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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由迢 你是不是不敢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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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夜里,简泽云带着由迢参加了应酬。

    简泽云坐在车上翘起笔直修长的双腿,油亮的皮鞋一尘不染,他脚踝微微显露透着白皙,得体又随意。那只手带着纯白的表和一颗男戒,正有节奏的敲打着膝盖,无声的笑着。

    他送给由迢的戒指和手表和自己是情侣款,就连衣服都是一黑一白的高定情侣款,除了尺码颜色并无差错。

    由迢是在和简泽云参加聚会,才知道真正的酒会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从小生活在巷子,纵然看过小说电影里对上流人士聚酒会的描写,也不如一见。奢华的金边锡纸邀请函和接受高等礼仪培养的服务生,接连偌大的酒桌和灯光闪耀的舞池,就连弹奏的人都是难以约到的音乐家,更别说挂在墙上的画要值几个楼盘。

    这是在喝酒吗?是在喝金子吧。

    简泽云拐着由迢的臂膀,举步走向酒会各处。他随手拿起一杯伏特加,敬来往的人士,不如往常的温润笑意,更多的是扯动唇角的假笑,言语也是所谓的酒场话,几分做作与假意。有人问起他身边的由迢时,也不会避讳,明目张胆的告诉诸位那是他的丈夫。

    有惊讶,有祝福,在得知由迢的姓名过后便不太理解,以为这是哪家不爱出门的公子哥化名。

    简泽云不是举办酒会的人,却要少不了来回的应付,他们简家自简父离去后就处在风口浪尖,如今公司在简泽云的cao控下变得利益翻倍,商人们谁不想攀一攀高枝呢。仅仅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就创造了让人无法相信的奇迹,大把白银砸的看客们脸疼。

    由迢让简泽云单独安排在酒会的清净处,他背着舞会的灯光,瞧着又咋的的舞蹈,不禁沉浸了一会儿。

    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就是由迢?”

    由迢偏过头看他,那人眉与眼都生的极美,脸庞娇小,西装不同来往宾客的正式,颜色粉嫩,打的领带也是粉色。

    “你是?”由迢淡淡的问,他不太想与外人有联系,再无端惹了什么麻烦。

    那人靠近由迢,眼眸眨了眨,弯弯着笑道:“我叫王然,简泽云的同学。听说,你是他的丈夫?”

    他两手交缠,按了按:“可以啊,金屋藏娇,把你藏在酒会最不好找的地方。是怕我们看见后自卑嘛~,由迢,真好听的名字。”

    由迢面色如常,心中早已有了戒备,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情敌,晶莹剔透的情敌。

    王然的眼中,由迢的表情实在太淡,不够鲜艳,躲在寂静地方像是一泊泉水扎进古井中,自认甘甜,却不知现代人都爱矿泉水了。

    他随意上前找服务员要了杯香槟,举杯道:“嗯~。”

    由迢学着王然的动作,也找服务员要了一杯。他举杯,点头嗯了一声。

    “你怎么不去舞池玩。”王然动作骄矜,摘掉耳边的银环:“酒会都传开了,简泽云有了一个丈夫。你如今去舞池,不就是艳压群芳的好机会。”

    王然隔着那高脚杯去窥头顶的灯光,唇角的笑意似乎微微散开了,又透着夺目的颜色。

    他实在太美。

    “我不会跳舞。”由迢没想遮掩,他解释道:“泽云叫我呆在这里,等他结束再来找我。”

    “联姻养出来的小公子哥?”王然语气正经,瞥了一眼由迢的举止:“不让你学习礼仪,是怕越俎代庖嘛~。”

    由迢沉默,他该怎么说他就是个没有登上过高台的平凡人。

    介时,忽然有人说道。

    “他是个alpha,和我同校的,曾经追求过我。”

    秦束云穿着酒红西装,头发造型一丝不苟,貌似还画了妆容去遮掩伤痕,瞧着比以往稳重。

    他夺去由迢手上的杯子,叫服务员送走,冷笑道:“小然少爷,由迢可是都不会敬酒的,就连这些步骤都是在大学里请教我才得知的。”

    王然直勾勾的看着秦束云,他挑眉问:“您是哪家的公子?”

    “秦束云。小然少爷在上个月的时候与我父亲有合同,曾经来过我家用餐。”

    王然一笑,轻声细语:“原来是秦总的儿子,幸会。”

    秦束云伸出手,邀请王然道:“和我跳一舞?”

    王然依然笑着:“秦公子,我已经二十六岁啦~。”

    他没把拒绝的话说的明显,只是错过了秦束云的手,用年纪来否决秦束云的邀请。在他看来,秦束云是嘴上毫无遮掩的蠢蛋,在这个酒会上能够公然邀请自己的人不超过五个。

    怎么会是这个小孩子,就连他的父亲也不配给他抬鞋。

    秦束云语气有点急:“小然少爷是想和别人养的alpha说话,也不愿和我有什么交流吗?”

