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到小区停车场,林烟表现的极为淡定,不急不躁,整个人还是比较悠然自得的。
就连上电梯时,他们还在悠闲地吃烤红薯。
也就是密码解锁,推开门的那瞬间,瞬间爆发。
两人在家和在外面的性子截然不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之间的事情,水到渠成,发展的非常好。
烤红薯都没吃完,一进门却直奔主题,半温半凉的烤红薯被她随手放在茶几上。
两人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走一路鞋子散落一路,到卧室时只剩下最里面的衣服。
她深吸口气:“慢点。”
谢听嗓音低哑,呼吸略重:“好。”
前戏做足,后续比较舒适,林烟渐渐适应了。
林烟腰酸背痛,却乐在其中。
谢听这人平时看起来比较稳重,真碰到这事时,却截然不同,斯文败类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闭上眼睛,浑身无力瘫倒在床,谢听压在她身上,唇瓣轻吻她的嘴角。
就在林烟快睡着时,谢听低声问:“还要吗?”
她猛然睁开眼睛,小别胜新婚,话虽没错,但她身体吃不消。
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林烟果断翻身背对着他:“不。”
单字,很冷漠。
谢听沉默片刻,手掌心握住她稍凉的肩膀:“那我带你去洗澡?”
“好。”
没有什么事情比刚结束后泡个澡更舒服的。
把林烟抱进浴缸,谢听转身回了卧室,换床单和被罩。
床上一片狼藉,每次做完都跟打仗似的。
得清理现场,打扫一番,再喷上她独爱的香水,清淡的香味。
在收拾床铺这方面,谢听已经被林烟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林烟泡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看到崭新的床,换完衣服后立马扑过去。
每次被谢听折腾后,她都浑身无力,需要立刻休息,一刻钟都不想耽误。
谢听还在装枕套,余光中,一道黑影窜在床上,卷起被子就要睡。
他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把她捞过来,三两下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抽屉拿出吹风机:“还没吹头发。”
对于他这种贴心的做法,林烟早已见怪不怪,非常熟练的把脑袋往床边耷拉,头发自然垂落。
她躺着,睡眼惺忪看着他:“你吹吧,我很困。”
“嗯。”
吹风机暖风呼呼不停,林烟舒适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暖风,酝酿睡意。
-
林烟难得不熬夜睡了一通好觉,当然只限于不熬夜的前提下,前几天的熬夜并不算。
醒来时,旁边的谢听已不见踪影,旁边的床铺位置却是温热的。
足以证明他离开没多久。
卧室的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抽烟机的呼呼声从外面传进来。
林烟寻思着,谢听应该在做饭了。
昨天在超市备了那么多食材,足够他发挥一番他的实力。
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刚醒来就躺等吃饭。
林烟抱住被子,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回笼觉。
突然想到宋瑜,她脸上的淡笑瞬间凝固。
昨晚只顾着跟谢听浓情蜜意,完全把宋瑜给忘了。
平时都是他们两个一块回家,昨晚突发情况,他自己回小区,不知道有没有再被王泽康堵。
这人啊,永远都有操不完的心。
她清醒许多,在枕头底下摸到手机给宋瑜发消息。
【醒了没?】
宋瑜:【醒了。】
【昨晚怎么样?一切安好吧。】
【还可以,昨晚王优加跟我谈论游戏技巧,在我这里留宿。】
看到这里,林烟放下心,有王优加在,王泽康大抵不敢轻举妄动。
小插曲一搅和,林烟完全没了继续睡觉的意思,于是翻身起床,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拉开门,油烟机的声音更大。
还有洗衣机,刚好停止运转,滴滴滴响个不停。
谢听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看到她后,说:“帮个忙,晾衣服。”
林烟点点头,关了滴滴声,拉开洗衣机门。
里面装着清洗干净的四件套,她拎着被单抖了抖,怕洗衣机洗不干净,特意把脸凑过去,仔仔细细观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这一幕被谢听尽收眼底。
他拧了下眉,最近发现,她的口味很奇特。
不仅喜欢吃臭臭的螺蛳粉,现在还喜欢闻床单。
已经洗干净了,还能闻出什么味道?
无伤大雅,随她去。
谢听收回目光,继续炒菜熬粥。
那边的林烟并没有发现遗漏的地方,把床单被罩挂好晾到阳台。
对着太阳光,她再次仔细观察。
遗漏的地方没看到,倒是看到了王泽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他趴在对面阳台的栏杆上,痴汉笑:“林总早啊。”
林烟装作没听到,自从做了没素质的人后,她觉得她的整个世界都顺畅了不少。
王泽康以为她没听到,再次问好:“林总早上好。”
林烟:“。”
王泽康立马垮起批脸,在心里骂了句臭婆娘,骂骂咧咧进了屋。
林烟瞥了眼他的背影,冷嗤,傻呗玩意。
她拍了拍被套,转身直奔厨房,一想到王泽康那令人作呕的做法,她恨不得对他一顿托马斯全旋踢。
来到厨房,林烟从后面拥上谢听的腰,瓮声瓮气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定时间跟王泽康一块吃饭?”
谢听回头睨她:“怎么了?”
“他太烦了,每天站在阳台偷窥。”
王泽康那嘴脸,猜不透他什么心思,站在阳台,不知到底在偷窥宋瑜还是在偷窥她。
无论是偷窥谁,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变态做法,不能容忍。
谢听眯起眼睛,眸子里掺杂几分危险:“他偷窥你了?”
林烟:“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那眼睛长在王泽康脸上,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偷窥。
谢听突然放下锅铲,解开身上的围裙,往阳台走。
林烟不解,看着他的背影问道:“你干什么?”
谢听:“偷窥回去。”
林烟:“?”
幼不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