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博文,因为中风瘫痪入院。
沐子乔以苏家女婿的身份,正式接手苏氏集团。
明珠酒店。
顶楼整整一层楼,都被北尚忻包了下来。
满地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迷人香味。
点缀在花间心形的蜡烛,散发着朦胧红光。
小提琴的声音,流泻着关于爱情的动人旋律,让整个空间里,都充满着一股淡淡的浪漫气息。
落在窗前的桌前上,摆着几样精美的菜品。
北尚忻难得一见的装得十分正式。
白色的衬衣的扣子,一丝不荀的一直扣到领口。
只在领口下方的位置解开一枚扣子,露出一小片蜜色的健康肌肤。
外面一件剪裁合全的私人订制的西装。
烛光之下。
男人嘴角微挑样子,即显得诱惑人心,又矜贵得如欧洲神话里的王室贵族。
蓦的对上男人精致的短发下,笑意深邃,如同生长着无数缠绵海藻般的灼热黑眸。
四目相对。
梁初夏心里七上八下,一颗心怦怦乱跳。
目光慌乱避开对方灼热得几乎滚烫的视线,掌心颤抖的端起一杯红酒,掩饰什么似的低头喝了起来。
刚刚下班,北尚忻就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来到明珠酒店顶层。
忽然看到铺就一地的火红玫瑰,和星光般点缀在其间蜡光。
梁初夏隐约猜到男人的用意。
心里忽然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隔着餐桌。
看着梁初夏双颊泛红,目光躲闪,低头喝着杯子里的红酒,不敢和自己对视的羞涩的样子。
棱角分明的嘴角轻轻一挑。
北尚忻笑意慵懒,声音醇厚:“初夏,我们彼此深入了解,也有好一段时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交往,都是耍流氓,难道,你准备这样对我一直把流氓弄下去”
北尚忻话没说完,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有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陡然听到手机铃响,一直低着头,不敢跟北尚忻对视的梁初夏心里一跳。
忽佛抓倒救星一般,一下子拿出手机,划开屏幕放到耳边:“郑小姐啊你想让我们公司给你做婚礼策划,好好好,什么时间,有什么要求,你只管告诉我就行了”
切对通话。
梁初夏跟着拨了一个号码出去:“陈小姐,我想确定一下,你对我的策划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趁着还有时候,我也好先帮你修改修改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啊那婚纱呢,你有没有想换成其他的款式”
这样一连拨了好几个客户的号码,东拉西扯,没事找事的说了半天。
见梁初夏始终目光闪躲,心魂不宁的望着一边,严然一副避着自己的样子。
单边的黑眉轻轻一挑。
沉吟一下。
北尚忻忽然探身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你的手机拿反了”
“啊”梁初夏微微一愣,“反了”
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一看。
下一瞬。
便撞进一双漆黑如井,仿佛能将她的神思,一下子吸进去的深邃眸子。
梁初夏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逃。
刚刚才有起身逃跑的倾身。
比她更快一步,男人直接探身过来,骨节分明的长指,直接穿过她如丝的秀发,轻轻捧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招头。
然后,俯身,侧头,隔着餐桌,直接吻住她泛着晶色水光的粉唇。
四唇处触,北尚忻长躯直入,直接勾住她的唇舌,浅尝深闻,嘻戏挑弄。
北尚忻吻她的力气渐渐用深,几乎将梁初夏的身子吻得向后仰起。
梁初夏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得不张开嘴,从对方的嘴里汲取空气,被迫的加深这个吻。
直到,梁初夏被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没了一丝逃走的力气。
北尚忻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被他吻得微肿泛红的双唇。
扣着她后脑的五指反而更加用力,将梁初夏的脑袋按向自己。
男人的额头,轻轻触上梁初夏的眉心,就那样近在咫尺的望进的眼睛。
薄唇紧抿,表情认真。
隐隐透着一股压抑的薄怒:“为什么躲着我,是你根本不喜欢我还是我不够努力”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看着那双近在咫迟,几乎要将自己整个灵魂都吸进去的深湛黑眸。
感受到对方吐逸在自己脸上灼热气息。
梁初夏面红耳赤,浑身轻颤。
和那双漆黑得如同千年古井般的深邃眸子对视一会。
梁初夏紧紧咬了咬唇,似乎不敢正视什么似的,神情慌乱的低下头去,一脸错开了他的视线:“北尚忻,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开心,可是”
说到这里,梁初夏垂下目光,睫毛轻颤几下,这才咬着嘴唇,不确定的道:“可是,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梁初夏,还是因为因为我和夏浅浅长得太像,你把我当成夏浅浅的替身我很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你每次抱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听梁初夏说出她的顾虑。
北尚忻噗的一声,忽然笑出声来。
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头。
北尚忻忽然宠溺的笑了起来:“初夏,你就是夏浅浅啊你竟然在吃自己的醋”
听北尚忻这么说,梁初夏眼里的不确实,忽然一下子变成无限的失望和矛盾。
仿佛触电一般。
梁初夏忽然猛的一下,将北尚忻推远一些。
几乎是下意识的退开几步,看着北尚忻的眼神,即矛盾又痛苦:“原来,你真的一直把我当成夏浅浅的替身”
看着梁初夏失望受伤的样子。
北尚忻苦笑一下,一脸无奈:“初夏,早在几个月前,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过往了五年前,你因为一场大病,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等你醒过的时候,你是不是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还有,你对豆豆的父亲,你真的有半点印象吗”
梁初夏努力回忆了一下。
可是,只要她一去想五年前的事情,脑子里就一阵尖锐的疼痛,完全想不想任何的事情。
拧着双眉,梁初夏伸手用力的揉着眉心,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是五年前,我确实生过一场大病,对五年前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可是,镇上的很多人,他们都认得我啊甚至,我家里还有好多我小时候的照片,不可能有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