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丹铃也有些日子了,言沁发现这边比较爱下雨,都不怎么晴。
这几天过的还算可以,也没有什么压力。
整天都有苏平这个开心果陪着,还有沈勿时不时也会来逗她开心,这让她觉得丹铃是个好地方。
在丹铃,没有了韦兴珊整天对她的唠唠叨叨,没有了言轴的冷漠无情,唯一缺的是那个慈祥,和蔼的外公。
言沁在丹铃这边唯一牵挂的就是外公。
外公对她一直很好,从不打骂她,对她是有求必应,宝贝得很。
言沁小时后也很听外公的话,每天都乖乖的。
后来外公生病了,言沁就到丹铃来上学。
丹铃这边主要是看在言沁成绩稳定,还是个舞蹈生才录取了她,但是言沁转来这边上学只是一个意外,只是青春期孩子叛逆的一个想法。
……
扯远了……
星期五有一节体育课,体育老师组织大家跑完800米就自由活动。
言沁和苏平跑完之后苏平就被体委叫去,说是有事。
言沁一个人走回教室拿了一副白色耳机。
她走在操场上,放着轻快的音乐,她最喜欢听vromance的神秘的girl。
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压力大的时候听,无聊的时候听,百听不腻。
她戴着耳机在操场上逛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篮球场。
她坐在篮球场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男生打球,沈勿也在。
……
天空有些阴沉,快要下雨的架势。
言沁发着呆,听着音乐,没一会就睡着了。
沈勿在场上打比赛,带着队友连进三颗三分。
对面:“我去,你们会不会打球啊,刚才他那颗三分明明可以盖他。”
对面2:“你行你怎么不去?你这个防守怎么搞的?”
对面3:“还有你这个前锋,拿到球就往前冲啊,怂啥?”
内讧了……
沈勿和李廷见他们内讧哭笑不得。
李廷:“就他们,默契度零还来打球,单挑的胜算还能比团战大点。”
沈勿:“他们那点实力,就是我小学五年级的水平。”
沈勿喝了口水,不经意间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的言沁。
李廷朝沈勿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清纯型的妹子坐在栏杆上,长得还算不错:“勿哥,女朋友啊。”
沈勿摇头。
李廷:“那你家妹子是喜欢你啊,还来看你打球,不过这款可以啊,适合你。可以试试看,要是不合适再分,也没什么损失。”
沈勿皱眉踢他:“你脑子有毛病?没看见人家睡着了?”
李廷:“你装什么?其他的我不说,就说你高一那会儿,多少学姐为你神魂颠倒?排着队来找你要微信。
“你那时候谈恋爱那是一个接一个,这个分了下一个顶上,谈的最久的也就一个星期吧。
“你现在在这给我装什么男德?”
沈勿懒得理他。
李廷:“哎,不过你是不是要浪子回头了?栽在她身上?”
沈勿拿水去泼李廷:“回你妈头,我不喜欢她。”
李廷摇摇头:“唉,浪子回头金不换,睁着眼睛说瞎话。”
下半场开始,沈勿是前锋。
对面的防守不太行,沈勿上来就盖了人家的传球。
拿到球后马上进攻,大步向前冲,中间还遛了遛对面的垃圾防守。
最后三大步上篮,又是一个两分。
现在沈勿他们边已经和对面拉开了十几分的距离。
对面的有点咬牙切齿:“妈的,那个沈勿挺□□啊,上次跟他打球都没输得这么惨。”
沈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那是因为你爹牛逼啊。”
黄岛羊转头过来:“勿哥,你背着我偷偷练球了?”
沈勿:“老子打赢你还需要练?”
黄岛羊:“那你因为有小迷妹来看你了?
“唉,打篮球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哪个妹子来看我。”
沈勿:“没有人来看你很正常,绵羊。”
黄岛羊:“你还是‘雷公’呢你好意思说我?”
“雷公”这个外号是沈勿幼儿园的时候黄岛羊起的。
沈勿和黄岛羊是发小来的,从小就生活在一起。两个人可以说成是亲兄弟。
有一次幼儿园下大雨,沈勿和黄岛羊在旁边吹牛。
沈勿指着天对黄岛羊说:“你信不信,我可以嚷天上打雷。”
黄岛羊涂着涂鸦:“我才不信,你别吹这么大牛,到时候丢脸。”
沈勿偏要表演给他看,指着天空,嘴里还又一本正经地年:“乌鲁乌鲁,快快打雷!”
“轰隆”一声,真的打雷了。
黄岛羊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勿,眼睛瞪大了十几倍。
沈勿也有点不相信,但是因为这一声雷,他自豪得不得了。
之后呢,黄岛羊就拜他为师,天天沈师傅长沈师傅短的。沈勿也很享受,随便教黄岛羊一些无用的技巧。
比如一分钟不眨眼,憋气四十秒,扎马步五分钟,差点没把黄岛羊整死。
后来黄岛羊好不容易等到一次雷雨天,在窗前念了几十次咒语都没打雷。
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沈勿骗了。
黄岛羊被骗了也不生气,给沈勿去了个外号叫“雷公”,因为他认为只有雷工念了咒语才有用,一般人不管怎么念咒语都没用。
“雷公”沈勿也听惯了这个外号,懒得跟他计较。
沈勿正喝着水,天上就飘起了毛毛小雨。
雨越下越大,黄岛羊的教室就在前面,他就先回去了。
沈勿看见言沁还在那睡,走过去叫她:“喂,起来了。”
言沁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了?”
沈勿:“下这么大的雨你也睡得着,真是佩服你。”
言沁揉揉眼睛:“雨哪大了,毛毛细雨。”
沈勿:“回教室不?”
言沁点点头。
两个人一起走回教室,雨也不算大,就是一点小小的毛毛雨,只是比较密。
走到一半,上课铃响起,言沁加快脚步。
沈勿在后面慢悠悠地:“跑这么快干什么?”
言沁头都没回:“上课了你听不到吗?迟到了可不好。”
沈勿勾唇笑了一下:“美术课,急什么?美术老师从不骂人,她哪次不是上课十几分钟才到教室,慌什么?该慌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