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出了电梯，乔乔亦步亦趋跟着时歆歆，诧异，“模特还没选定吗？”
“嗯，我对模特这方面有很严格的要求，如果和设计出来的成衣不能完全贴合，我不会轻易决定模特。”
乔乔点点头，表示了解，“这样确实能使最后模特穿衣的效果更完美，也是个很正确的做法。”
得到乔乔的认同，又听她所说的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不多，时歆歆挑眉，眉眼之间有了些喜意，“听你很专业的话，你也学过模特专业？”
乔乔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大学就是在艺术学院里就读模特和设计，不过这两项在行业里很难出头。”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天赋可以，自己又有上进心，指定会闯出属于自己的事业。”
闻言，乔乔点了点头，眼睛在黑夜下面显得亮晶晶的。
两人这时已经走出了公司，时歆歆看到面前停着一辆眼熟的劳斯莱斯，已然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了。
她嘴角不由的浅浅弯起，看向乔乔，“现在下班高峰期应该很难叫到车，走吧，我送你一程。”
乔乔还在惊讶这怎么停着辆车，听到时歆歆的话，下意识的就要说：“啊，不用了，我等会儿去路口……”
“什么不用了，刚好我们在路上也能说点儿关于大赛的事，快走吧。”
知道乔乔是容易腼腆又害羞的性格，时歆歆二话不说，主动拉起她的手一起上车。
“时总，那就多谢了。”乔乔坐在车上，脸颊有些红。
从后视镜注意到有个陌生女子，盛辰靳正要打招呼的话瞬间停住，轻咳，“这是你的朋友？”
“嗯。”时歆歆应了一声，忽然想起来还不知道乔乔的住处，连忙又问一句：“乔乔，你把地址跟他说就行。”
乔乔答应了一声，以为车座的人只是时歆歆叫来的代驾司机，于是平常道：“把我送到黎香园那边就行了……”
这时，旁边有一辆车经过，车灯照进窗户，把车里的一切都照亮。乔乔忽然注意到这个司机的容貌，吓的连话都没继续说下去。
“这……盛总！”乔乔眼睛瞪的圆圆的，差点没咬住自己舌头，诧异极了！
这位平时只出现在新闻的盛辰靳，竟然也被她给见到了！
真是太匪夷所思了，难不成是这车里没开灯，她眼睛一时恍惚，给看错了？
但乔乔擦干净了眼睛再看，明显更惊讶了，在面前的就是新闻里传说报道的神奇人物，活生生的一个人。
时歆歆看到她的异常，也愣住，意识到她是因为什么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突然笑了，“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瞪的跟乒乓球一样。”
乔乔结结巴巴，都不敢抬头去看，低声，“时总，你和盛总真的是网络上说的那样吗？”
“什么网络上说的？”时歆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看到乔乔有些惊讶，又带着好奇的目光，她忽然想到前段时间网上爆火的cp传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尴尬的扯了扯唇。
盛辰靳自然也听到了乔乔的话，他扬唇一笑，“不用怀疑，那些当然是真……”
“乔乔，你都知道的，网上很多的也喜欢都是为了故意话题带热度，他们的话一般都不可信。”
盛辰靳半句话堪堪的咽在嘴里，他很不满时歆歆的话，“但网上的很多营销号同样也是实事求是，报道的都是事实。”
时歆歆反怼他，“就算是这样，也说不准他十条头条里每个都是真的。”
盛辰靳也不说话了，插钥匙开车。
乔乔就在旁边默默的听他们的对话，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但看着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乔乔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
“乔乔，你别被网上的那些营销号给带偏了，也不要轻信那些热搜，知道吗？”时歆歆没忽略乔乔，又拉着她说一顿。
乔乔象征性的点头答应，其实早已经有了她自己琢磨出来的想法。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时总刚才和盛总的对话，明显是带着火气味的，但又有那么一丝狡辩的意味。乔乔若有所思，时总肯定是喜爱盛总的吧！
没想到时总也有这么纯情的一面，乔乔暗暗笑了。
这时，时歆歆不由分说的把iPad塞给她，“这些都是CL长期合作的一些模特，各有特色，可以说是千里挑一，你看看有没有适合这次主题的？”
“哦……”乔乔一听还觉得没什么，又想起来时歆歆刚才说的是什么，拿着iPad手愣住。
“时总，这模特也是我能挑的吗？”她小心翼翼的问，还带着惊讶。
时歆歆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忘了跟你说，我的规则向来和别人都不同。设计师肯定是最了解这件裙子的人，所以你是最适合挑选模特的人。”
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了解自己心里的意念，乔乔眨了眨眼，抿唇，嘴角弯起弧度，喃喃自语，“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嗯？”路灯不停的在窗户上闪烁过去，形成一道道光斑，照在乔乔的脸上，时歆歆就这样看着她。
乔乔淡然的笑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眼底渐渐有了些湿润。
她偏开脸，缓缓道：“我以前设计衣服的时候，都在衣服上赋予不同的情感，但是一旦被公司选定的模特穿上，就觉得我设计件衣服的本意都破碎了。”
时歆歆认真听着，看乔乔眉眼之间带着几丝落寞，想她之前应该受过不少的欺负。
时歆歆微微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乔乔的肩膀，“现在你可以有选择模特的权利了，快看看这些模特哪个适合吧，我早点联系。”
“好。”乔乔弯着嘴角，低头看屏幕上的介绍。
CL一般都是和指定的几个国际大牌模特合作，要不然就是超一线的明星，每个在模特圈里都是有十足的知名度。
所以，当乔乔看到模特界面的时候，惊讶的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