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有些无语了，他翻翻白眼，看着陈经理说道：“我说老陈，你在往我身上甩锅的时候怎么那么聪明，找顾客的原因的时候怎么这么傻呢？既然有摄像头，咱们就看看这二十多个顾客买的都是什么菜，这样咱们不就能确定到底是哪的菜出了问题了吗？这样不就知道是谁的责任了吗？”一听这话，陈经理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笑道：“对哦，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等会啊，我去掉监控。
”张小凡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死的，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笨呢，就这种人也能做华农蔬菜超市的经理？看来华农蔬菜超市离倒闭也不远了。
只见陈经理一路小跑的打开了电脑，然后把画面投向屋子里的投影仪上，接着对张小凡说道：“来，看看吧。
”张小凡点点头，随口嘟囔到：“你这弄的还挺齐全的是，连投影仪都有。
”“呵呵，偶尔培训要用嘛。
”张小凡盯着监控上的画面，早上买菜的人特别多，超市里都是人，一时半会张小凡也分不清哪些是改良蔬菜，哪些是普通蔬菜。
还好陈经理及时的说道：“东边这些都是改良蔬菜，普通蔬菜也有，都在西北角。
因为你的改良蔬菜卖的更好，所以我们超市大大的缩减了普通蔬菜的量，就剩那么一点了。
”张小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依旧仔细的看着监控画面。
陈经理问道：“嗯，你不需要知道是谁中毒了吗？”张小凡摇摇头，说道：“没那个必要。
”听张小凡这么说，陈经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你这是糊弄着我玩呢啊，你连谁中毒了都不知道，在这看什么啊？他哪里懂得张小凡的想法啊，他在找的是，有没有只买了其他的普通蔬菜，没有买改良蔬菜的人。
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人，而且他还中毒了，那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菜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普通的蔬菜。
“快进。
”张小凡说道。
陈经理看了他一眼，按动了快进按钮。
“再快。
”陈经理没有说话，再次加快了播放速度。
“十六倍，三十二倍！”陈经理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看着张小凡说道：“那么快你能看出什么啊？啊？你以为你是电脑啊？”“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快你就快！”在实力不断增强的同时，张小凡的大脑也极大了开发了，现在的他虽然说运算速度还比不上电脑，但是相差也不大了，三十二倍的速度，在张小凡眼里，和慢动作没有什么两样。
见他如此的坚持，陈经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他伸出手，将监控视频的速度调到了最快。
眼前的画面在张小凡面前飞速的闪过，张小凡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屏幕。
无数的人影，无数的路径，张小凡都看在眼里，记在脑海里，一个画面，都没有错过。
原本几个小时的监控视频，张小凡仅仅用了几分钟就全部看完了。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画面。
除此之外，他也没看到只买自己蔬菜，不买普通蔬菜的人。
张小凡暗道一声该死，同时在心里嘟囔着这群家伙脑子都有问题吧？你买蔬菜就买蔬菜，你买一样的行不行？哦，你买几个改良的西红柿，再买几个普通的西红柿，你这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着？什么东西！“喂，我说，兄弟。
”陈经理见张小凡不说话了，忍不住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张小凡自然不能说什么也没看出来，他摇摇头，说道：“嗯，刚刚我是发现了，这次的事情和我的蔬菜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有问题也不是我们的问题，这个你得去找提供普通蔬菜的供应商，李建进对吧？你得去找他。
”听完张小凡的话，陈经理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吼道：“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就知道是他哪里出的问题，等着，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张小凡白了他一眼，没好好气的说道：“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干嘛？啊？你手头有证据吗？没有吧，你手头没有证据你就跑到人家面前说人家的菜有问题，谁搭理你这套啊老哥，不给你踢出来算我没说着。
”哎，怎么碰上这么个愣头青啊。
张小凡心里是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陈经理握了握拳头，问道：“那怎么办？我现在应该干什么？”张小凡耐心的解释道：“我说老哥啊，现在呢你得想办法搜集人家的证据。
在这之前呢，你要做的，就是先帮我们洗白。
等有时间有机会呢发个声明，说我们的蔬菜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咱们就可以真正的站在统一战线上，一起对付李建进那个王八蛋。
”陈经理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那我怎么肯定你说的是真的？”张小凡无奈的耸耸肩，说道：“你也可以不信，没关系，我也会自己想办法证明我们的菜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呢如果你不肯帮我的话，那等真相大白之后，你就别想再从我们这收菜了，到时候你会茶多少利润，你自己想想吧。
”要说别的，陈经理不会在意。
但是如果说起利润说起钱，那陈经理可就激动了啊。
他赶紧拉住张小凡的手，满脸赔笑的说道：“哎，别别别啊，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生疏了。
咱们都合作多长时间了？我还信不过你嘛。
这样吧，我找个机会，让我们的公关呢出个文章，给报社送去，说明这件事和你们提供的蔬菜无关，怎么样？”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陈经理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张小凡口口声声说的是证明他的清白一致对外，但是陈经理总觉得张小凡有一种把自己给摘出去的感觉。
要说不对劲吧他确实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让他具体说是哪里不对劲吧他还真的说不上来，他看了一眼张小凡，之间张小凡依旧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