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的话,也不能给人借尸还魂的机会啊,所以这也算是顾春芽自己作的。
原本天道给她安排的是,让她无意中将那枚顶尖契约,可谁知道她竟然对庄琴下了杀手,这才被借尸还魂的人钻了空子,丢了那个种植空间。
原本都想着再给她补一个金手指了,但现在却听到了她咒骂的话,天道越听越生气,觉得就她现在这样,自己要还给她金手指,那就是犯贱了!
果断地将已经挑好的金手指又扔回了宝库里。
既然你说我让你自生自灭,那就真的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不过好歹是因为自己才让她穿越到了这里,天道不想承担这份因果,虽然不再给她金手指了,但还是分了一缕气运打在了她的身上。
算作是补偿吧,以后活成什么样就看她自己了,若是自个把这缕气运作没了,那也是她自个的事情。
顾春芽这会还不知道,因为她的自私恶毒,把天道得罪了,原本要补偿给她的金手指也飞了。
一夜无话。
第2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庄琴就起来做了早饭,吃过饭就走了。
她今天得去县城,早一点走,说不定在半路上还能搭上便车。
作为一个已经52岁的老太太,大队里并不强制他们上工,所以哪怕庄琴不去上工,也不用特意去找大队长请假,这倒是方便了庄琴。
因为是当天去当天回,也不是去公家单位办什么事,所以介绍信之类的也可以免了。
穿过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到大路上,果然就遇到了往县城里走的牛车。
交了一毛钱,便顺利搭上了这辆牛车。
虽然牛车行走的速度也很慢,但总要好过她用两条腿走路,牛车慢悠悠的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抵达了县城。
因为出门够早,又搭到了牛车,这会也就是9点多一点。
她胳膊上挎着一个竹条编的竹篮子,在上面盖了一块旧头巾,谁也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为了引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竹篮子里暂时只放了用手绢包着的半块饼子,那是她特意放进去的,是她没有吃完的早饭。
庄琴不知道黑市在哪里,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在几条街上转悠了一圈,也没有看明白哪里是黑色市,反倒是双腿双脚累到不行。
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低头看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忽然觉得就算是真的找到了黑市,若是碰到检查的,那她也跑不动啊。
虽然说万一发生状况,她可以将东西及时收到空间里,但是万一呢?
万一正在交易的时候被人逮到呢?
虽然这种几率很低,但也得将这种情况考虑进去,毕竟她只是一个早死的炮灰,可没有女主那种逆天的运气。
如此的话,就不如到家属区密集的地方去碰碰运气。
反正她手里只有一只野鸡,一只野兔需要出手。
也不像看的那些小说里的女主男主,手里有大宗的物资需要交易,只能走黑市那种高销量的地方。
这么一想,她倒有些可怜自己了呢,跟人家那些金手指粗粗的人比起来,现在的自己真是弱小可怜的一批。
而且人家穿越过来,要么是穿越成小孩,要么是穿越成风华正茂的大姑娘小伙子,怎么偏偏她穿越过来就50多岁了?
按照现阶段人的平均寿命来说,那都是人到七十古来稀,就算她也活到70岁,那也只有18年好活了~~想一想时间还挺紧张的。
算了,年龄都已经这么大了,也就不去想那些创业什么的了,每天能够吃饱穿暖,实现吃肉自由就满足了。
当然还有收拾顾春芽那个小妮子,毕竟原主死亡的仇得报,虽然至于怎么报,她心里也没有个具体的章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个县城里有三大工厂,一个是副食品加工厂,一个是鞋厂,还有一个肉联厂。
厂子的规模都不是特别大,工人最多的副食品加工厂也不过就是200多人,这200多年里还包括了众多厂领导。
不过庄琴这一次的目标却是肉联厂的宿舍,没办法,她还想换点肥肉回去炼油呢,肉联厂的职工家属,总是会有点门道的吧。
想到这里,她找人打听了肉联厂宿舍的位置,就朝着那边走。
肉联厂的宿舍一共是十几座楼,都是只有三层高的筒子楼,楼是红砖盖成的,每一座楼的楼下都乱糟糟的,堆满了杂物和垃圾。
只有一栋楼的楼下算是比较干净清爽的,庄琴的眼珠转了转,觉得这栋楼上住的有可能是厂领导了。
她挎着篮子,在家属区里慢悠悠的转悠着,很快就瞅秋好了一个目标。
有一个年龄跟自己相仿的老太太,正坐在楼前的大树下,手里摇着一把芭蕉扇,旁边地上还蹲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正在那里玩石子。
从老太太的穿着打扮上来看,家里应该是个不缺钱的,不仅身上的衣服一个补丁没有,就是面料也是十下正流行的的确凉。
这种布料可不好买,毕竟抢手的很,没有点关系是买不到的,但现在却穿在一个老太太身上,这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庄琴将篮子上盖的旧头巾掀起一角,一只手伸进去,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偷渡进去,又盖好了旧头巾。
走到老太太跟前,停住脚步,低声道:“大妹子,我这里有野鸡野兔,你要不要?”
老太太一惊,先是抬头看了庄琴一眼,又飞速的向两边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便低声道:“什么样的?给我看看。”
庄琴在老太太身边蹲下,将篮子上的旧头巾掀开一角让老太太看。
喝过了灵泉水的野兔野鸡,虽然才经过不到一天一夜时间,但已经跟刚抓到的时候大相径庭了。
灰兔的皮毛看起来密实又油光水滑,野鸡的羽毛鲜艳美丽,尽管翅膀和爪子都被绑着,安全依旧很精神。
庄琴掀开的这一角却正好是野鸡的头,兔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