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哎呀，行了。”灵儿拍开他的手，笑道：“别打趣我了，越说越没边儿。”
“难道不是吗？”
“还皇后？他是王爷的时候，我都只配做个妾室，更别说他如今是皇帝了，我要是当时跟他有什么，撑死现在就是后宫三千里小小的一个，更何况，我对燕王又没有男女之情。”灵儿笑道。
承认燕王是个不错的人，文韬武略，英明睿智，运筹帷幄，但是灵儿对他只是尊敬和单纯的欣赏，无关风月。
“就因为你的出身？呵，一个身份而已，以他的头脑，而且如今都是皇帝了，这种事还怕摆不平。”赤烈尧风轻云淡的说道。
额，这话……让灵儿不禁想起那日在长安城的围猎场上，燕王却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王爷何必如此，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不可能做王妃的。”
“这些你无需担心，只要你愿意，一切问题，我会摆平，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即可。”
……
想到燕王说的那句，灵儿瞬间有些心虚，
妈呀，夫君这也太英明了吧，居然什么都能想到，他跟燕王还真是知己，彼此都能洞察对方心思。
灵儿偷笑着。
“如此窃笑，想到什么了？”赤烈尧瞟了眼灵儿。
“没什么。”灵儿正了正神色，说道：“我是在想，既然你分析得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帮燕王呢，还借兵给他。”
赤烈尧轻笑着：“一码归一码，他把对你的感情放在心里，未曾破坏我们，我又怎好针锋相对，何况，抛去这个，单说我与燕王，本就是相交知己，漠北人认定的朋友，自是鼎力相助。”
“夫君，我怎么感觉，你俩才是真爱，我是个意外呢。”灵儿美眸流转的说道。
“哈哈哈，这是什么话，怎么？你吃醋了？”
“是啊，这可怎么办？”灵儿故意娇嗔道。
看着她甜软撒娇的模样，赤烈尧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耳畔低语道：“那我现在就好好爱你，做给你看。”
灵儿咯咯的笑着，随后说道：“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
赤烈尧仍抱着她不松手，“你可好久没跟我软言娇语了，自从习武后，现在是一言不合就动手，都没以前可爱了。”
以前，不顺她意了，便各种撒娇柔情，现在，一个不高兴，就是拳脚相加。
“那我也没有打赢你啊。”
“若让你打赢了，我还如何做你的男人。”说着，抱着她躺下，埋头在她胸前。
“夫君……我……”灵儿欲言又止。
“说”
“没事”
赤烈尧抬起头，看着身下的人，“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带着情绪陪我。”
灵儿犹豫了下，轻声道：“你……是不是着急……想要孩子啊。”
赤烈尧一愣，随即，笑了笑，“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还不是看你那么卖力，灵儿心里默念道。
说到这个，赤烈尧也有些纳闷，轻声道：“不过按理说，这么久了，也应该有动静儿了。”
灵儿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其实……我……”
赤烈尧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月事。”灵儿轻喃着。
“什么！”赤烈尧拧眉道，
纵然他对女子的私事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女子有了月事后，才算真正的女人，才能嫁人，才会有生儿育女的能力。
灵儿连忙低下头，
“不是，你没有……那你为何这么早嫁人！”赤烈尧诧异道。
灵儿猛的抬起头，“你这人，你还问我！明明是你强取豪夺！”
顿时，赤烈尧哑口无言，呆愣在原地。
“那，那你为何不早说？”
“我怎么没说啊，我跟你第一天认识的时候就说了。”灵儿委屈的说道。
“你如何说了？”赤烈尧郁闷的问道。
“就我们第一天认识的时候，那晚你来找我，我跟你说过，我才十四岁，还未成年呢。”说完，又低下头。
赤烈尧微眯着双眼，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可我要你现在就报答我，何况，你本就是我们抢来的。”
“我还未成年呢！”
“什么意思？是说你还小吗？十四岁了还小？”
“那当然了，十八岁才算成人呢！”
“十八岁，孩子都能生好几个了！”
……
赤烈尧恍然想起，随即，手指着灵儿，想说什么，看着其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又不忍心说她。
于是，长出了口气，轻声叹道：“那你后来怎么不直说呢？你若直言告诉我，我也不能……”
“哎呀，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刚才没有表达清楚。”灵儿赶忙解释道，“怎么说呢，我也不是从未有过月事，就是……”
赤烈尧见其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轻哄着她，“没事没事，慢慢说，我是你夫君，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我没来草原前，在江南的时候，有过月事，只是第一次后，之后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再来，直到半年后，才第二次，后来，就一直这样不稳定。”
其实，在初次月事后的一段时间内，周期往往不太规律，一般来说，初次后，一个月左右会来第二次，还有很多人会在初次后二到三个月才来，有的甚至要大半年才来第二次，甚至还有更长时间的，
这主要是由于身体部分功能尚未健全，会导致周期的不规律，一段时间后，才会建立有规则的行经。
“上次回南国时，我问过医者，她说头一两年时不稳定也是正常，可能就是身体还未彻底成熟，以后会慢慢好的。”灵儿绵软的说道。
赤烈尧听了，无奈的一笑，轻抚着她的后背，
须臾，柔声叹道：“原来，我的灵儿还没长大。”
“也不是啦，毕竟我也有过，只是……”
“只是还未彻底长大。”赤烈尧笑道。
这，
怎么说呢，这个事情确实有点矛盾，说还未长大吧，毕竟是有过月事，那就算是女人了；说是长大了吧，但它到底还未彻底稳定下来，也不能完全算个成熟女人。
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过渡期？
灵儿以前倒未纠结过这个问题，只觉得这具身体毕竟是有过月事，也算是女人了，曾经一度以为单纯的只是月事不调，不规律而已。
毕竟这个年代又没有医院，无法判断到底是还未发育成熟还是仅为不调。也是上次听了长安城的医者所言，才开始怀疑可能是还未彻底发育成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