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是吗?谁让你来的?”
“系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只有编号——01。”
“01。”
“零一?”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见了你使劲哭,若你问起来,就可以对你说,我被福王强逼为妾的事情。他说你可以帮我!”
“是吗?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好心帮你啊?毕竟你今天可是撕坏了我的衣裳。”
“那我赔你衣裳”杜婉商量道。
齐浟笑了:”你觉得我缺一件衣裳吗?”
齐浟一看就是很贵很贵的贵人,肯定是不缺的。
杜婉有些泄气:”你自然是不缺的!”
“你看我又不是个好心人,你又不能给我需要的东西,所以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别啊!现在没有,说不定以后就有了,我可以先欠着嘛!”
见齐浟不为所动,杜婉继续说。
“你行行好,就帮帮我嘛!”
齐浟定眼看她问“你就这么不想嫁给福王?”
“这京中女子,哪个不想嫁给福王?毕竟大家都认为福王会是未来的太子!”
杜婉撇撇嘴“那又怎么样,妾就是妾,做谁的妾不照样是妾。”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她不可能接受自己做妾。
“你如此不愿意做妾,就不怕开罪于福王?”齐浟好奇的问。
“所以才来找你的嘛!”杜婉嘟囔。
她吐槽的声音小,但齐浟还是听到了。
齐浟气笑了,但不得说,杜婉背后的人很高明。
他作为皇帝,不近女色,身体又弱。开春生了几场病,宗室大臣都开始催他选宗室之子立为太子,其中呼声最高的就是福王。
近来福王越发嚣张了,他正想找个机会打压他,这个理由现在就送上门来了。
但他岂会如此被人摆布,只见他说“我可以帮你,但告诉你背后的人,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系统突然出声:“告诉他他的玉佩有问题。”
杜婉赶紧开口:“01说你的玉佩有问题”
玉佩?齐浟捏住腰间的玉佩,这玉佩是世间难得的美玉,乃是他出生后父皇特意送给他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胡说八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齐浟怒拍桌子,有些生气杜婉竟敢挑拨离间。
杜婉被吓了一跳:“系统怎么办?”
“让他把玉佩给你。”
“贵人可把玉佩给我,我证明给你看。”
“真的,贵人就信我一回吧”老天爷啊!让他信我一回吧!
杜婉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齐浟,齐浟看见她清澈的眼光不知不觉将玉佩解下递给了杜婉。
等反应过来,却见玉佩在杜婉手中发出耀眼的光。
齐浟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来喜把头死死低下。要了命了,原本只是主子审问一个无关紧要的刺客,没想到审出这般要命的东西,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齐浟强忍住情绪问“这玉佩到底有何问题?”
“很复杂。”
“什么意思?”
“有好有坏,坏的呢可以解决。”
“好的呢?”
“可以增寿。”
在以上对话结束后,齐浟再问什么杜婉都说不知道,其实是系统不知道。
齐浟只好让人送杜婉回家,并让人严密监视她。
等人走后,齐浟的脸色就彻底阴了。
叫了暗卫首领来,只有一个字:查。不惜代价的查!
来喜小心侍奉着齐浟回了宫,刚到御书房,就有暗卫送来消息,是关于杜婉的身份。
听完暗卫的禀报,齐浟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也就是说,杜婉的身份没有问题?”他的脸色看不出喜怒。
暗卫跪在他面前说:“暂时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那个所谓的零一有发现吗?”
暗卫的头更低了:”没有发现杜婉身边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
好在齐浟没有继续问这个问题,话题一转问起了福王和杜婉的事情。
暗卫松了一口气,说起了福王和杜婉的纠葛。
听完后,齐浟的脸色有些古怪。他是真没有想到福王如此自作多情!人家姑娘不就偶尔和他遇见过几次,竟然认为人家心悦于他,还强逼人做妾。
若是没有福王,恐怕杜婉会被家里人宠一辈子,到了年纪嫁个如意郎君,和和美美过一辈子!而不是被幕后之人找上,搅和进这些要命的事情里面!
想到明天杜婉就得进福王府做妾,齐浟很不开心。他是皇帝,他不开心的话,就会让所有人不开心。
于是夜幕降临之时,宫中传出两道圣旨,一道去了福王府斥责福王,罚福王禁闭府中一月。另外一道圣旨则是去了一七品小官家。
杜婉捧着圣旨,看着眼熟的来喜,有些欲哭无泪,她竟然当街扒了皇帝的衣裳!
杜婉控诉系统:“系统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他是皇帝啊!怎么办啊!我肯定得罪死他了!”
系统很淡定”这不是怕影响你发挥吗?再说了,他要砍你的头,早就看砍了。还有,你能不能抓重点。”
差点被她带跑偏了
“什么重点?”
“圣旨啊?”
“系统,圣旨讲了什么”她没文化,没听明白。
“封你做淑妃”
“什么!做妃,怎么办啊?系统。”
系统没有理她,虽然和他计划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问题这不解决了吗?做福王的妾和做齐浟的妃子的安全系数和幸福指数差了得有十万八千里。
杜婉眼泪都快出来了,福王的妾饭都吃不上,做皇帝的妾岂不是更惨?此时的杜婉还以为齐浟的后宫有很多人。
来喜公公看着热泪盈眶的杜婉,有些高兴,皇上空置多年的后宫终于要迎来第一位主人了!
杜婉楞了很久,来喜提醒“娘娘,该谢恩了!”
哦——谢恩!
杜婉磕了个头:“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来喜公公满意地点头,“既如此,杂家就先走了。”
杜老爷接过夫人手中递过来的银票,连忙起身送来喜回宫。送走宫里的人后,杜父杜母开始了对杜婉的盘问,杜婉只好把之前的说辞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