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软被扔在暄软的床上,看着顾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眸中满是惹火的欲态。
解着衬衫的纽扣,却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只是眉眼中那一抹兴奋,足以证明他此刻是真的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
“姐姐,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他挑眉戏谑道。
言软也没有想到,自己选了猫耳装打算给顾泽一个礼物,谁承想顾泽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不仅一起戴了猫耳,还都打算去找对方。
言软勾唇,坐起了身,媚眼如丝的起身勾住顾泽的脖子将他反压在了下面。
单手下移,从他的眼尾轻轻划过,直至停留在他的隆起的喉结之处轻轻摩挲,激的顾泽浑身至颤轻哼出声。
他抬手搭在言软的腰上,“姐姐,求你。”
言软捏住他的下巴,“姐姐今天让你做男人。”
“求之不得。”
?
vip病房内
盛六六急匆匆的开了门闯了进来,便看见顾泽握着言软的手,眸中满是愧疚和痛楚。
盛六六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言软还在昏睡着,脸颊滚烫,心里莫名升起了一抹不好的感觉。
她立即转身打算去找大夫问问怎么回事儿,毕竟瞧着顾泽的样子也问不出什么,再者她也怕打扰了言软的安睡。
她本来是在鼎恒上班的,突然听她家医院的人说言软住院了,便立即请假赶来。
待找到了医生后问清了住院的缘由,脸颊唰的一下红了。
盛六六站在病房门口,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感叹。
果然啊,年轻弟弟就是猛。
能把言软弄到发烧住院,这若是传出去了得是大新闻吧???
这得大战多久?
年轻人啊,不节制!
网上关于顾泽深陷命案的黑料直到今日还在热搜第一位,顾泽竟然一点都不担忧什么都不管,有心思寻开心。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言软终于醒了。
“姐姐。”顾泽的声音带了一丝愧疚和委屈。
言软一醒过来便觉得浑身酸痛,看着顾泽还委屈上了,抬手将手边的东西扔在了他的身上。
“小绿茶,出去!”她怒骂。
装可怜软硬兼施,让她在床上三天三夜没下去床。
最后还弄到医院来了,脸都要丢尽了!
顾泽咬了咬下唇没敢说话,起身乖乖的出去了,“姐姐别生气,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盛六抿了抿唇,看着被言软随手扔出去,昨天刚到的全球只有十个的包包就这么躺在地上,浑身的肉都要开始疼了。
“我忍!”
言软被这突入起来的一声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左边还有个人。
“你谁啊?”黑乎乎的脸粗粗的眉毛,真是长的吓人!
像是山沟沟里无人照顾的小姑娘。
盛六六白了她一眼,“果然姐姐的化妆就是完美。”
言软听着这熟悉的傲娇声音,明白了,“你怎么在这儿?”
盛六六生无可恋,“你住进了我家的医院,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也是真的猛,刚开荤就玩的这么大?6!”
言软轻哼,“没你六,你名就挺六。”
“嘁,懒得和你拌嘴。”
“对了,你告诉我爸妈没有?”
盛六六摇了摇头,“放心吧,这种事儿若是让二老知道,估计顾泽的皮都要被言叔叔扒下来。”
言软一转话锋,“怎么样,保洁当的还顺利吗?”
盛六六想起来就觉得头大,“当时一时兴起进了鼎恒当保洁,谁知道会这么累啊!我都要怀疑你哥是认出我来故意折磨人好逼我走的!”
言软轻笑出声,她觉得依着她对言逸的了解,他那样谨慎细致的人,应该已经知道盛六六了。
虽然这张脸画的却是没让她认出来,但是她就是能猜到。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
盛六六长叹了口气,“我不敢。白茶刚走没多久,我这个时候直接光明正大的去找他,不是惹人厌烦吗?还不如先在他身边看着他,慢慢来。”
言软啧啧轻叹,“我们恋爱小公举也有这样小心翼翼的时候啊?”
说起来盛六六换男人跟换衣服没什么区别,情史丰富但是真的带到家里的却一个都没有。
有钱有颜有自由,她有的时候也就不明白了,盛六六怎么就喜欢她哥那样眼中只知道工作的男人呢?
因为长的帅?
确实挺帅的。
至少盛六六以前身边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比她哥帅的。
“对了,我还没问你,顾泽和白茶有什么关系?那件事儿是真的吗?”
言软摇了摇头,“有人陷害他,他跟白茶又没有什么恩怨,怎么可能会对白茶动手?还去找言富贵?”
八成就是言富贵无意间遇见了白茶起了邪念,最后跟自己有仇先栽赃自己。
之后又被人收买,逼着他将所有的脏水泼在了顾泽的身上。
盛六六放心了,“那就好,别真的有什么关联,到时候闹的不好看。”
她知道言逸对白茶很重视,若是顾泽真的参与进来,言逸能放过顾泽?
“当当当。”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是一个长相清秀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薇薇啊,怎么不进去?”
而后赶来的沉妍看着谢薇站在门口,不禁开口。
言软扫了一眼,这俩人有些陌生。
沉妍扫了一眼言软,“我自我介绍一些,我是沉妍。”
言软一瞬间了然,是顾泽的妈妈。
谢薇安安静静的将花放在了床头柜上,看着言软即便身着病号服却依旧光彩耀人的娇颜,心底里莫名涌现一抹自卑感。
面对这样的人,她如何争得过?
“我之前找过你,你不打算见我,今日我就来找你了。”
她拉过谢薇,“这位就是顾泽的未婚妻,我想你若是懂些礼貌,就应该立即和顾泽分开,而不是继续纠缠他。”
盛六六拧眉站了起来,“你若是懂些礼貌,也应该知道去找你的儿子而不是来找言软。”
沉妍扫了她一眼,“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说话?这是我与言软之间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言软没有搭理沉妍这个疯妇,只是唇角勾起饶有兴趣的看向谢薇,戏谑道,“妹妹,你觉得顾泽是会遵从父母之命的人吗?”
“你觉得生而不养的母亲,顾泽会去听从这样人的话吗?”
“顾泽,只能是我的。”
“就算我不要了,都轮不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