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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就像之前观察那些进入关卡里的人一样，全是白光。
这些白光晃得凌瑜眼睛都不看不见。
等适应了几秒，她才看清，这虎门里竟然是一片荒野地，野草沼泽，散发着浓烈的臭味。
一望无际，似乎没个尽头。
凌瑜无法想象第一关卡就是这样，这是真实的还是阵法布置出来的？
苍岩山的后山能有这么大的荒野地吗？
“这是阵法！”
龙寒似乎感觉到了凌瑜的困惑，冷笑道：“轩辕老怪这些关卡，把阵法和实地相联系在一起，虚虚实实！”
“你以为是真的，有可能是假的！”
“你以为是假的，却可能是真的！”
凌瑜因为要在这七天的闯关中和龙寒一起作战，所以只能暂时放下彼此的恩怨。
她问道：“你活了几百年，来闯关过吗？”
龙寒冷冷地道：“谁有那个时间来闯关？”
“再说，之前圣巫宗的宗主之位也没那么诱人，人生苦短，我何必浪费生命呢！”
凌瑜失笑，浪费生命？
这四个字谁说都可以，龙寒能不断借宿人体，活个几百年，还说生命苦短？
凌瑜想的，龙寒能感知道，他忽地叹息道：“凌瑜，你以为我真的能随便借宿人体吗？”
“这世间没有这样的好事的！”
“我每次换一个人体，就会……”
说到这，龙寒似乎怕凌瑜知晓自己的秘密，对自己不利，就打住了。
凌瑜却敏锐地抓到了重点：“就会什么？缩寿？还是元气大伤？”
“又或者，那块可以和我乾坤玉抗衡的神玉，也是有使用限制的？”
“使用次数多了，你就再也无法借助它转移到别人的身体了？”
龙寒厉声道：“你别胡乱猜测了，不是你说的那样！”
可龙寒这样的虚张声势更让凌瑜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果把龙寒那块神秘的玉比作一块能量电池，那龙寒无法充电，不就代表每次使用神玉就会消耗一定的能量。
等消耗完，这块玉就废了？
凌瑜想着，就想起当初乌家寨的圣女乌虞兰想借助那块具有辐射?的石头，实现身体转换的事。
当时凌瑜就好奇那石头是哪弄来的，现在看，龙寒这块玉和那块石头的作用应该是一样的。
只是龙寒这块神玉，比起乌虞兰那巨大的石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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