,然后是滑如凝脂、细若丝绸的身前
许是他事前做的思想工作,让她的心理得到了放松,许是他事前极具煽动性的几句话,调动了她心底深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他温润的唇,所到之处,都令她惊颤不已。
他那温热绵软的大手跟他的唇一样,仿佛天生就携带着一股电流,在她那柔若无骨、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抚摸着,把一阵阵骇然的电波,透射到她的脑海、芳心,又透射到每一个细胞中,直至身体的最深处
她不由地羞啼婉转,身前那一双凝霜堆雪般的峰峦,随着身体的轻微扭动,不时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惹得他再次把头埋入其中
压抑的嘤咛,在他听来如同天籁,刺激着他的神经,膨胀着他的热望。他知道自己已是强硕无朋了,就注视着怀中的女人。
只见她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居然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他爱极了她,含住她微嗡的红唇,一路下滑
她浑身一颤,如遭雷噬,身体就是一阵痉挛、僵直,纤秀的双手不由地推开他的脑袋,芳心欲泣、娇羞万分,嘴里喃喃地叫道:淏,哦,淏
他知道她已经接近极致,他有她带进天堂的责任和义务,他喜欢她需要他,渴望他,他低低的应着,低低地说道:好的,我在,我在
这一夜,不再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负担的两个人,极尽疯狂和缠绵
第二天早上,关菡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惊醒。
这种久违了的鸟鸣,恍若天籁,使她渐渐拂去昨夜的疲惫,在清脆悠扬的鸟鸣声中,闭着眼睛倾听,能让人忘却尘世的繁杂,引人神往,顿时心生出几丝禅悟来。
恰恰是这样的鸟鸣,让人感觉出了清晨的静谧和心灵的宁静: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吧
沉醉在清晨的鸟鸣声中,她忽然想起昨晚借着朦胧的月光,似乎看见了一个大宅院,似乎还有淡淡的馥香弥漫。
想到这里,她睁开眼睛,没有看到秦淏,她有些失望,但却少了恐惧,记得上次在省城宾馆,也是她醒来后没有看见他,那时对他不了解,既恐惧又失落。
她从床上坐起,发现他躺过的枕头上有一套崭新的水粉色的睡衣,知道这是他给她准备的,她赶紧套上睡衣,跳下地,拉开了窗帘,立刻,惊喜第看到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