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清歌默不作声，玄迟迟苦笑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曲清歌纤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抿着唇闷闷地开口，“抱歉。”
闻言玄迟迟眼神黯淡无光，“所以你是喜欢他的？”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曲清歌连忙摇头，急于否认心中的感受，“你听我解释，我当时是迫不得已！”
可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却不能让玄迟迟知道，这么一番下来，便更是解释不清楚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也让她感觉百口莫辩，在这段关系之中处于复杂的位置。
玄迟迟轻轻按压着胸口，感受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心口仿佛破了个口子。
寒风呼啸，夹杂着冰冷刺骨的雪花，冻的她几乎维持不住当前的镇定。
在一片死寂中，她小声开口，“可我也是真心喜欢迟奕修，第一次对男人动心。”
只是这份感情，现在却要面临掐灭的风险。
头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动心，结果却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而对方又是她至交好友，夹在中间更是为难。
曲清歌愧疚的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呐呐道歉，“抱歉。”
玄迟迟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会跟你抢的。”
她有着自己的尊严，和独立的思想，绝不会为了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让自己落得个狼狈的下场。
何况迟奕修的心思也不在自己身上，她又何必强求。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然而这次却是曲清歌陷入沉默，良久才叹息着开口，“可是我不能确定喜欢是什么？”
喜欢一个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滋味，她至今还无法清晰判断，更别说面对迟奕修的心思了。
她对迟奕修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并非只是单一的心动，而且还受系统影响，感情千丝万缕交织成一团。
玄迟迟呆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失声反问，“你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他？”
“这很奇怪吗？”曲清歌更困惑了，满是疑惑的看向玄迟迟。
见曲清歌一副云里雾里，还有些理不清的样子，玄迟迟突然之间就不那么难过。
只是委实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好笑，颇有些无语，“你真是…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曲清歌更是纠结万分，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见此情形，玄迟迟叹了口气，“我有办法帮你测试，你要尝试吗？”
“你准备怎么做？”曲清歌不解，但不可否认心中存在一丝期盼。
“这个我先暂时保密，你听我安排，就是。”玄迟迟眨了眨眼，故意卖关子吊足曲清歌的胃口。
试探感情的事，一时半刻急不来，需要一定的契机。
而机会往往要用时间等待，并不能立刻办成。
如此以来，曲清歌只好压下心中困惑，“那好吧。”
直到这时，玄迟迟才露出一抹笑容，“你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此事吧？”
“我是想向你确认一件事情。”曲清歌眨眨眼，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面。
“我在青莲山捉妖时，你可曾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