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平时的时候我也要去城里做各种事情，也没那么麻烦。”
“就这么说定了，五天后我休息日，刚好和你一起去。”
……
这天，镇医院张凡的办公室，来了一个病人。
七十多岁的一个老婆婆，看得出已经很老，佝偻着腰，拄着拐棍，慢慢悠悠的进入到了病房当中。
“大夫，我想看病，得要多少钱啊？”
张凡听到这个问题一愣。
“大妈，看病要多少钱，要看你是什么病，不知道你的病症，我可说不清要花多少钱。”
大妈听了之后心里直打鼓。
“大夫，我是听说在这里看病很便宜才过来找你的，怎么你还说不清呢？”
秦雨嫣反应比较快，和张凡说着。
“这个大妈的意思应该是治病要多少钱，结果说的是看病，大妈，看病和治病是不一样的，在这里检查，不需要花钱的。”
西医医院要给人诊断病症，需要各种仪器检测什么的，花费的成本很高。
但是在镇医院，想要看病人是什么病，基本上也就是张凡询问一下情况，把把脉。
这些步骤对于张凡来说不算是什么很麻烦的工作，所以张凡在进行这一步的时候，从来没有要过钱。
马上反应过来。
“对，我诊断不要钱的，治病花多少，还是先看看你这个是什么病症吧。”
“来，让我把把脉，大妈你最近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大妈还有一些狐疑。
“真的不要钱吗？”
“真的，这个环节肯定是不要钱的。“
看张凡这么坚定，大妈才终于放下心来。
“大夫，我这毛病十几年了，就是总感觉头疼，有的时候还会感觉到耳鸣，最近越来越严重了，都有点受不了了。”
张凡一边听着大妈的描述，一边给这个大妈把脉，脸上得表情逐渐变得沉重。
“大妈，这毛病这么多年了，你怎么都不来看一下？”
老婆婆无奈的叹气。
“大夫，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我还有没有的救吧。”
人有的时候是能大概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这个老婆婆估计也是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这么多年的毛病，终于过来看看，也算是让自己死的明白点。
张凡看老婆婆这个表情，感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于是也说出实情。
“大妈，你这个病，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神经系统的疾病，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这么长时间一直不来治疗，已经病入膏肓，最近的症状严重就是信号。”
“如果不治疗，半年内肯定是要瘫痪的，运气好只瘫痪一部分，运气不好全身瘫痪，瘫痪一年内，估计就撑不住了。”
“不过你放心，我有办法给你治疗。”
听到前面，这老大妈脸上表情严肃，即便是听到后面，也没有变化。
“治疗……要花多少钱？”
又是提到了钱的问题，看来这个老大妈也是家里情况比较复杂。
应该是没钱治疗。
别的病症张凡也许可以选用一些比较便宜的药材，但是这个大妈的病症比较严重复杂，便宜的药材肯定是没戏。
只能用一些比较珍贵的药材，最少也要花个五万多。
这个治疗的价格，已经是所有病人当中花费比较多的。
毕竟其他人只要几十块几百块的药就能解决问题。
张凡实话实说。
“估计需要五六万吧。”
听到这个数字，老大妈脸上表情变得无奈。
“这么多钱……我哪里掏的出来……”
张凡琢磨了一下。
“大妈，你没这么多钱，那你有孩子吗？”
“这钱可以不用一次性给我们，可以分期慢慢给。”
提到孩子，老太太嘟囔着念叨起来。
“我倒是有三个孩子，可是这些孩子都在城里生活，他们自己生活已经很不容易，我怎么好找他们要钱……“
“这么多钱，他们得挣多长时间才能拿到……我孙女孙子他们刚上大学，也正是用钱的时候……”
“好不容易能上大学，成为高材生，我可不能耽误他们学习……”
老太太在这里嘟嘟囔囔的念叨，张凡听着也大概听出了一个大概。
她有三个孩子，都在城里工作，而且这几个孩子也有自己的儿女，现在是老太太的孙子孙女，如今也到了上大学的年级。
也就是说，自己的这几个孩子都已经四五十岁，那在城里应该是生活了很长时间才对。
“大妈，你这几个孩子，什么时候进城的？”
张凡好奇的问起。
“他们……十几年前吧……怎么了？”
“十几年前就在城里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五万块拿不出来？大妈，你想太多了，现在就联系你的这些孩子，让他们来看看你吧，你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今天就必须要住院，开始治疗。”
了解到这些情况，张凡觉得这大妈根本不缺钱治疗。
城里那种地方，别的不说，赚钱可是比村里简单的多。
郭婧那样的到城里努力努力，都能一个月给家里拿上三千块，就算是不努力，一个月攒下一千块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多年了，这几个孩子一点存款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真的没存款，生活这么多年总归有自己的人脉，借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五万多换老太太的一条命，这可是很合适的事情。
听到张凡这么说，这个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
“这……不……不能给我这些孩子添麻烦啊！”
“大妈，你是他们的母亲，你死了，才是让他们最伤心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你的孩子们，那还成什么样子？”
“赶紧给他们打电话吧！”
在张凡的催促下，这个老人终于下定决心，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孩子打电话。
只是老人毕竟是老人，使用老年机十分的不熟练。
还是何婷和秦雨嫣一起帮忙，把这个电话打过去。
先给自己的大儿子打电话，结果对方一直没有接。
打了几次打不通，干脆再给二儿子打电话。
接通后，老太太和自己的二儿子说明情况。
“老二，我最近难受的很，到医院看病，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