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啥也没说,反了你了,要是再给我学这些不三不四,小心我给你妈告状,你看她不让你小屁股开花。”
高珊气呼呼的警告豆豆。
一旁的严发展替她顺了顺背。
“好了,她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治啥气。”
说完,他又转头给豆豆使了个眼色。
“豆豆,还不赶紧道歉。”
豆豆闻言耷拉着小脑袋,瓮声瓮气道。
“好了小姨,我错啦,你别生气了。”
“你看你看,孩子都认错了。你也消消火,这么多人看着呢。”
……
中午几人在隔壁火锅店里美美的吃了一顿火锅,几个人吃的满头大汗。
宁母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平常做火锅做的光是闻着味儿我都想吐,今天跟你们几个在一块吃,没想到竟然觉得出奇的香。唉,果然,吃饭呀还得看跟谁一起吃啊。”
听着宁母的惆怅,宁婉君心里一酸。
“娘,以后我们一定常回来看看。”
宁父一听轻轻碰了宁母胳膊肘一下:“孩子们都在,你说什么呢?你这不是增加他们心理负担嘛。”
宁母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对对,你们也不用经常回来,我就是这么一说。”
严文州在一旁打圆场:“离的也不远,而且开着车,如果你们要是想我们了,打一个电话,我们开着车就回来了。”
“好好。”
吃完饭几个人在一块儿寒暄家常,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宁婉君看了一眼父母。
“爹娘我们要走了。”
“啊,这么急啊。”
“嗯,本来今天就要赶回去,中途拐过来了一趟,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这样啊,那既然你们要走,那还是趁着天亮赶紧早点出发吧。早点出发,早点到,省得还得赶夜路,我们还得操心。”
“对对对,反正你们也要走,那就现在走吧。”
宁父和宁母赶紧道。
一旁正玩的不亦乐乎的三小只,突然听到大人的话,都有点不舍。
“豆豆姐,我要走了,我走了之后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上次你走了,我都哭了好几天了,这次才刚见面你就又要走啊,你能不能不走。”豆豆拉着朵朵的手,一脸的不舍。
忽然,她双眼一亮:“对呀,这里也是你家呀,你可以不走呀,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玩儿了。”
“那不行,爸爸妈妈都走了,我不能一个人留在这啊,不行不行。”
朵朵本来还苦着一张脸,一听要留下,赶紧摆了摆手。
“也对,小孩不能离开爸爸妈妈,那怎么办呀?那就这样分开吗?”
“嗯,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也舍不得啊,呜呜~”朵朵说的好好的,忽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一下就把豆豆弄慌神了。
豆豆连忙手忙脚乱的去给朵朵擦眼泪,一边擦还一边焦急的说道。
“哎呀呀,你别哭呀。其实也没关系的,我们家里也装了电话,你要是想我的话,我们两个就可以打电话,你要没时间豆姐也可以给你打电话啊。”
豆豆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想到打电话。
朵朵一听豆豆说打电话,抽抽噎噎的问:“真的吗?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那必须呀,到时候回去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放心吧,豆姐我说话一言九鼎,一个唾沫一个钉儿,绝不带骗人的。”
听着一旁俩小人的对话,几个大人简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宁婉君拉了一下朵朵。
“我们该走了。”
“好,豆姐在家。”
朵朵一脸不舍,但是还是跟豆豆告别。
下午开着车走在回去的路上,严文州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严发展开着车一路到家。
等严发展把车钥匙递到严文州手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你这一路想啥呢?”
“小叔,可能计划有变。”
“嗯?啥意思。你这没头没脑的说的啥,说清楚。”
“你等一会儿,我回家先把孩子和媳妇安顿好,一会我去找你。”严文州看了一眼宁婉君怀里睡着的严朵朵,轻声说道。
“行行行,快点啊,或者要是不急的话明天也行,开了一天的车了,累死我了。”严发展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
“呃,差点忘了。那行吧,那明天吧,今天也确实是太晚了。”严文州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那也行,那我回去睡了。”
————
第二天吃过饭,还不等严文州去找严发展,严发展已经主动上门了。
看着精神抖擞的严发展,严文州笑道:“睡好了?”
“嗯嗯,睡的不错。”严发展自顾的做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嘎嘣咬了一口。
“昨天晚上你要跟我说啥事,赶紧说吧。我给你说早知道我昨天晚上问你了,因为你提了那一句,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嗯?那你刚才还说睡的不错,你现在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啊。”
严文州也放下手里的东西,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一脸调侃的看着严发展。
“那不一样,我说的睡得好跟你的事没关系。一码是一码,你赶紧说你的事。”
严文州懒得在逗他,还是说正事要紧。
“小叔,我昨天想了一路,我觉得我们的计划可能有变。”
“嗯哼,接着说。”
“说起这个事,我也是临时起意。
昨天咱不是去了一趟干果店,那里开了一个电影院这事你知道吧,你当时也在旁边。”
严发展点了点头。
“在啊,怎么?你要说的事情和电影院有关。”
“正是。”
“那你快说,你说说我听听。”
“这事我是这么想的,昨天我也问了,那附近只开了一个电影院,电影院的周边也只有咱家一家干果店。只一个电影院咱家的生意就好了好几成,那如果要是有人眼红咱家的生意也想分一杯羹,也去开一家呢?”
严文州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其实与其说是顾虑,不如说是严文州“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