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凌家的人过来？”
这边的黎子明注意到了纪晨口袋里一直在震动的手机，随即摇了摇头：“没用的，他们的反应太慢了，京城，并不是他们的地界。”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但也没有用，老爷子这次出手了，只要你还在华夏，你就一定会进这个彀中。”
“刘必昌背后的人只会站在帝凰那边，是吗？”
纪晨并没有感到慌乱，他平静的开口道。
“是啊。”黎子明没有否认，将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说起了那位领导与黎肃的渊源。
“从始至终，老爷子跟那位都是一体的，两边一荣俱荣，现在那位要退了，还想着福泽子孙，绵延万代，所以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放任帝凰被其他公司取代。”
“说实话纪晨，我是真的很想和你交手的，看到世界上另一个和自己相像的人的感觉很微妙，不过还是先给你看看礼物比较重要。”
黎子明微微抬手，随即不远处便缓缓驶来一辆车，车门被打开，程雨汐蹦蹦跳跳的从车上下来，接着是卫泉，他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其一路拖拽了过来。
是程倩薇。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着，见到黎子明后就一直在痛哭哀求，眼中满是惊恐。
程倩薇没能见到柳婉凝。
当她快要抵达约好的地点时，在路口等红绿灯的功夫，两辆足以遮挡摄像头视线的大卡车一左一右横亘在了她的车旁。
伴随着电子仪器的声音，她的车门直接被人拉开，还没看清楚是谁，对方一拳就将她打晕了过去。
等醒来之后，就已经在卫泉的车上了。
“子明哥，看在我以前的份上，放过我...”
程倩薇忍着身上的剧痛，一个劲的哀求着，很难想象，仅仅在数月之前，她还是帝凰公司的门面级歌手之一。
“我在跟小纪老师说话，让她闭嘴。”
黎子明若无其事的吩咐，卫泉随即上前一巴掌扇在了程倩薇的脸上，力度肉眼可见的大。
鲜血混合着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姐姐遭受折磨，作为妹妹的程雨汐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忍，反而是兴致盎然的蹲在了惊恐的程倩薇面前。
“她想拿着灌醉雨汐后的录音投奔柳婉凝。”
黎子明再度注视着纪晨，嘴角微微扬起道：“纪晨，不是我说你，柳婉凝那个贱人真的不是很好的合作对象，她除了长了个X，能卖弄风骚以外，和她的乌龟老爸还有其他几个废物哥哥没什么区别。”
“这女人心心念念的就是得到你，将我家老爷子走过的路再走一遍，殊不知她对于她自己的水平认知属于令人咂舌的无知，不过也无所谓了，很快柳家就会成为历史，到时候我会把她卖到金三角最低等的窑子里去。”
他挥了挥手，卫泉便立刻识趣的将程倩薇拖拽到了他的面前，黎子明伸手轻轻抚摸着程倩薇那已经青紫肿胀的半边脸，然后一路向下，停在脖颈处，忽然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小纪，这就是我替你准备的礼物，虽然她现在很不好看，但她在床上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你说，她给你当女朋友怎么样？”
“求...求你...救...我...”
因为喉咙被人掐住，程倩薇逐渐无法呼吸，她用力挣扎着，但她在黎子明面前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噙满泪水的眼睛，此时正哀求的看着纪晨。
“穿的有点多了，让你看看里面的。”
黎子明笑了笑，空着的左手一用力，程倩薇的上衣就被撕掉了大半边，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肤。
上面遍布伤痕。
“啊，她的上一个使用者有点特殊癖好，可能是用过度了，不过应该还是可以用的，影响不大，当然，你得注意点，她喜欢偷拍，要是有什么私密影片流露出来，可能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黎子明用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忽然认真的说道：“哎呀，说这么多她的好处，我自己忽然又有些不舍得了，我想想...这样吧，纪晨，我们做个交换，我把她给你，然后让老爷子放你一马，你把江灵筠给我...”
“砰。”
话音未落，纪晨便一拳打了过去，因为速度太快，卫泉等人甚至什么都没看清。
黎子明招架的速度也很快，他一脚将程倩薇踢飞了出去，自己则顺势后退了十几步。
“小泉。”
拉开距离后，他立刻叫住了已经将手枪掏出来的卫泉，继而歪着脖子，注视着这边的纪晨。
程倩薇躺在地上，鲜血正从她的嘴角不断漫溢出来，黎子明刚刚的那一脚正中她的胸脯，肋骨应该已经断了。
纪晨低头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盖在了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上。
“耳...耳...”
因为被碎裂的骨头刺破了内脏，此时的程倩薇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艰难的抬起手，试图触摸自己的耳朵，接着头一歪，彻底失去了生机。
纪晨的目光落在了对方仅剩的耳环上，他若有所思，将衣服向上拽了拽，盖住了对方绝望的脸。
“怜香惜玉啊，怪不得你女人缘那么好，大家都喜欢你。”
因为程倩薇的声音太小，过于模糊，黎子明等人并未发觉。
他继续调侃着，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明天以后，喜欢你的人估计要少很多了。”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警笛声。
黎子明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小纪老师，虽然是我动手杀的她，但恭喜你因为故意杀人而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