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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间的古怪教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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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初,性本善”老夫子在教室里走着,带着孩童们一句一句的读者。下方男童,女童坐着十来个,无一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座小镇是这个王朝的另类,女童可以和男童一样去上学,认字,学武。这座小镇上女子也可以经商,女子不比男儿差,在这里完全体现了出来。小镇上好多都是山里的猎户,大家交不起学费,就会把自己打的猎物给老夫子送过来。家里养的鸡下了鸡蛋也会给老夫子送来。也有的人家是在是没钱,老夫子就会让孩子帮忙扫地,去山上砍柴来抵扣学费。小镇上看不到一个没有上学的孩童。这在这个王朝是很难见到的现象。就说京城,也就王孙贵族的孩子有私塾,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小小的开始帮忙爹娘干货。但是在这个小镇上人人都觉得应该让娃去上学,不知道从上面几辈子开始就有了这个习俗。就像我们每天都要吃饭一样,孩子上学也是如此。

    据说从小镇走出去的高官不少,衣锦还乡,锣鼓震天。但是老夫子还是那个老夫子,依旧在小镇教书。最近这几年老夫子是日渐衰老,但是精气神特别的好,有人说老夫子是学究天人的老神仙。孩子的爷爷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老夫子就在这个小镇上,走了一辈人,又来一辈人,老夫子的衰老速度及不可见。更为神奇的是小镇的人都觉得这很正常。

    看着这人间的繁花似锦,世事无常。一代新人换旧人,哪怕遇到再让人觉得不公平的事情,再气愤的事情,也不会帮忙,像一个过客一样停留在人间。见识了人心险恶,见识了人的欲望,也感受到了人间无限的温暖。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在老夫子这里完全行不通。做事情随心所欲,从不被读书人的道德所约束,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镇上的孩子都偷偷称呼他为“怪老头”,但是又都特别喜欢这个怪老头。

    人性本善,人性本恶?

    老夫子经常神游,最喜欢偷偷的听一个学塾的年轻夫子讲学,偷偷的看他所有看过的书籍,看他所写的手札。有一天,老夫子把小夫子拽入梦中。

    “坚守本心,方得善终。你认为对的事情就努力去做,那你认为对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却是错的离谱的事情,那是对还是错?做还是不做?”老夫子问道

    “如果你认为对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是错的,打错特错,那又怎么办呢?”老夫子继续在梦中问道。

    “对错本没有界限之分,只是立场不同,对错也就不同了。你上山打猎,猎物死了,你觉得你是对还是错?秋收庄稼,你把庄稼收割了,把明年的种子吃到肚子里,你觉得对错如何判?”小夫子问道

    ‘万物皆有灵,总是有一些消失一些长存。盗亦有道非常道。”老夫子沉默片刻消失了。

    当第一缕阳光升起,老夫子抬头看了看天,一片樱花林中坐着一些青年才俊,仙魔妖,老夫子没由来的皱了皱额头,消失在了人间,连带着常年居住的那间茅草屋也消失了。

    修炼的日子是枯燥的,但是来之不易的神域修炼,大家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努力提升自己的功力。突然樱花林中出现了一间茅草屋,干瘪的的杂草,陈旧带有虫洞的木头,和这梦境一般的樱花林格格不入,但是突然之间又是那么的和谐。茅草屋中走出了一位老夫子。白发,白胡,衣衫陈旧但是很干净。一滴露珠滑落,老夫子看到自己的样子,转眼间就变了样子。身形修长,乳白色的袍子无风自动,下面不时闪过一朵朵祥云,脸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卷曲的睫毛下有着一双迷人细长的桃花眼,让人多看一眼都忍不住的陷进去。高挺的鼻梁,像玫瑰一样的红唇,荡着另人目眩的笑容。笑起来起来放荡不拘,不笑的时候有文人的儒雅,但是眼里是不是闪过的金光,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威压让人心惊胆战。

    一步樱花变成了花骨朵,又一步樱花缩了回去,当俊美男子走到第五步的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众人修炼的地方,整个樱花林已变得白雪皑皑,不时有雪花从天空飘过。众人在男子走出第三步的时候都停止了修炼,整个天地威压倍增,寒风凛冽。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又只能心中惮颤,因为身体像是被定住了,根本动不了,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俊美男子眼神一一扫了过去,当看到吉桑的时候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神母开恩,你们竟然这样毁坏,真是气煞我也”人未到,暴怒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三公主一身红衣坐在仙鹤上眨眼间就到了眼前。灵活的从仙鹤上跳下,风雪骤停。众人顿时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是谁毁坏我的樱花林?立马给我站出来”三公主气急败坏的喊道。众人看着三公主的身后,三公主才猛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一丝气息。要知道自己从小在这樱花林里长大,这樱花林里一点风吹草动自己都能很清楚的察觉到。三公主看着身材异常高大,比自己高出了一头半,的神秘男子,本着我的地盘我做主“你是仙域来的小仙?说为什么肆意破坏?”虽然心理也被吓了一跳,哪怕是神母来樱花林,自己都很很好的有察觉,为什么离的这么近,自己察觉不到这个人的气息。但是想着这是自己的家,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这天地间谁的神力还能大的过神母,自己连神母都不怕,还害怕个鸟啊。

    神秘男子转过头来,打量着三公主:只见她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镜清澈,灿若繁星;鹅蛋的脸庞,撅着樱桃似的小嘴;白皙的皮肤,穿着一身红裙,应该是仙域的无缝天衣吧。想质问自己,好像又觉得自己不够厉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仿佛那灵韵就要溢出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这就是我的女儿?神秘男子就是一直对外宣称闭关休养的神父。三公主也打量着神秘男子,只见他高高的个子,一身价值连城的乳白色神袍,一会眼冒金星,嘴角含笑;一会不威自怒,严肃至极;一会又慈祥可爱的看着自己,似乎想说话,但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三公主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有这么多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幅画像,越看越像,但是又有点不同。三公主有点兴奋了,他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神父吧。三公主挤出一滴神血,金色的血液,闪闪发光,飞向神秘男子,霎时间,樱花林中樱花开放,比之前更胜,灵气浓郁到滴水的境界。

    “呵呵”三公主看着神秘男子笑了起来,还不等神秘男子说话,丢下仙鹤就飞快的跑了。众人面面相觑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趁着男子不注意纷纷离开了樱花林。神父也不在意,心安理得的慢慢的走在樱花林中,心理唱个歌,眼里带着笑。“嗯,眼睛像神母,永远这么灵动单纯可爱。脸庞像婉儿,还有点婴儿肥;脾气有点像天儿,飞扬跋扈;但是像为父更多,一看就是爱读书的好孩子,还特别的讲理”自己的丫头怎么看都这么的优秀,怎么看都这么的可爱。朵朵樱花竞相摇晃,好像在举办一个很开心的仪式,欢迎归来。

    束立盆栽成队列,草株木本斗芬芳。

    正是此刻心情美,千朵万朵报春光。

    凡间丢了一个怪夫子,从此书匠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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