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急火燎地掏出手机打电话,另一只手始终紧紧地攥住我,一直都没松开过。
“过来立即给老子滚过来”
我有点头昏脑胀,听不清楚傅言殇在给谁打电话,反正他的语气透着一种摧天毁地的爆发力,哪里还有一分平日里优雅寡淡的样子。
很快,他就挂断了通话,扶着我躺下。
“急救科很快就到了,别怕。”
我这才知道他给医院打了电话,心头没来由的一抖:“我没事,就是上火了流鼻血而已,没必要让医护人员赶过来。”
傅言殇虽然没把我的身体状况往糟糕的那方面去想,可我看得出来,他既担心又害怕,连作为医生最基本的冷静都丧失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鼻血止住了。
我故作轻松的对他笑:“老公,我真的只是上火而已。”
“那也不能轻视。”傅言殇稍稍松了一口气,“躺着别动,洛洛已经这样了,要是你再有点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以前我自以为习惯了孤独,可你让我越来越向往成双成对,我再也没办法过以前那孤单种冷清的生活了。”
“所以,老婆你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傅言殇的话,一句比一句低沉暗哑,瞳仁里头,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眷恋。
我心疼得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除了一遍又一遍触摸这个男人清俊的五官,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山道:“等傅言殇回来了,我问问他。”
“嗯嗯,即使他和方雅的感情再好,但你说的话,他多少能听进去。”
我能感觉到张妈对傅言殇的担心,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就算她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可疼爱儿子的那种心情,我能够理解。
因为我也是一个母亲。
挂断通话后,我见洛洛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索性抱他回房间休息。
洛洛似乎有听见我和张妈的对话,恹恹地问我:“妈咪,一定要去傅家吗你直接跟爹地说,我们不去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