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都变风向了，老张自然也不落其后。
他也要对乔凝安是好，
可是乔凝安的身份，尴尬就尴尬在这里。这里是乔氏集团，他要是对乔凝安太殷勤的话，难免会惹真正的小公主不开心。
所以，老张就想了个办法。
“我看你对办公室里的这些琐碎工作，不是很有热情，是不是不太喜欢呀？没关系，我给你换个地儿。”
“乔氏集团旗下有很多子公司，涉及了不同的行业，外面也有很多门店。你要是觉得在公司里待的太无聊，可以申请去门店工作。当然了，总部这边对你也没有什么业绩要求，你就当是去逛一逛，看个新鲜。”
老张也有小道消息，他知道乔馨语马上也要空降公司。
万一乔凝安还待在他的部门，到时候两人在她的地盘上杠起来了。
那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乔凝安支出去，这样一来，乔凝安不在他跟前消极工作，他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二来，他跟外面的门店吩咐一下，让下面的经理，员工什么的，都捧着点儿乔凝安。
乔凝安在外面玩的开心了，自然也不会记恨他。
第三就是刻意避开乔馨语，只要这两位姑奶奶不在同一空间，那就万事大吉。
乔凝安不明白张总监为什么，突然对她的工作进行变动？难道这是什么新的整人办法吗？
如果乔凝安只是普通的小姑娘，她当然愿意吃下这个糖衣炮弹，认为自己更自由了，弹性工作。
可她偏偏不是啊。
她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跟乔雄谈判了好几轮，才进入的乔氏集团，现在这个人一张口，就要把她赶到外面的门店去，乔凝安怎么能愿意呢？
虽然她现在所在的这个部门不是很重要，但她就待在集团里。很多事情都能拿到第一手消息。
这就像古代的官员一样。能当京官的话，谁愿意外放呢？
“张总监，你这是建议？还是直接对我下发通知？”
“建议！当然只是建议，愿不愿意都随你。”老张连忙说道。
他就是一个社畜，穷打工的，可不敢得罪这些人。
乔凝安眼睛一眯，她觉得这人的态度不对劲。
上次她来上班时，张总监对她可没那么友好。
不过乔凝安也不拆穿他：“既然不强求的话，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出去逛逛。
这样吧，你把下面那些门店的资料都给我，我挑一挑，看看喜欢哪家店，到时候再跟你说。”
看乔凝安答应的那么勉强，张总监就反思自己这一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要是乔凝安不高兴的话，那她不就弄巧成拙了吗？
于是张总监连忙改口，强行抹消之前的话：“我刚才可能没解释清楚，我的意思是让你去督查下面的那些门店，不是让你去卖货。督查你懂吗？就是明察暗访，看看他们的真实销售情况，服务态度、专业知识等是否达标，给他们打打分，排排名。这样我们才好在每个季度做总结。”
他往乔凝安的手里，下放了一点儿权利，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管是去干什么，你都要把这些门店的资料都给我。”
乔凝安打算把这些资料拿到手，回去之后让林修承帮忙分析。
看看乔氏集团的经营状况究竟如何。
“会的，会的。”张总监连忙点头答应，“我这就把前三个季度的台账发给你。”
“行，那我就不打扰张总监工作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乔凝安话音落下，抬脚就走人。
等她走后，张总监摸了摸自己头顶上的稀疏的毛发，有些发愁的想到，他这到底是把人支出去了，是没支出去呀。
怎么感觉没个准话呢？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乔凝安能够感受到他的友善就行。
如果真的无法两边都不得罪的话，最起码要保住一边的好感吧。
在乔凝安进张总监办公室期间，以丁一一为首的那些女同事，互相使了一下眼色，然后陆续拿着杯子去了茶水间。
“你们说老张找她做什么？”丁一一率先打开话题。
“还能做什么，不是把乔凝安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就是好声好气的劝说她，让她安分一点。
她的身份那么特殊，就看老张想怎么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