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叫鲁志。”
刘宏闻言,微微点点头,这位陆植虽然声名赫赫,但也不是朝廷里的人。
刘宏的办公桌上有陆志的履历,他已经做好了将陆志提升上去的打算。
“怎么回事?”
刘宏看着卢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卢植看起来就像是要将自己淹没在这座黑色的石柱中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应。
刘宏可不认为,这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张让认为卢植的所作所为激怒了皇上,
他主动上前,打算给这位粗鲁的经学家一点颜色看看。
而就在张让来到卢植身边,对着卢植就是一记重拳。
张让的双臂在卢植身前一尺处停了下来。
任凭他如何努力,都难以寸进。
毕竟,
张让乃太监,太监可不是前世电影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
被阉割过的雄性,一般都会比那些还保留着内脏的男人要魁梧一些。
秦始皇的赵高,身材魁梧,力大无穷。
张让也是一样,他是皇帝的贴身护卫,经常练功,就算是三五个御林军,也比不上张让。
“我不相信!”
张让一脸狰狞,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让卢植难堪,没想到卢植用了一种卑鄙的手段。
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墙壁挡在了他的身前,让他在陛下的脸上挂不住。
“给我开!”陈小北大喝一声。
张让大喝一句,抡起一只大手狠狠的砸在了卢植的身上。
砰!
一道犹如战鼓的声音,在张让的耳中响起。
就像是砸在了一块石头上,
这是一面用坚硬无比的野兽皮革制成的鼓槌。
嗡嗡的声音在张让的耳畔响起,张让一退一步,又是一步,张让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他满脸惊恐,
刘宏的持金乌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挡在了刘宏的身前。
卢植也被这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给震醒了。
他先是呆呆的望着那块石头,再看看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卢植恍然大悟,恍然大悟。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混|蛋!竟敢打扰本座的修炼!”
被人打扰了,这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要知道,任何一种感悟,都是极为罕见的。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领悟那么一、二次而已,甚至终生都无法领悟。
卢植在触摸到那块黑色的石头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块石头上。
就像是鸿蒙之始,
卢植周身缭绕着一层灰雾,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在这片灰雾的指引下,卢植的人生,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卢植伸手一招,一只毛笔凭空出现。
随后,他在一团灰蒙蒙的云雾上飞快的写下了自己毕生所知的所有典籍。
卢植越写,对这本书的理解就越深。
恍若顿悟,
而且,当这些文字渐渐成形的时候,
在这片灰蒙蒙的虚空之中,隐隐有一层淡淡的金光浮现,和陆植手中的那本经文融合在一起。
充满了圣洁的气息。
金色的光芒穿透了浓郁的灰色迷雾,
天地间,渐渐有了生气。
卢植好像明白了什么,
首先是一面盾牌,
卢植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他的防御力是无与伦比的。
然后,他领悟了一个“攻击”。
只是,
但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参透“攻”二字。
他在张让的出手下,从感悟中清醒过来。
“太监!你这个混蛋!”
太学里的其他教师,
刘宏一到,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对着刘宏行行礼。
此刻听了卢植的话,众人都是一惊。
身为同伴,他们虽然不知道卢植在那块黑色的石板上究竟有什么感悟。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团结在一起,共同对抗敌人。
特别是那个太监张让。
“杀了一个人,就像是杀了他的爹娘一样,这个叛徒,必须死!”
“卢医生真是倒霉,难得的一次感悟,竟然被这个太监给破坏了。”
“真是太可惜了!”
卢植怒极,毛发倒竖,气得七窍生烟。
在卢植暴跳如雷的刹那,他身边的虚空,似乎都被冻结,变成了实质,足有数千公斤,朝着张让压迫而去。
“噗!“地一声。
张让如遭重创,又是一道血箭喷了出来。
张让骇然的是,他竟然喘不过气来,周围的空间,都被卢植控制着,变成了实质,他怎么也吸收不到。
张让面现绝望,难道今天就是他的末日?
“停!“……”
一道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响起,正是刘宏。
刘宏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卢植将张让斩于马下,这可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用来对付朝廷的力量。
于是,他拦住了卢植。
“卢爱卿,不要打了!”
“卢爱卿,不要打了!”
卢植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他回过神来,发现是刘宏。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对着刘宏深深一拜,称呼为“皇帝”。
跟着卢植下了一躬,
沉重的气氛瞬间消失,张让像是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望向卢植的目光,充满了惊恐和惊恐。
“卢爱卿,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在感悟吗?”
刘宏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张让带走。
卢植眼神里流露出一抹遗憾,也不知道是遗憾自己没有把张让干掉,又或者是遗憾自己的感悟被人打扰了。
“是的,是这样的。”
“我刚才看了那块石头,
一不小心,就会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之前一直以来,令臣困惑的经文之谜,都一一解开,甚至,在这诡异的石板世界中,我也参透了‘盾’的玄机,只是,我还没有参透‘攻’二字,便被人打断了。
卢植一边说着,一边一挥手,一边大吼:“给我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