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潜!你还能有多狗!”
嘹亮的声音在满眼粉色的房间里回荡。充斥着愤怒。
承鹊一把薅下口罩,自从两年前他被路潜辞退他就回家了,家里的资源让他比在外面碰壁来的舒坦,当然他也继续修了中医,每次不想熬药试药的时候他爷爷都会提及路潜嫌弃他医术把他辞退了的事…
他人在家呆的好好的突然就被告知有人预约了他,他正高兴自己运气太好了还没在医院工作多久居然就有人愿意相信他,结果来到这个什么栀子庄园满眼的粉色梦幻的装修风格他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没想这山路十八弯到了一个偏房入眼的就是辞退他的人!
“路潜你是不是故意的。”承鹊放下医药箱上前一副找茬的样子。
路潜坐在床上,“合约上写的是我没有辞退你聘约是一直顺延,再说聘用的时间是五年,应该还没到吧。”
??
“你不是已经辞退我了吗?”
“我和你说的吗?”
承鹊:……
“那、那到没有。”
不过当时那个管家和他说暂时用不到他了,让他回去好好工作吧。还说什么这段时间麻烦了,希望他以后能前途似锦还给了他一个红包。
这还不明显吗?!
“那你这些年跟死人一样?”
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承鹊带上了口罩选择闭嘴。
“那个、这儿装修给那个小姑娘住的,别跟我说你这个大老爷们就喜欢这样的。”
“灵感来自粉色的栀子花,是不是很美。”
承鹊:……
几年不见路潜果然更神经了。
上次聘用他的原因在于他对沈舒兮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最后一次他记得沈舒兮也再找他,他现在已经好了?
“你症状好些了吗?”
“什么症状?你当年有检查出什么吗?”
承鹊看着路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想给他一拳。
有没有全凭他一张嘴。
“好我说法错误,应该叫形成疾病症状的前期。”
这次他爷爷告诉他是病人需要做康复,说是长时间卧床导致一下子活动还不能适应。
“你这是怎么了?”承鹊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路潜。脸上是病态的白稍显憔悴。
路潜打了个哈欠,“你一如既往的、八卦。”
承鹊:……
……
陈阿楚参加的比赛在晚上七点举办,在五点的时候沈清舟开始准备出门,真的就…这么巧?!
“沈清舟!”
沈舒兮突然从房间里冒出来。
“干什么?”
沈清舟穿了一件亮绿色的外套耳垂上的钻也换成了白色,头发松松软软的看样子刚刚洗过。
“你这是要去哪儿?是和陈禇一起的表演吗?”
“嗯。”
还真是!而且他似乎还不知道阿楚也在,这算老天爷都在撮合吧。
“那个、我也去。”
“我在家也无聊。”
沈清舟把另一只鞋子穿上,“你换身衣服,不许穿睡衣去。”
穿完后又看了沈舒兮一眼无奈道:“沈舒兮你怎么越活越糙。”
沈舒兮:……
她怎么糙了,上学的时间内她都很注意形象的!在家还不许她懒懒。她就是没有化妆而已加上穿着睡衣。
“沈清舟你有时睡衣不也是穿到中午才脱?”沈舒兮不服气道。
“我没有穿到晚上过。”
“我刚刚洗完澡才换的,我没有穿到晚上!”
“穿到洗澡前一秒,有区别吗?”
见沈舒兮还想反驳沈清舟立即道:“沈舒兮,你最多还有一小时,赶快去换衣服。”
沈舒兮气愤的拿出化妆包沈清舟则是朝沈舒兮的衣柜走去,大概翻了翻,最后挑出一件暗红色的宽松款毛衣以及一条牛仔裤。
沈舒兮简单的化了妆婴儿肥渐渐褪去五官多了几分出尘的艳丽,即便妆容不浓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不用扎头发,这样就刚刚好。”
沈舒兮看到被拿出来的衣服,又看向沈清舟,“你抗寒我不,我穿这个肯定冷。”
“外面呆会穿上棉服,到了哪儿脱下来里面应该不冷,你穿毛衣应该可以。”
沈舒兮看向衣柜里的裙子她还以为沈清舟能给她挑出什么花来,居然还好意思笑她丑!
“你确定我穿这个能出去见人?”沈舒故意调侃道。
“我只是嫌弃那个不洗脸的你,我可没说你见不了人。”
沈舒兮:……
她就不该同意沈清舟来她家!放假了都不允许她懒一点,她只是起的晚!不是不洗脸。
沈舒兮心里暗道:就他这态度今年的压岁钱她一定一分不给沈清舟!
这上了大学后天天的沈舒兮、沈舒兮的姐都不叫了,一点都不讨人喜欢了。
出门前沈舒兮刚想拿衣架上的衣服被沈清舟喝住了,“那是我的,你的应该在房间。”
“哦。”
他们都是黑色到小腿的羽绒服。
沈舒兮到了后看到牌匾上比赛的名字‘秀艺’和阿楚和她说的一样。
果然是同一个比赛。
本来她以为阿楚没有和陈禇在一起的原因是遇到了沈清舟这个正缘,结果现在两个人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因为前两次印象太过深刻她现在对自己恋爱的对象有了深深的惧意,不过看着别人谈恋爱还是可以的。
沈清舟带她来的座位还不错,第二排,她听阿楚说过这个比赛,是各个学校自愿报名的,当然宣传工作最到位的还是本校。
她刚刚坐下没有两分钟陈窈窈穿着演出服住着拐杖就过来了。
“兮兮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陈阿楚穿着一件红色吊带长裙外面裹着一个黑色的羽绒服,拉链没有拉上,裙摆露出外面一直长,到肩胛骨的头发被挽起来好看的天鹅颈被裹在黑色的羽绒服下。
“阿楚好漂亮。”
陈阿楚捏了一下沈舒兮微微泛红的脸颊,打趣道:“这是忘记自己了?”
说着又用力了几分,用着假装恐怖又威胁道:“说!怎么背着我偷偷的一个人来?”
“沈清舟拉我来的,没想会是一个比赛。”
陈阿楚愣了一下渐渐松开沈舒兮,“他、他也来了?”
“嗯,好像还是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