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点点头,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然后闭上了眼睛,躺倒在床上,额上还在往外冒着冷汗。
亲爱的,不怕,我在这儿呢。
她温柔地说着,脸就伏在了他的胸脯声,慌乱的心跳声冲击着她的耳膜,她不得不抬起头,唯恐自己给那颗饱受惊吓的心带来压力。
她看见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出,她激动的立刻哽咽起来,在心里说道:亲爱的,你不要这样,萏萏、宝宝还指望着你哪
他伸出胳膊,紧紧的把她揽入自己的胸前,说道:我刚才做个梦,急死我了,找不到你了,萏萏,我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不起,没事了。
他边说边拍着他的后背,还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是啊,那个梦太真实了,后来在他的睡梦中,这个梦境反复的出现过,使他心痛欲裂,五内俱焚。
她喃喃地说道:淏,给我讲讲你的梦。
他摇摇头,不能讲,永远都不能给她讲。
呵呵。她含着眼泪笑了,说道:看来是吓坏你了。
是啊,我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从小到大都没有。他擦着额上的冷汗说道。
梦都是反梦,说出来就没事了,你要是不说来总会认为它是真的,只有说出来它才会被风吹散,被阳光蒸发,你就会感觉的确是假的了。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尽管她是那么活生生的趟在自己的怀里,他也不能再去回忆那个梦了,那个想想都会撕心裂肺的梦。
为了安慰她,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纯粹的马列主义者,典型的布尔什维克,是唯物的。
为了安慰她,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纯粹的马列主义者,典型的布尔什维克,是唯物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那个梦讲给她听。
呵呵,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用心关菡笑笑,没再坚持让他讲梦。
这时,秦垚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在郊外,有事吗秦垚说没什么事,等晚上再说吧。另外他告诉哥哥厨房里的米和面都是他让锅炉师傅新近预备的,包括调料,可以放心食用。他还说如果中午不打算回来的话可以在那里简单的做点饭吃。秦淏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秦淏躺在床上,跟她说:咱们中午还回去吗
关菡说道:听你的,你说吧
反正已经出来了,宝宝跟着爸妈应该没事,咱们索性就给自己放假一天,在这里尽情的休息一下。
她点点头,说:我去做饭,看看有什么吃的,你在躺会吧。
她来到了厨房,发现还有几卷挂面,由于他胃不好,对米不是太感兴趣,就决定给他下面条,就冲着卧室大声喊道:有面条,可以吗
秦淏说道:给什么吃什么。
她笑了,拿起一个柳条篮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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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院子里采摘。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她,和煦的春风吹拂着她,她感到很惬意和舒心。她在一棵一棵的拔着油麦菜。这时,秦淏在里面叫她,她放下了菜篮子,就跑回屋里,气喘吁吁地说道:怎么了
秦淏笑着说:没事,小垚又打来电话,他和周月一会儿过来。他说无论你准备做什么哪怕就是白开水都要多预备两份,我说空气,有的是不用预备。
她说道:真的,要不让他们把宝宝带来她在征求他的意见。
秦淏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这里咱们不常住,毕竟有许多不便之处,小孩子别到处乱跑了。等以后咱们把生活用品准备齐全了,再带宝宝常住一段时间。再说小垚可能找我有事。
我还是想让他们把宝宝带来,咱们在这里可以多住几天,多好她坐在他的旁边,笑嘻嘻的看着他。
秦淏说道:冲我谄笑也不行,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今天必须回去,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比如要给你办签证,要到银行兑换美元,要筹备婚礼。等你病好了,从美国回来了,咱们在带着宝宝来这里住,正好避暑。
关菡知道他说的有理,但是还想逗他,就说:谄笑不行那我就媚笑吧。说完,就眯眼、呲鼻、咧嘴笑。
秦淏看了她一眼,感紧扭过头,说道:丑死了,快点把五官恢复到正常位置
关菡笑了,伸出刚才拨菜带泥的手指,在他面前比划着说道:再说,我就不客气了
秦淏一看就笑了,说道:呵呵,就那几根纤纤细指说着,就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指上的泥,抹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她一急,跳开了,赶忙跑到了洗手间。
秦淏哈哈大笑,说道:还敢威胁我,你要明白在跟谁打仗
这时,秦垚又给他打来了电话,说道:哥,我们中午不去了,周月说让哥嫂吃了中午饭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下午再去。
秦淏乐了,说道:那就别来了,下午我们也很快就回去,然后到你公司转一圈,你有什么事再跟我说吧。
秦垚说:好吧就挂了电话。
关菡洗完脸进来了,秦淏告诉她他们又不来了。关菡笑了,说:肯定是周月不好意思来,要是小垚早就来了。
秦淏说:是啊,周月怕影响咱们休息,要都像小垚那样没深没浅扎一锥子都不见血的话我就郁闷死喽。他伸了个懒腰,关菡一看有机可乘,立刻将手伸进他的胳肢窝,秦淏立刻收回胳膊,一用力就把她的手夹住了,说道:我早就防备着你这一手呢。
她咯咯的笑了。
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后,两人都休息了一会,他们就往回走,路上,他接到了赵健的电话。赵健说:好长时间都没给你打电话,不敢讨扰你,今天接到了表哥的电话,才跟你联系。
秦淏知道他想说什么,就答非所问地说道:呵呵,赵市长,你好啊,改天我一定去会老朋友,我现在正开着车,一会儿给你打过去。说着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