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柚想打开卫生棉的市场，写了几份计划书。
她斗志昂昂的拿给凤栖看，询问凤栖的建议。
凤栖觉得这样宣传的效果微乎其微，根本没法让更多的人知晓。
“你觉得开个铺子售卖，效果欠佳？摆地摊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对。你说的找经销商也很难，我们没有空余时间各处奔走，找商甲谈合作。”
凤栖的话让田柚整个人蔫巴了。
田柚叹了一声，单手撑着下巴道：“还是不够发达。在我梦里的那个世界，可以开直播，让各世界的人都能了解到产品。”
“直播？”
“对啊~直播，不过直播都是有专业团队的，幕后策划运行。”
“团队？”
很多新鲜词让凤栖感到很新奇，连着反问。
“是啊，就是一个队伍，里面有做公关的，销售的，卖货的……”
凤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敲打桌面，思考问题。
须臾之后，他冷静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团队？”
“啊？”
“你所谓的团队就是可以四处替你奔走，替你销售，替你洽谈合作的对吧？”
“嗯。是这个意思吧！”
“这样的团队是有的，就是得花点银子。”
“啊？”
“找天下第一楼洽谈就可以了。”
田柚闻言一愣，不确定的开口：“可是天下第一楼不是做的刀口生意吗？”
“还有打探情报，贩卖消息。”
凤栖落了话，心里暗暗的想着：当杀手固然是能挣到钱的，可也会丧命。杀手也不是没感情的牲口，就知道杀人。
这世道太难，杀手除了杀人，没有别的生存技能。
有不少年纪大的、干不动的只能伪装成了线人打探消息，靠着消息卖钱。这本就不是长久之计。
“你的意思我找上天下第一楼的人，找他们卖货，他们会同意？这……有点离谱吧？”
“只要是你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啊？”
凤栖见田柚满是疑问，没有袒露自己的身份。
他想了想道：“要不就交给我吧？让我为你做点事，证明我是个有用的人。”
“你要帮我卖货？”
“可以吗？”
田柚想拒绝，可是她不想让凤栖觉得自己是个软饭男。
男人都喜欢在爱人面前表现自己，从而获得爱人的肯定和表扬。
所以不能打击爱人的积极性，让爱人知道自己是个顶天立地值得可以依靠的人。
这么想着田柚立即颔首：“那好吧~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让很多人认识卫生棉这一款产品的。到时候肯定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找我订货。”
“嗯。我可以。”
“我只要做源头厂家就好了。”
“嗯。”
“那我要给你时间期限吗？”
“那你给我五六天时间吧！这五六天时间内，你开着铺子先营业着。”
“好吧！”
田柚也没说什么，她觉得支持凤栖的决定是必须的。
她要让凤栖感受到世界充满爱，她完全对他充满了依赖。
毕竟她的首要任务还是攻略凤栖，增加好感值。
当天晚上，凤栖把田柚折腾睡了，搬走了一箱卫生棉。
然后去了黑市，召集了在江南地区的分舵主。
并且发出了天下第一楼的信号弹，召集了附近正在执行任务的杀手们。
分舵主以及附近执行任务的杀手齐刷刷的到了黑市的地下窝点集合。
密密麻麻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全是黑色夜行衣蒙面人。
此次会议来了前十的两位杀手。
一个叫鬼魑，一个叫鬼魅。
两人都是合作多年的刀和鞘，刀是用来杀人的，鞘是里应外合接应的。
分舵主，鬼魑，鬼魅三人带头见礼。
“属下参见楼主。”
凤栖坐在首座，一身红衣，半盏铁面具。
无人不畏惧这个楼主，要知道天下第一楼的楼主可是一身邪功不说还制毒。
每个天下第一楼的人都吃了楼主给的半年盏，一年给一次缓解毒性发作的解药。
没有人会背叛楼主，背叛天下第一。
因为没有天下第一楼的庇护，离开这个组织那就是亡命之徒。
不是被江湖人追杀就是被朝廷追杀。
何况这个组织虽然以杀手的身份进来，只要干到三十岁就可以退居幕后，做收集情报的任务还可以娶妻生子，供人杀手子女读书识字走仕途，过正常人的生活。
总结就是个人性化组织，不要求你卖命一辈子。
“都起来。”
凤栖落了话，黑压压的一片人都起了身。
他这才开始展示自己带来的卫生棉。
“这些日子本座一直在想如何让你们过上富裕的生活，不继续在刀口上游走。虽然我们天下第一楼成立有五十年之久，以杀手组织扬名立万。但楼里的弟兄们总会干不动的时候。”
“本尊给你们想了一个非常不错的生存之道，就是让你们靠卖货为生。”
“我手上的卫生棉，是货品。你们要做的就是找需要的人群，找你们卖货。”
“懂了吗？”
“这东西就跟月事带的作用一样，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
底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惊呆了，因为他们高贵清冷的楼主正在展示一块白白的棉布，而且还撕扯掉了多余的纸张。
“这非常吸血的，不容易外流。本座掩饰给你们看。”
“！！！”
然后众人就看到楼主往纸张上洒了茶水，真的一滴也没掉落，全部吸收了。反正就是很荒诞。
好端端不当杀手了，改成卖货了。
凤栖演示的很尴尬，没办法暂且只有他懂用法。
可他是个男人，演示卫生棉就很离谱。
“本座的意思只要你们卖货，每个人累计卖掉两千箱，本座就给你们半年盏的终身解药，还你们自由。”
“！！！”
“你们觉得怎么样？”
“……”
凤栖觉得自己脸丢大了，但是他很淡定，硬着头皮撑着。
交代的事说完了，黑压压的人散去了。
分舵主，鬼魑，鬼魅三人有些无语的看着凤栖。
凤栖冷着脸与六只眼对峙，一点也不慌。
最终……
鬼魅捏着酸痛的眼角，郁闷道：“师弟！你发什么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