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闯进来八个黑衣人，地上躺着五个。
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知道他们不是卫斯理的对手，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向窗外开了一枪。
“他们想叫人！”
苏溪识破了对方的计划，但已经晚了。
城堡外面传来枪声和抵抗声，应该是守卫和对方的人交火了。
很快，对方的人冲进了一楼大厅，地上倒着几个守卫的尸体，仅存的几个守卫被打的节节败退，应该快挺不住了。
巴尔克这次花了大价钱，一定要让卫斯理从此消失。
在知道对方的目的后，卫斯理枪杀了最后三个黑衣人，扔掉没有子弹的手枪，随手捡起对方的武器，杀气绕身，仿佛死神降临一般走出监护室。
“卫斯理，他要干什么？”
苏溪预感到了今夜必定血流成河。
“彭彭——”
几声枪声让苏溪回过神儿，她赶快跑出去，看到地上倒着的几具尸体，全部都是一枪毙命。
“是卫斯理做的，他要把这些人全杀了。”
苏溪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结果一定很惨烈。
一楼大厅里的枪声就没有停止过，闯进来的人疯了，卫斯理也疯了，他要让这些人全部消失！
“彭！”
又是一枪，子弹直接打穿了一个黑衣人的眉心。
退无可退的守卫看到卫斯理出现在他们身后，瞬间振作起来。
当一个人不怕死的时候，子弹都绕着他走，卫斯理就好像冥王在世，只有他让别人死，没人能取他的命。
本来围攻进来的黑衣人，瞬间被卫斯理击毙的一半。
对面的人害怕了，照这个情况，他们只能被卫斯理当靶子打。
“老大，撤吧，我们不是他对手。”
“是啊，他的枪法太厉害了，打死了我们好多人，这笔买卖不划算呀！”
“老大，还是撤退吧，不然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
巴尔克派来的人快顶不住了，本来可以成功的，却在卫斯理一个人扭转了局势。
为首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见又有几个兄弟倒在了卫斯理枪下，不得不下令道：“撤！”
可惜，为时已晚。
卫斯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走这些人。
他们来之前就该想好了，把命留在这。
“彭彭彭——”
又是几声枪响。
卫斯理手里的枪换了一把又一把，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子弹。
为首的人身边又倒下了几个人，只剩下他和一个喽啰。喽啰被守卫击杀了，为首的人也被卫斯理打中了左腿，“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对方至少出动了四十个人，除了为首的男人，全部成了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城堡内外的地上。
男人被打穿了左腿，血液染红了裤子。他看到卫斯理走过来，趴在地上求饶道：“卫斯理先生，求您放了我吧。我可以告诉您，是谁让我这么做的。”
卫斯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具鲜活的尸体，低声说：“不用了。”
城堡响起一阵枪声。
苏溪跑出来的时候，看到最后一个人也倒在了卫斯理脚下。
血溅脏了他身上的西装，在第一缕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既悲凉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