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用大夏龙雀刀使劲地砍,蚕丝“咯吱咯吱”作响,就像刀子刮过牛筋,弄半天才砍下好几根,坚韧强度让人触目惊心!
陈浩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带着这件事,日后自己是个行走铁人,急忙把金蚕甲披上,才感到异常惬意
然后他再把玉玺拿出来,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玉玺全身呈乳白状,尺寸与鬼玺相仿,以顶级羊脂玉制成,下手温润厚重。
他翻了翻最下面的几个古词,有一个形如“凰”的古词引起了他注意,这古词他曾经在某些影视剧中看过,假如他没有记错,应是商周时期那个“周”。
但究竟是不是自己还不能肯定,待返回后,再由本领域专家仔细研究便知。
若确为“周”,则猜测这枚玉玺的拥有者、即那个人蛹极可能为周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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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枚玉玺外,还包括上回自己从秦岭神树上带来的那枚玉佩,还必须要经过专家们的仔细辨认,看究竟是谁的东西。
此时。
“砰砰砰!”
“陈老师,您能不能进来?”
门响起来,然后是阿宁。
看到阿宁找到自己,陈浩急忙收起东西说:“快进来吧!”
他无需追问便知阿宁一定会前来询问,还有什么青铜门的秘密什么的,但是他一定无法告诉阿宁。
“嘎吱”一声;
大门一推,阿宁就从外面走进来,满脸笑容地盯着陈浩说:“陈老师,您康复得不错。气色也不错嘛。”
陈浩有点嫌弃阿宁,只淡淡地看着她,自顾自地拿出烟,点了根狠狠地抽了起来,他问:“怎么了?”
一来阿宁在帮助外国人办事,这点使他难受。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而不是好丈夫。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没有得到什么回报。他很痛苦!为什么?原因很多。一是责任。原因之一;利益问题。原因;责任。二来阿宁就是一个心机较深的女子,对这种女子并不是很有好感。
再后来,最后一次去海底墓被阿宁暗算,这事儿他总是耿耿于怀,对她自然是不给面子。
阿宁看到陈浩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满脸委屈地说:“陈老师,真的很遗憾,上一次去海底墓时,也身不由己了。“
说完这句话,阿宁停下脚步,没再接着说话,似乎是自己有些迫不得已的委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浩嗤之以鼻:“哈哈!你们有何身不由己呢?你们那么辛苦地帮个老外挖走了我国的东西,你们究竟是图个啥呢?”
陈浩提出了一直以来想要的疑问,他好奇地发现阿宁怎么会成为裘德考等人的爪牙,帮他四处寻找各古墓资料,竟然不惜身犯险走进各古墓中,图个啥?
是不是为金钱?阿宁笑着说:“我就是为了钱才来这里玩的!“我不禁笑了。阿宁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子。她长得很漂亮,而且还是个美女模特。我也喜欢她。她喜欢什么呢?当然是钱!钱啊!钱!怎么啦?!怎么办?但看看阿宁那个模样,又不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家伙。
阿宁听到他的声音,立刻鸦雀无声,俏脸上露出黯然哀切之态。
她并不言语,只是从衣袋中拿出一张图片放在陈浩面前,示意陈浩观看。
陈浩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接过照片一看,原来上面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姑娘,正趴在床上,笑得很纯洁。
但是细心观察一下便会发现那个姑娘俏脸惨白、表情萎靡不振、显得弱不禁风、病重卧床,怕活不久。
那个女孩长得非常清秀,样子看起来居然跟阿宁有些相像,只不过阿宁看起来更加的成熟迷人了一些。
“她就是你的姐姐吗?陈浩不解地看着阿宁问。
阿宁点点头,神色似乎有些绝望,随即自顾自地摸了摸陈浩身上的烟,还点着一根吸。
陈浩没说话,静静地看了阿宁一眼,希望能在阿宁的神情与目光里看到点什么。
陈浩似有所悟,阿宁是不是一直在帮裘德考到处找古墓、寻长生的秘诀,不只是为金钱,更是为照片中这位,饱受疾病折磨即将离开人世的姑娘?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他也能明白阿宁为何会以身犯险、到处找寻长生秘密的原因,由于裘德考所在的公司拥有大量拥有长生之术相关情报,阿宁只好投奔他前去找寻长生之术。
这么说吧,这小姐还是很可怜。
从画面上那个姑娘病殃殃时的模样不难看出这个姑娘应该患有什么治不好的绝症吧,很可能用现代化先进医疗水平也治不了。
否则阿宁就不会将目光投向那遥不可及的长生之术。
“什么事?”陈浩接着问。
阿宁猛抽烟,表情黯然地说:“姐姐她自小就被查出患有先天性骨髓坏死症,由于这一缘故,也带着一系列别的病。姐姐这几年一直靠吃药为生,这几年我千方百计也没有找到能把她治好。”
陈浩听后感叹道,要是阿宁的话全是事实的话,那么姐姐的命运就惨了。
二人均沉默良久,阿宁才开口道:“后来我从一本古籍里发现一个记载,上面写着有个长生之术,可以使人消除病痛、起死回生。长生之术已经传承千年,笔者查了很多资料确认长生之术确实存在,只可惜此秘已埋,无从知晓。”
陈浩听到阿宁的声音说:“所以你没想过。可能那个长生之术一点效果都没有吧!”
他此次入青铜门确实探知长生之术的部分奥秘,显然那物食用后虽可令人长生,但若是化为怪物,怕是丝毫不会有那样治病的功效。
起码他没有想到那长生术可以使一个重病垂危、死而复生、生而化之的怪物。
阿宁说:“我不知道。但是,那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希望。”
陈浩看着她说:“那你这一次是不是来向我打听青铜门的机密?”
阿宁满脸真诚地说:“好吧!陈先生,我衷心地恳请您,愿您说说,您从中所见,有没有那长生之术?”
陈浩当然不为三言两语所惑了,他毫不犹豫地说:“抱歉!阿宁先生,我没法跟您说了!”
裘德考到访
阿宁听到他的声音,脸上定格了刚刚的期盼,浑身一僵,面色逐渐绝望起来。
她非常理解陈浩这个人,陈浩不希望被人知道,不管采取何种方式也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