    由迢本想开口,可见王然毫不在意秦束云的神情,他选择了闭嘴不谈。

    情敌和怨种如果能吵架,那就是戏台上看火——热火加热火。

    王然垂眸,笑道:“秦公子把话讲的那么随意,是不是还以为我在你家吃饭阿。这里是酒会。”

    秦束云深呼一口气,指着由迢:“由迢,你别以为别人帮你是源于自己,劝你当简泽云的兔子别当出优越感,等你被抛弃就是万人踩在脚下的泥。”

    王然啧了一声,不解得说:“由迢可是简泽云的丈夫,秦公子应该明白其中的关系吧。倘若你在以前和由迢有什么别的联系,也请你不要动怒,我再重申一句,这里是酒会。”

    “那又如何。”

    秦束云扯住由迢的衣服领口,一拳打了过去。

    他已经成为h大论坛上让人讨论的热点,从小就是完美的焦点遭受不住外人的恶语相向。这其中都怪由迢,若不是他离开自己,选择了简泽云,怎么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一个alpha毁了,本是充满光明,抬头就能瞧见未来的光景,怎么就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无法忍受住从高点跌落的感觉,再得知由迢没有回到h大,前往了外地的时候。秦束云萌生了一种念头,酒水里掺杂了垢病的泥土,也要毁掉那颗想要攀上云顶的甘松。

    同样的飞机,同样的酒会,老天爷把机会送到自己的手上,怎么会不珍惜。

    “由迢,你是不是不敢还手了?”

    秦束云把由迢按在地上,嘲笑的吐了口口水。

    由迢的易感期刚过,他的身体要比正常情况下虚弱不少,在秦束云忽然的攻击下根本没有到反抗的能力。

    他淡声说:“别丢你自己的脸,更别丢泽云的脸。”

    由迢舔了一下唇角的血,他的神情更加冷静,甚至从衣兜里拿出张纸擦掉口水,丝毫没有动怒的模样。

    秦束云更让激怒了,他扯住由迢的头发,不顾周围越来越多聚集的人群。他恨不得在当众的情况下践‖踏由迢的自尊,让他变成自己脚下的一只狗。

    “怎么,在别人面前装可怜?”秦束云目光错愕,盯着由迢:“在飞机上不是和我打的有来有回,怎么装成绿茶样子给谁看,给你的主子看嘛。”

    由迢瞧着越来越多的人,他想要伸手推开秦束云,却让对方克制着无法动缠,同时肚子的疼痛也没有好意的袭来,叫他一时间虚弱起来。

    “我易感期刚过。”由迢慢吞吞的说:“秦束云,你不怕丢人的吗?我们现在已经是别人的热闹,位处于最尴尬的地位中。你能不能……放过我。”

    由迢几乎不会讲求饶的话,他骨子里有着所谓的傲气,那是他在历经幼时磨难中也不愿割舍的玩意,这玩意没用,或许会是累赘。但他想好好活着,证明自己绝非堕落的人。

    秦束云捏着由迢的嘴,问:“你觉得我还有脸面吗?由迢,你是不是很开心阿。在我代替你成为h大学生的讨论焦点后,我已经被你毁了。我的人生已经一团糟,又怎么有闲心考虑其他事情。”

    由迢蓦然攥紧的手,他反问:“你的父母把你养那么大,这个酒会是你父亲带你进来的,你不能给你父亲留点脸面吗?”

    秦束云又给由迢一拳,笑:“我父亲得知我的处境已经要把我养到国外,让我弟弟暂时处理家里公司的事物。你明白吗?我可是高级alpha,就因为你曾经的追求和变心,彻彻底底的毁了。”

    由迢歪头,他不再去看秦束云,心中矛盾着。他想简泽云能够来,又不想让简泽云看见自己的落魄。

    “由迢,你是可以有人照顾了,放弃高级alpha的身份,我可不像你那么卑贱。”

    秦束云刚想再给由迢一拳,就见有人往自己这赶来。

    他怕是简泽云,戒备的抬眸去看,结果是自己的父亲。

    他没有想过自己父亲能够在大厅广众下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上,并满脸赔笑的搀扶起由迢,嘴上说着的全是道歉的话语。

    在几个月前,他向父亲提及由迢的时候,父亲明明让他离由迢远点,称远离穷人家的alpha才是最稳重的方法,不要冒险。

    如今怎么变脸变的…………

    “秦前辈,你家孩子下手真狠呢。”简泽云把由迢夺回到自己怀里,示意道:“看来是虎父无犬子呢。”

    他看着秦铮,一只手揣进西裤兜里。

    “简总,这真是个误会。”秦铮一巴掌扇了过去,“是我没有教育好他。”

    简泽云不满足,他笑道:“秦前辈的力气没有秦公子大阿,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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