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老板。”
瞧见周清答应之后，宋江也是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只是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脸红。
“不过话说回来，原本我以为宋秘书应该是那种坐在办公室一丝不苟的工作精英模式，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像徐山这样思维跳脱了？
要知道刚才那些东西我都没想到，宋秘书居然这么快就融会贯通，真是人才啊。”
周清有些难得的调侃宋江，而宋江却是非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多谢老板夸奖，至于这个嘛，主要还是受徐总的影响。”
被周清这么说，宋江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固有的思维，现在这么跳脱，还不都是徐山的锅。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周清偷偷的凑近了直播间这边，看着人不像之前那么多了，估摸着应该是快搞完了。
周清试探性的探出脑袋，喊了一句，“灵儿，你们这边弄完了吗？”
“已经快了，赵小姐正在试用设备。等会再看看弄个信号增强器应该就可以开始直播了。”
“信号增强器？要那玩意干什么？”听到回答自己的不是赵灵儿而是徐山，周清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但也没表示多少，只是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真不晓得你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看直播的，你就没想过普通的信号能否承受得起一千多万的粉丝主播开播吗？尤其是是这种线上售卖，互动频繁的直播，如果服务器和信号不行的话，一下就能卡到炸。到时候流失的潜在客户谁来弥补？”
徐山前前后后的忙活了将尽快一个小时，各种脏活累活都是帮衬着干，眼下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灰尘，大汗淋漓的，还要回答周清的问题。#@$&
态度可谓是非常的不爽。
不过关于他说的这点，周清倒是当真没怎么仔细考量过，他主动接触直播貌似也就是那次机缘巧合之下因为赵灵儿才看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对主播还有直播行业都是嗤之以鼻。
显然，徐山见到周清没说话，一下便摸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别说教意味的教训他，“兄弟不是我说你，咱们好歹也是开了一家投资公司，可不能因为自己的鼠目寸光而放弃数字行业。这些可都是新兴企业，咱们要是能独占鳌头，到时候整个江南市都得是咱们的！多了解点，可别再抱有有色眼镜了。”%&(&
“是是是，徐总教训的是。”
听到徐山侃大山，周清也不在意的顺着他的话吹捧。
只是他有些没有预料到，明明在不久之前，徐山还是一个因为没有投资而生活窘迫，欠了一推债的民科发明家。
现在摇身一变，都开始用资本家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他还说宋江变化大，真正变化大的还是徐山。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等会赵小姐试完设备就准备开播了，我得先去换套衣服待会一起出镜，你小子要不要来？”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在旁边看着你们弄。”
“啧。”
得到周清的这个回答，徐山也没有多意外，只是啧了一声，也没多说，就去员工的换衣室去换一套新的西装，盛装出席赵灵儿的直播间。
等到徐山走后，周清这才和身边的宋江感慨，“宋秘书，你觉得我兄弟变化大不大？”
“大。”
宋江一本正经的回答。
毕竟无论是谁，突然天上砸了几千万下来，尤其是还被告知可以随便挥霍，不够还有的时候是个人的心态都会变的。
就连宋江只是专门负责给周清管账，在见识到午夜的时候突然账上多了几十亿的时候也会萌生出各种想法。
也就只有周清，仍然过的和以前那样。
果然，老板不愧是老板。
并不知道无形之中装了一波的周清正在四处观察，很快瞧见试完设备的赵灵儿，有些急切，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装作四处查看情况一般，慢慢的挪了过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赵灵儿那边为了方便直播间的人能够更好的观察到整个直播间dd一些精巧构思，特地弄了一个广角镜头。
所以在赵灵儿眼中，周清的各种小动作都没有逃过，被她一览无余。
不过赵灵儿也没拆穿，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一直等他靠近不少之后，才特别惊讶的看过去。
“周总，你怎么突然到这来了呀？”
瞧见自己被发现了，周清也不再躲闪。大大方方的，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巡查一样，特别正经的说道，“啊没什么，就是刚才徐山过去换衣服去了，叫我过来盯着点。”
“这样啊，”赵灵儿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拖长尾音，“那你也打算出席我的直播间吗？让那群水友们看看，那位怒砸两千万的神豪榜一。”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赵灵儿的眼神，周清一阵发虚。所以面对赵灵儿的提议，周清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不用了！”
也是缓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居然如此生硬，暗自恼羞。补救道，“主要是我得在外控场，如果在发生点其他问题的话，我也好第一时间补救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那可就得多麻烦周总了。”
听他这么说，赵灵儿笑的很深，特别顺着他的话补充，倒是没有半点要拆台的意思。
显然，周清也察觉到了自己在这里待下去实在是讨不到什么好处，随便看了几眼之后便溜之大吉。
刚出直播间，一旁的宋江又开始插刀了。
“老板，你不是早就和徐总说过，你并不打算出席直播间吗？怎么刚才还拒绝的如此生硬，给人感觉蛮奇妙的。”
“啊？有很奇妙吗？”
“当然，就好像原本是想去的，但是因为不好意思而又退却了。”
对上周清质询的眼神，宋江非常诚挚的回答，“这会让赵小姐误会，是因为她所以你才不愿意进直播间的。”
“不会吧，应该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周清有些不太相信，眼神之中充满着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