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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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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草屋内的妇人去瓢水,满脸刀痕,爹妈不识的男人飞快地扫视了一下草屋,最后将目光落在床上卧床不起的中年男人的身上,问道:“是公冶二吗?”

    躺在床上的,的确是公冶二。因为穷乡僻壤,少有文化的缘故,这位大白天躺在床上的人,复姓公冶,在家排行老二,故名曰公冶二。

    公冶二,一见向自己问话的男人,亦是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认得在下?”

    “我只是路过,至于为何我称呼您为公冶二,是因为,远离小村落、居住于此的、只有公冶二一家。”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解释道。

    其实,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其解释很牵强。略有点智商,就能想到,喝口水而已,何必打听得那样仔细,连公治家,不受小村落村民的待见,独自居住在村外偏僻之处,都打听得如此仔细,其动机值得怀疑,应该别有所图吧。

    躺在床上的公冶二言道:“小可有伤痛在身,不便照顾,请二位自便,喝完水,尽快离去。”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将背负的,精神萎靡的美少女扶坐下后,关切地问道:“您怎么受伤了?”

    一旁瓢好水的妇人,将水瓢递到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面前,没好气地言道:“关你什么事,都是那离家出走多年的、该天杀的、公冶孝天惹的祸事,你喝了水速速离去吧。”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来了兴致:“这关公冶孝天何事啊?”

    妇人狐疑地看着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言道:“你怎么如此的话多,更是如此的好奇?水堵不上你的嘴吗?”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并未因妇人的话中带刺,极不友好而动怒,而是又从怀里,取出十两的银票,递给妇人,言道:“不妨说说,也许在下能相助一、二。”

    今天的银票太好赚了,又是一笔巨款。妇人眼中放光,急急地将银票几乎是抢过来,塞入自己的怀里。

    有银票在手,也不感觉到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有多么的恐怖,似乎多看了几眼,亦看习惯,看顺眼了,甚至,如果这个丑陋男人再取出十两银票相赠,妇人亲他一口的冲动都有。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十两银票令妇人打开了话盒子:

    话,当然要从数年前说起。

    公冶二家,曾经收养了一个本家亲侄子,称呼为公冶孝天。

    眼看着公冶孝天即将成年,能够养家之时,他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便离家出走了。

    后来听说,公冶孝天与同村的二牛一起去了青牛镇,投身什么龙氏修真堂去了。

    从此,公冶孝天便再也没有回归公冶二家。

    数年过去了,公冶二家似乎已经淡忘了,公冶孝天曾经在公冶二家存在过。

    可是数日前,来了一帮外乡人。

    如狼似虎不说,更是嚣张跋扈。

    这帮人,一来到小村落,便闹得鸡犬不宁,且矛头直指公冶二家。

    说什么公冶孝天流落在外,欠下一笔赌债。

    公冶孝天还不上赌债,便不知下落。如今债主们便找上了公冶二,理由很简单,公冶二收养了公冶孝天,他欠的赌债,便要由公冶二偿还。

    挨天杀的公冶孝天,离家出走,这笔账还没有与他算,还不学好,在外欠下百两纹银的赌债。

    公冶二,如何能够还上如此巨额的,公冶孝天欠下的赌债。就算把公冶家全部家当拆散了变卖,亦凑不齐一两纹银啊。这个挨天杀的公冶孝天,害人不浅啊。

    说到此处,妇人气得咬牙切齿,不停地咒骂着公冶孝天。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插话道:“正因为还不上赌债,于是这帮人便毒打了公冶二,是吗?”

    妇人言道:“当然了,这帮人不仅毒打了我家的男人,还以明天为限,要么交出公冶孝天,要么交出百两纹银,不然就灭我全家。”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皱了皱眉,言道:“这公冶孝天到底是何来历啊,他应该不会如此不堪吧。”

    妇人怒容满面:“公冶孝天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躺在床上的公治二打断了妇人的话头:“你还是少说二句吧,积点阴德。”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从怀里,又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言道:“我有兴趣知道,为何这公冶孝天是个野种。”

    妇人一见,又有银票,还是出人意料的,百两的银票,二眼放光,连忙言道:“想知道什么,我全告知您。”

    床上的公冶二,强行支撑着身躯,他嗑着血言道:“此处不欢迎二位,水也喝过了,请自便吧。”言罢,公冶二向妇人摊开手,言道:“将银票尽数还与人家。”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言道:“不用了,不用了。”

    公冶二挣扎着要从妇人的怀里强取银票,妇人一把推开了公冶二的手,顺势将他一推。

    公冶二,本是受伤之躯,怎经得起妇人一推,眼看便将摔倒,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连忙出手扶住了他,而此时,那妇人直接跑出了草屋。

    “给我回来。”公冶二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又吐了一口血。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极小心地将公治二扶上床躺好,正想说什么,公冶二下了逐客令:“你们还不走?”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很是难堪,出现这样的局面,拱拱手言道:“在下这就告退,打扰了。”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背负起美少女来到草屋外,那儿还有那妇人的身影。

    那消瘦的,一脸病容的美少女言道:“猜测不错的话,那妇人应该去还债去了,我们要不要跟随过去。”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言道:“婉儿你伤重,我先帮你调理一下吧,在此等候便是了,况且,还需照看着公冶二。

    于是,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不敢再入草屋内,便在公冶家的小院中,给美少女煎制草药,同时等待那妇人回家。

    不大一会儿。那妇人回家了。可是她回家并非她的本意,她是被二名强壮的男人,像提着的小鸡一般,强架着回家的。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见状,连忙起身问道:“这是为何?”

    妇人苦着脸言道:“百两纹银,只是本金,利息还有二百两,我称呼您一声恩公,帮我把这二百两纹银利息也还上吧,我这辈子还不清恩公的恩情,下辈子为恩公当牛做马。”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向架着妇人的壮汉言道:“先放了这妇人可好?”

    “你为她还债吗?”那壮汉问道。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点点头。

    “先付钱,再放人,这是规矩。”壮汉言道。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言道:“你应该出示一下借据,这也是规矩吧。”

    壮汉不屑地从怀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借据,扔给了满脸刀痕的丑陋男。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拿过借据看了一眼,言道:“这借据有假吧。”

    壮汉吼道:“借据怎会有假,你是不想还钱吧。”

    “你好像在欺我不识字,明明这借据上,只写明借八两纹银,一分利,十日内还清,就算是利滚利,最好不超过百两纹银。怎么又多出什么二百两的利息,这是其一;其二,赌场借据,不应该签名后,还要加盖手印嘛,这手印何在?不是假借据,是什么?”

    一直被壮汉架着的妇人挣扎着言道:“你们骗我。”

    壮汉甩手就给妇人一个大耳光,犯浑地言道:“老子说这借据是真的,便是真的,现在你欠我三百两纹银了。”

    妇人哭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壮汉蛮不讲理地言道:“我就是王法。”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阻止道:“有话好说,打人干什么?”

    壮汉看了看满脸刀痕的丑陋男,又看了看一旁病秧秧的美少女,不怀好意地问道:“你这是想为她出头罗?”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言道:“一切好说,你先放了这妇人,一切都好说。”

    壮汉眼一瞪,言道:“让一旁的美少女,陪我们众兄弟一晚,陪得舒服了,什么话都好说。”

    满脸刀痕的丑陋男人,脸冷了下来:“你等是何人,如此张狂?就不怕遭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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