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和齐浟两人提着兔子灯笼在街上逛着,偶尔见着喜欢的吃食,两人就买上一份,见着喜欢的玩具或是其他零碎玩意,也会买上让侍从拿着。
杜婉见有人放河灯,就说:“夫君要不要去放河灯啊?”
齐浟看了河上星星点点的河灯,就说:“那是有人许愿放的,我们也去许一个愿吧!”
杜婉眨眼:“就一个”
齐浟:“你也可以许愿你的所有愿望全部都实现。”
杜婉撇嘴:“我才不要,这么贪心佛祖肯定不会保佑我了。再说了,我也没有太多愿望。”
说实话,她在这异世一直没想清楚活着的目标是为什么?
她一直以来生活富足,就是一条咸鱼,整天宅在家里。
穿越过来,因为福王的逼迫,为了自己也为了杜家,她和齐浟做了交易。
再后来,她和系统卖货,和齐浟合作卖货。
她好像一直没有想明白自己想做什么
察觉到杜婉想法的系统:“别想了,你想想,你在现代一直想做什么”
“一条咸鱼,每天开开心心的享受生活。”
“这不就是你的目标吗?”
对哦,她的人生目标不就是咸鱼吗所以她现在要好好挣钱,让自己有咸鱼的资本。
“你现在的生活不咸吗?你要是真的想找个目标,那还不简单,齐浟的身体,对付福王,我的能量,哪个不是需要操心的事”
“别提福王那个人间油物,我恶心。”
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杜婉建议道:“夫君,我们买个莲花灯许愿去吧!”
“好。”
两人往河边走,杜婉去买了两个样式简单的莲花灯。
齐浟:“这么不买好一点的”
“许愿嘛,心诚则灵!佛祖不会在意的。”
齐浟摇摇头,唉,歪理真多。
杜婉拉齐浟过来:“快快快,你也写一个愿望。”
齐浟接过笔:“你写了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你了,说了就不灵了。”
“哎呀,你快写,写完我们一起放河灯。”
“给,不许偷看。”齐浟将写好的纸条递给杜婉。
杜婉接过来,放在河灯里,然后将河灯给齐浟。
“你的愿望,当然要你自己放才行。”
两人将河灯放进河里,看着闪着点点烛光的河灯在河面飘荡,最后汇进河灯的大队伍。
“走吧!”齐浟开口。
他起身,向杜婉伸手,拉杜婉起来。
杜婉起身,却看到不远处的福王,正要往这边看来,当即的反应就是不能让这狗皮膏药黏上来。
于是,杜婉猛地抱住齐浟,还调整了齐浟的位置,好让齐浟遮她遮得更严实。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杜婉喜欢他,决定向他表白。
“福王在那边,别让他看到我们,要不然大好的日子都让他糟蹋了。”
“是吗?那他走了没有”齐浟松了口气,忽略了心里一闪而归的失落。
“系统,人走了没有?”
“再等等。”
两人继续抱着,来喜和一干侍从默默当瞎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明明是嘈杂的街道,杜婉却好像听到了齐浟的心跳声。
“人走了。”这是系统的声音。
杜婉这才放开齐浟,两人都有些尴尬,沉默地走着。
杜婉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决定忘记前面的事情,就说:“夫君,走得也有些累了,不如去坐船游河,等游完河就回去吧!”
齐浟点头,示意来喜去安排。
灯会的游船,自然是紧俏的,但这难不倒万能的来喜公公,没一会儿,来喜公公就带着两人去登船了。
“堂兄,堂嫂,你们也来游湖啊!”
是福王的声音,杜婉一听就起鸡皮疙瘩,一听就想起了那天宫道上的经历,不自觉地拉紧齐浟的手。
齐浟捏捏她的手,示意杜婉不要紧张,看来今日和福王真是有缘,躲都躲不过。
“是韬弟啊,怎么也有闲情雅致来逛灯会了这次是陪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其他侍妾啊?”
福王的名字,齐韬,韬光养晦的韬,他最讨厌自己的名字。
另外,由于和王妃闹了一场,最近后院很是不安稳。
被齐浟暗中刺了一番,福王也面不改色,笑吟吟地说:“堂兄莫要说笑,我在这灯会闲逛罢了,没想到会遇到堂兄和堂嫂游玩,不知可否一起啊?”
“这怕是不太方便,毕竟你也说了,堂兄我乃是和你堂嫂一起来游玩,好不容易有个两人独自相处的机会,希望韬弟理解。”
韬弟,不是,是福王他一点也不想理解,但没想到齐浟脸皮这么厚。
福王咬牙,说:“没想到堂兄和堂嫂不过才认识几天,感情就如此深厚。”
嘴上说着深厚,实际眼里的怀疑都要溢出了。
齐浟爽朗一笑,搂着杜婉入怀,对福王说:“韬弟,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做一见钟情,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齐浟还对杜婉说:“婉婉,你说是不是啊?”
杜婉也很是配合,她今天必须要恶心死福王,气死他!
杜婉娇羞地躲在齐浟怀里,不好意思地说:“夫君,当着别人怎么好说这样的话呢?不过,妾身自然是对夫君一见钟情,心里只有夫君一人的。”
杜婉的脸上洋溢着娇羞和喜悦,她发誓,这是她演技的高光时刻。
“我就知道,婉婉定是如我一般,心里只有彼此。”齐浟一脸宠溺的说着。
两人旁若无人说起情话,旁边的福王却是要气疯了。
杜婉见状,连忙说扯扯齐浟示意他赶紧走,两人趁福王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登了船。
等福王反应过来,两人早就上了船示意侍从开船了。
“韬弟,今晚就不招待你了,改日再聚了。”
杜婉更过分了,直接进了船舱,表示的意思十分明显。
福王站在岸上,一张脸气得有些扭曲,浑身冒着戾气,行人见了都是绕着他走的。
福王的侍从上前:“主子。”
“回府。”
船上,杜婉喝了一口茶,看着齐浟说:“没想到啊,你会这样气他”
“怎么,心疼他”
杜婉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要不是有顾忌我早把他扔河里了,才懒得听他叽叽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