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是个男人。我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沈玉楼哀怨的看了楚君赫一眼。
“后来我就拼命练武，想要成为你的影卫。但最后，我终究还是没有通过考试。
你知道吗？影卫的最后一场考试是什么？”沈玉楼看着楚君赫那张英俊冷漠的脸，眼中充满了哀伤。
见楚君赫不答话，他自嘲一笑继续到：“最后一场考试是断情绝爱，可是我做不到啊，即使我是一个男人，我也不愿意斩断我对你的爱！”
“所以你就做了杀手，成了皇兄对付我的最大利器？在战场上出卖我，让我成为残废？”楚君赫心中五年来积累的愤怒、不甘、屈辱通通爆发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没有，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沈玉楼慌张的跪倒在楚君赫面前解释道。
“呵，你没有？那十万战士是怎么死的？我的双腿是怎么废的？还有我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楚君赫一声声质问，逼的沈玉楼不断的后退，最后他缩在墙角，不停的念叨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看着疯癫的沈玉楼，楚君赫的目标十分明确，他要趁着现在沈玉楼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问出更多有利于自己的信息，才有可能从他手里逃脱。
“好，就算之前的事情不是你干的。那我问你，我现在怎么了？”楚君赫语气放缓问道。
“你，我给你吃了软筋散，还有这个！”沈玉楼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他小心翼翼的递到楚君赫面前，献宝一般的说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是天启帝，他一直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才答应帮他的，但是，我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完全办妥。我每一次都给了你逃生的机会！”
楚君赫看着他的样子，再回想起以前的种种，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原来小丑竟然是我自己！这么大一个内鬼就隐藏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一无所知，还对他信任十足！
“我求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给你下了噬心蛊。这么多年，我只有办成了他交代的事情，他才会给我解药。”沈玉楼可怜兮兮的捧着一堆相同的白玉瓷瓶给他看。
“你看，这是我第一次杀自己人，完了一个任务。他给我的解药，我悄悄放在你喝的汤里给你吃了。这是我第二次完成任务，夺走了你一个营一年的军饷，他给我的，不过后来你为了将士们有有饭吃，有衣服穿，硬生生自己挨饿受冻了一个冬季。这是第三次……”沈玉楼如数家珍。
楚君赫的脑海里也不断闪现着他们一起经历的这十几年风风雨雨。他真的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
“你说我中了噬心蛊？你可见过他给我下蛊？”楚君赫怀疑天启帝是在诓骗沈玉楼。
沈玉楼见楚君赫不相信，立刻急了。他站起来赌咒发誓说到：“我亲眼见到你不受控制的样子，你还记不记得你母妃不在的那一年。
你接受不了你母妃去世的事实，守在她的尸身前三天三夜不肯动。后来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命人把你打晕了送到永寿宫去。
等你再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双眼赤红，在永寿宫大开杀戒，把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全都杀了！”
楚君赫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些记忆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你确定？”楚君赫下意识的觉得沈玉楼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又不愿意相信！
“我亲眼所见，后来，皇后说你中邪了，要请法师为你驱邪。我怕他们对你动手，悄悄的潜了进去。这才听到皇后和当时给你下蛊的那个所谓大师的对话。”沈玉楼生怕楚君赫不相信，说的十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