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棚的前台有服务生过来,说是终于有了空房,几人已经在此等待了许久,连忙迫不及待地转移到那里去。
录音棚房间内的空间很大,和之前隔壁桌排练视频中的房间摆设基本相同,想必是相同的构造。
“那么,恕我也失陪一会儿……大家就先熟悉一下乐器吧。”
安室透扫了一眼录音棚内的摆设,忽然开口说道,他向几人打了招呼,转身走出他们租用的房间。
花川狩野也跟着进到录音棚内,他帮忙将架子鼓和电子琴摆好位置,一旁的园子好奇地询问道,“对了,你不是要进行委托吗?和我们待在这里的话,会有些麻烦吧?”
“我想,花川先生的委托内容应该和刚刚的那几个人有关吧。”
世良将椅子挪到架子鼓旁边,笑着说道,“如果委托内容的目标是在封闭的录音棚内,那么在休息室里,即使一个人待着也没有关系。因为目标不会注意到门外的事情。”
“所以说,花川先生的委托目标很可能就在休息室里。”
柯南也跟着推理道,“狩野哥哥明明说不能参加演出,却特意去想隔壁那群人询问了演出的建议。实际上应该是在刺探委托有关的情报吧!”
“现在那帮人已经全都进了录音棚练习,待在休息室也没有意义……”世良看着花川,继续说道,“所以才无所事事地跟着我们进了这个房间吧。至于委托……可能已经在刚刚离开的时候完成了。”
“基本正确……”花川狩野无奈地看着这对侦探二人组,虽说只是高中生的年纪,但这两个人的观察力仍然不可小觑。
“不过,我还不确定委托是否完成,所以必须继续留在这里。”花川狩野对小兰与园子说道,“所以抱歉……可能还要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没有关系啦!”园子应了一句,她走到录音棚墙壁的旁边,注意力已经转到另外的事情上,“你们看,这面墙壁是镜子做的。这样的话,就可以直接看到练习时候的情况了!”
世良也走到镜子前面,用手敲了敲,她忽然提道,“可是在刚刚那几个人的视频里,他们把这个帘子拉起来了吧?”
她认真地看了看镜子,然后转头开始打量房间内的设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狩野先生!”园子坐到架子鼓后的椅子上,盯了一会儿墙壁上的镜子,她忽然心血来潮说道,“既然你现在没有事情的话,可以暂时扮演吉他手的角色吗?”
小兰也有些赞同地说道,“虽然不参加演出,但是在排练的时候,站在大概的位置上摆摆姿势,也能帮上大忙呢!”
花川狩野这次没有拒绝,他拿起借来的吉他,根据小兰与园子的指示站在了吉他手的位置上。
面对着镜子,几人的演出景象一目了然,看起来非常和谐。
世良转过头开口说道,“看来不光那位花川光先生,你们和花川侦探也很熟悉啊?”
“狩野先生他和我爸爸一切解决了好几次案件呢!”小兰向世良说道,“在列车事件还有后来外遇事件的时候,世良不是也在吗?”
“嗯……但是列车事件的时候只是打了照面而已……后来我完全睡着了。”世良摸了摸后脑。
在列车事件里,她被某个神秘的人击晕,然后就一直昏睡到事件的结束。对于花川狩野当时的推理,也是在后来通过网络视频看到的。
“当时列车上发生了火灾,我记得狩野先生一直护在那帮孩子旁边……”小兰回想着那起事件,一边说道,“是很温柔的人啊。”
——啊……那个是……
柯南坐在录音棚的一旁,在不久之前,他已经推理出了当时的情况。
出现在列车中的“花川狩野”实际其实是花川光假扮的。
但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毕竟那可是牵扯到组织中宾治的一条秘密。
“难道说……”
那边世良听完小兰的描述,她压低了音调,认真地询问道,“花川侦探和那帮孩子关系很好吗?”
园子对此不是很了解,小兰则回答道,“听说狩野先生是阿笠博士的朋友,所以有时候会代替博士和孩子们一起出去玩呢。对吧?柯南。”
“啊?是,是啊……”
柯南无奈地想着,虽说列车上的那一位红色侦探并不是花川狩野本人,但这个人和侦探团混得越来越熟倒是真的。
——可是奇怪啊……
柯南将视线转到世良的身上。
——为什么要询问这种事情呢?
柯南想了想,但并不能理清其中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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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等了一会儿,安室透这才从外面回来,然后继续开始园子等人的练习。
曲子最后被确定为冲野洋子的流行歌曲,几人照着乐谱一通演奏,除了园子乱敲一气之外,倒是勉强在调上。
直到最后,就连花川都能勉强弹一弹曲子的开头,整个乐队的进步非常明显。
租房的时间飞快地流逝,一个小时后,因为第二天还有课程,园子等人不得不开始收拾乐器,意犹未尽地准备离开。
花川狩野背起自己的琴箱,这是他唯一带来的物品。
“说起来……看到这个琴箱,我想起来4年前的事情了。”
世良拎起书包,一边与其他人走出房间,一边随意地说道,“在4年前车站对面的站台上……秀哥就是背着琴箱啊。”
——秀哥……
柯南注意到这个称谓,他很快明白过来所指的是谁。
——这家伙果然是赤井先生的妹妹吗?
“我当时大吃一惊,因为我还以为他去了美国,而且也从没见过他玩音乐……”世良回忆着说道,“然后我就偷偷跟着他上了同一辆电车!”
小兰与园子都非常感兴趣地凑到世良身旁,园子连声询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结果在换乘站的站台上,被秀哥发现了……他很生气地和我说,‘你快回去’。可是我跟他说我身上没钱了,不知道怎么回去……”
世良的语气也有些低落,她继续讲道,“他就说去帮我买票,然后把我留在了站台上。其实我身上有钱,也知道怎么回去……但是对于秀哥来说我还是个小孩子吧。”
“然后呢?你就待在站台上等他吗?”小兰跟着询问道。
“是啊,当时我都快哭了。但是那个时候,和秀哥一起的那个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