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默默恢复着瞳力，同时认真盯着远处的九尾。
在他身边，小哈从神威空间中出来，一脸凝重。
此刻距离九尾被控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九尾依旧“拥有”万花筒写轮眼。
这让小哈惊疑不定，各种分析。
“苏白，你的万花筒绝对有问题，它不可能这么强！”
“我这样说并不是指你的万花筒瞳术，神威很强，这一点我认可。”
“我说的是你的万花筒的通用能力，例如控制尾兽，你明白吗？”
“我明白。”苏白坐在地上，默默点头。
“九尾连轮回眼都不怕，但却被我的万花筒控制了，我知道这很不正常。”
“而且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哈……你还记得你那时候么。”
他说着扭头看向身边这只脸色凝重的哈士奇，他先前就曾疑惑过。
当初自己和小哈战斗时，也曾用轮回眼控制过它。
但结果和九尾一样，轮回眼没有奏效。
而最后的情况也和此刻的九尾惊人的相似，不被自己看重的万花筒竟然将小哈控制了……
而且还是毫无悬念，一点压力都没有。
这让当时的苏白想了好久，但没有答案。
这种情况太反常了，根本没办法解释。
……
“我记得。”小哈听到苏白发问，认真点头。
“不仅记得，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苏白，当初我在面对你的万花筒瞳力时，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尊敬。”
“这种感觉似乎是……刻在我基因里的记忆。”
“它告诉我要臣服你，不能违抗你的命令。”
“苏白，这种感觉很诡异，我连青叶岩本体的轮回眼幻术都尝试过，他根本做不到你这种程度！”
小哈说的很认真，苏白听后摇头。
“算了，去问问九尾，看看有什么收获。”
他说完站起身体，和小哈走到九尾面前。
此刻九尾还在保持动弹不得的状态，它全身颤抖，看到苏白走来后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
“该死的……人类！”
“你……对本大爷做了什么？”
“为什么……本大爷会被你的万花筒写轮眼控制？”
九尾说话都断断续续，神智并不清醒。
苏白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九尾，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
“你……妄想！”
“本大爷……绝不会臣服于任何人！”
九尾虽然被控制了，但生性高傲的它依旧不愿向苏白低头。
苏白将轮回眼扣下，换上自己的万花筒。
当他集齐一双完整的神威万花筒后，九尾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百倍畏惧感！
这种感觉让它震惊，害怕！
那仿佛是刻在它基因里的记忆，要求它必须向苏白臣服。
“不，不可能！”
“除了那个男人，没有人可以让本大爷低头！”
九尾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苏白的万花筒瞳力。
此刻它已经可以自如说话和微微动一下了。
它的大爪子缓缓落下，向着苏白拍来。
“哼！”苏白冷声，“不见棺材不落泪。”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好像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说着，他一双万花筒微微发亮。
此刻苏白双眼齐聚，瞳力巅峰的状态比之前单眼时更加恐怖了！
“幻术·写轮眼！”
嗡嗡。
九尾被他的万花筒幻术重新控制，彻底失去了神智。
如果说先前苏白瞳力不在巅峰，只有一只左眼时用出的瞳力是1，那么此刻就是10。
足足强了十倍！
“呃……”
九尾无力倒下，一双兽眸缓缓闭合，似乎要睡去了。
“用力过猛了么，还真是不堪一击。”
苏白收回大部分瞳力，让九尾可以保持暂时的清醒。
“说出你的感觉。”
“本大爷……”
“嗯？”
见九尾还是不服气，苏白一瞪眼，冷声道：“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或者让你以后永远沉溺在万花筒的幻术中！”
他说着，庞大的瞳力全部用到了九尾身上，让九尾恐惧到了极点！
“我，我说！”
九尾大吼，暂时臣服了。
苏白见状收回部分瞳力，平静道。
“说吧，说仔细了。”
九尾畏惧的后退了几步，头颅微微低下，不敢与苏白的万花筒对视。
紧跟着，它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只不过，它接下来的话让苏白和小哈都惊愕了。
“人类……”九尾畏惧开口，同时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
“你这双眼睛给我的感觉，和当年那个让辉夜都敬重的男人一模一样……”
“而他，在万年前曾是十尾的主人，也可以算作我九尾的主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