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在现代都市区经历过的副本，沐祈攸不得不承认，斯珩所创设的现代副本确实是最好通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等级的缘故，总之她所通关的现代都市区副本灵活性很高。
最起码可以兜住沐祈攸的为所欲为。
而在之后的副本里，对玩家的限制就提高了很多。
也就是在后面的副本里，序列对沐祈攸的恶意几乎放到了最大，每一个副本都对她“痛下狠手”。
斯珩所创设的副本之所以等级那么低，很有可能就是在副本里，序列可以出手控制玩家淘汰率的机会太少，甚至于根本没有机会。
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斯珩的副本或许世界观不够宏大，或许副本之中涵盖的事件以及涉及角色很少，也就是玩家们所一致认为的低级。
但是从某一程度来说，他的副本却是受序列干预最小的，也是几乎完全受斯珩控制的。
这么一想，沐祈攸突然意识到，那个看似很不靠谱的城主，其实也挺可怕的。
司锦寒的解释让沐祈攸对于序列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
因为从一开始，最熟悉序列，对于序列的一切最了解的人也只有司锦寒。
从司锦寒这里的获得的信息是最真实也是最准确的。
只是针对这个沐祈攸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司锦寒好好谈谈了。
“小锦寒，你现在感觉如何？”
沐祈攸轻声询问。
由于枯木顶开了神殿的房顶，沐祈攸刚才也有选择的选择了一个位置，此刻一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天蝎座的星宿。
此时天蝎座的星宿依旧是忽明忽暗的，却好似已成定局，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司锦寒点点头，“没什么事了。”
刚才那直戳骨髓的痛好像只是错觉，司锦寒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已经没有大碍了。
但是，总有一种缺失感萦绕在心头。
听出沐祈攸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司锦寒就暂且把那种异样的感觉抛诸脑后，看向沐祈攸，“你想到什么了吗？”
“在血月古堡里，我和序列达成了交易，这件事之前我说过了。”
“嗯。”
司锦寒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沐祈攸之前被困在副本里，与序列做了交易，她帮助序列促使自己成为序列所希望的神明。
想到这里，司锦寒皱紧了眉，“可是上次你也说过，那只是暂时稳住序列的计策，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序列希望得到一个怎样的神明。”
“可是现在，我大概有一点想法了。”
沐祈攸轻声说。
她仰头看着枯木之间露出的天空。
或许很久之前就有了预兆，序列想要的神明，一直以来都有雏形，只是司锦寒距离那一个形象略微有些远。
沐祈攸想到副本里曾经出现过的神明，幽幽叹了一口气。
其实司锦寒一开始的状态时最贴近于序列想要的神明的，但是那时候司锦寒什么也不懂。
或许是想要让司锦寒熟悉人类的一切，所以他才会进入副本。
如果沐祈攸没有猜错，司锦寒确实不是人类，或者说，司锦寒和进入序列的绝大部分玩家都不一样，他受尽序列的偏爱，序列不希望他死去。
从他的天赋也可以看出来，序列对他的偏爱以及对他的期盼。
想到这里，沐祈攸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天赋来。
如果司锦寒真的是序列所偏爱的神明，那她是什么？
凭什么司锦寒受尽偏爱，而她过个副本就要经受无尽苦难？
这个想法也只是粗略一闪而过，沐祈攸撇了撇嘴，还是把思绪扯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