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说的极是，在没有绝对的把我之前，我不会在踏入哪里一步。”
说着，老头点头示意，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的。
随即，老头的下一句话，让张凡有些措手不及。
“小子，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什……拜师？”
张凡愣了一下，随机连忙摆手道。
“那个……不是小子不愿意，而是我已有了师门，若是在拜您为师，只恐怕……”
后面的话张凡没在说出来，相比老头他自己也能想到。
张凡拒绝后，老头面露一丝惋惜之色，叹气道。
“可惜了，你小子心性不错，又有奇根，若是加以培养，你日后的成长之路必将在我之上。”
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在心底里，他还是认可张凡的，只不过两人命中没有师徒之缘。
谁知，老头的眼睛忽然咕噜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拉着张凡道。
“也罢，你我今后兄弟相称，相当于拜把子，亲如兄弟这事儿不也可行？”
张凡有些纳闷，也不知道他是看上自己哪一点了，非要拉着他这般亲近。
不过想来想去，张凡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被骗的。
而且对方，还是个实力超乎想象的异类存在，索性也就答应下来。
“既然老先生你想，那我便依了你的意思，只是我这身上，也没什么您能得到的。”
谁知，在听完张凡这话后，老头直接忒了一声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一面之缘，我跟你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亲近，这才会萌生这样的想法，我对于自己的知觉感官很敏感，遵循自己心中意愿，做我想做，行我所行！”
张凡跟着笑了一声道。
“看得出来，您来这般性情倒也是理解，那我们就以这为天地？”
“如此甚好！甚好啊！”
老头哈哈大笑，倒也不做作，闪身的瞬间便消失在原地，一息之后便又出现在张凡的面前。
他的手中出现了两碗白酒，如此速度，这碗里的酒水还如此平静，可想而知，他的实力远在张凡之上。
即便就算全盛时期，张凡也未必能做成他这样，光是这样的速度，也不是他所能达到的。
“喏！这碗你的，我们就在这里起道誓。”
“好！”
说着，老头率先双膝跪地，直着腰杆道。
“吴缺德！以此立下道誓，与眼前之人拜为兄弟，与其共生共死，共进共退，若违此誓，天道雷罚加身！”
张凡也学着他的模样道。
“张凡！以此立下道誓，与眼前之人拜为兄弟，与其共生共死，共进共退，若违此誓，天道雷罚加身！”
“好！”
吴缺德手掌举起，以灵气化作刀刃，直接将手心割破，三滴鲜血入碗。
江琛以同样的方式，两人血在酒中相容交替。
一饮而尽之后，两人纷纷摔碗落地，吴缺德起身哈哈大笑道。
“老子年长些许，以后就是你大哥，你便是我贤弟。”
“依大哥所言！”
张凡也跟着笑了一声，两人哈哈笑声响彻在山顶。
“如此一来，那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贤弟你这身上的毛病，我到是摸清了！”
正说着，吴缺德忽然起身，一手拉住张凡的胳膊。
“天庭！运河！左腹！何谓！”
吴缺德单只倒钩，用灵力包裹手掌，每打一次都会灵力入体。
那灼热感，就好似要把他的筋脉撕裂似的。
张凡瞬间脸色巨变，连忙想要反抗道。
“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吴缺德嘿嘿坏笑一声道。
“你这气旋阻塞造成，再加上日积月累给予修炼，导致灵力无法正常聚集，哥哥我好好给你通通！”
这一次，张凡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此，那滋味，简直比被杀还要折磨。
每一次灵力的跟进，张凡都感觉，自己的筋脉就好似要被抽掉，要被斩断，要被撕裂似的。
一次次的痛感接连不断，每一次张凡都差一点会惨叫出来。
但随之越往后，张凡也发感觉不对，他的灵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而且那种畅通的感觉，一下子让张凡看到了希望。
凭空一到破碎感想起，张凡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随即身体开始产生异变。
他就好似化身成了黑洞，开始永无止境的吸收灵力，接连不断，极其的疯狂。
一连两个小时过去，张凡竟然都没有感受到饱和感。
就好似被饿了还几天似的，随之这样的感觉到来，江琛灵力越发的浑厚。
再次睁眼后，他周身的灵力似乎变得更加实质起来。
大衍天玄术的调动感也越发的轻松。
长处一口浊气，张凡微微睁眼，双眼露出精光，随即欣喜道。
“多谢大哥，现在我又再次突破，而且隐约间摸入了瓶颈，用不了多久，我可能会再次前冲。”
吴缺德啧啧两声道。
“还真是个怪物，这般年纪竟然能达到这样的高度，你现在已经道达了紫极后期，用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冲击神镜了！”
说着，吴缺德手中忽然出现了个方盒，直接甩给了张凡。
“想要突破神镜，可不是说说就来的，在紫极之后，这将会是一个大坎，许多人一声无法冲破，我给你的东西会用的到的。”
张凡将盒字打开，一股清香随之飘散而出，那种味道，就好似几百种鲜花的味道，让人入心旷神怡。
“大哥……你这，你这给的东西怕不是俗物。”
吴缺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你还真是个土包子，你手里的，可是无价之宝，三纹固心丹，只要吃下它，冲击神镜至少能提升百分之四十的概率！”
被他这么一说，张凡猛地一颤，这手中的丹药贵重的很，怕是有些受不起。
他有些为难道。
“大哥……你这……你这我！”
吴缺德不耐烦的摆手道。
“磨磨唧唧烦不烦，咋跟娘们似的，给你你就要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兄弟之间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