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摆着看？”
清初眼底含笑，看着谢寒馥那心急的模样。
不意外，她本来就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毕竟这好感度的生意也不能一直靠做替身对不对。
“这是你的价钱问题，出个价吧。”谢寒馥没好气地说道。
“谢总，你是不是有点太没底线了？什么时候，人也可以买断了。”
“你还不值得我买断。”
“那你是想包了我？”
谢寒馥闻言，笑了：“你觉得你配让我包养？”
清初撇撇嘴，那你要求还挺多的，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不承认是吧？
“那谢总说得轻巧，又要我卖身？”
“我买的是和柳冬辞相同的服务，你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我。”
“哦……”清初点点头，明白了，“你是想要尹默做你女朋友的感觉？”
谢寒馥的心思就这么被她挑破，心中有些恼火：“你知道就好，我对你没有想法。”
清初闻言，忍不住笑了：“我还真是小瞧谢总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既然谢总都这么说了，我若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很扫兴？”清初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
别问，问就是随身携带，一条龙服务，玩的就是专业。
“那还是按次收费吧，或者需要我住进你家里，也可以按天收费，你觉得几千万一天合适？”
谢寒馥满头黑线，她怎么敢这样坑的！
“一千万。”她咬牙切齿。
“一次就一千万？”
“一天。”
清初笑着把支票塞进她手里：“可以，先付几期？”
谢寒馥抿着唇瞥了她一眼，接过来。
“狮子大开口。先试验，不合格我要扣款。”
“那是不是还要签个合同？谢总怎么看起来有黑心老板的潜质，我们的合作应该以信任为先。”
谢寒馥冷笑：“一千万一天，你跟我谈信任？”
“谢家一天的收入都至少是一千万的好几倍吧，很多人可是花半年一年的工资谈恋爱的。”
“这是能比的？”谢寒馥没有纠正清初举的关于谈恋爱的例子。
“我觉得这个逻辑挺合适的，谢总觉得呢？”
谢寒馥瞪了她一眼，话里有话，她当然听出来了。
经常思维这么跳跃的人是谁？自然是尹默。
尹默就总是在冷淡的时候突然说一句雷言雷语，让人一时无处反驳，还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了解她的，不会是柳冬辞教你的吧？”
“我猜的。”
清初没说谎，确实是靠猜比较多。
当初她见到尹默时，观察细致入微，不过那是已经变了的尹默。
柳冬辞和谢寒馥印象里的尹默，她就是靠猜。
大致可以猜到一些，然后试，柳冬辞一旦表现出异样，就可以确定是不是。
长此以往，她便摸索出了门道来。
她这个模仿能力，作为演员简直不要太敬业了好吗？
谢寒馥啧了一声，直接上手拉着清初，往车上走去。
“零点就开始，这一天你好好演，结束的时候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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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跟着谢寒馥回了她在首都的住宅，看得出空闲了很久。
谢寒馥还特意叫了人过来收拾，新招了一个管家，那管家五点多就敲清初的房门，让她跟着出去做造型。
清初拒绝，管家还倔着不同意，去敲了谢寒馥的房门，问她的意见。
顶着起床气，谢寒馥明显心情不佳：“你管她怎么想，拉走，别打扰我。”
“阿寒。”
清初站在主卧门外，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
房间内，谢寒馥正换着衣服，听到声音停下动作，扭头，看向清初。
“今天有什么要紧事？在家里不用穿太隆重吧，是有惊喜吗？”
清初莞尔，期待地看着谢寒馥。
谢寒馥一愣，僵硬着甩了甩头发，清醒了大半。
她睡衣胸前的纽扣没有系紧，半露着肩头，看着有些滑稽，也让她脸色有些红润。
“你怎么……”
“反正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别掉链子啊？”清初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
被温柔笼罩的谢寒馥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清初的目光也有些痴迷。
“阿寒。”清初见状，又叫了一声。
谢寒馥猛然反应过来，脸颊绯红：“嗯？”
“你起来吗？”
“哦，起。”谢寒馥回答着，心里却有些乱糟糟的。
难道她们平常是这样相处的吗？
她也不是没见过……但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这种奇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谢寒馥在里面换衣服，清初出来就翻了个白眼。
它只是客套一下，问谢寒馥起不起，结果她还真要起床！
也不看现在几点。
算了，钱难挣，她忍。
“好丰盛啊，怎么突然准备了这么多？”
桌上的早餐依旧是以水果蔬菜制作的为主，各色摆盘精致，颜色搭配也恰如其分，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尹默和柳冬辞一个德行，要不说这俩人能凑在一起呢，都爱嚼菜叶子。
清初这个敬业啊，连饮食习惯都保留了。
她就委屈委屈，以后嚼钞票吧。
“给你补充营养，最近都瘦了。”谢寒馥体贴地帮清初倒了杯牛奶。
清初笑眯眯地喝了两口，又问：“今天我的时间留给你，阿寒你安排好了吗？”
谢寒馥一愣，随即笑了笑：“你放心，今天绝对比以往都有意思。”
这个以往咬得很重，像是在和柳冬辞较起劲儿了一般。
清初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顿早餐下来，清初极尽细心，给谢寒馥夹了不少东西。
谢寒馥也没有拒绝，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早餐之后，她就跟谢寒馥坐上了车出门，前往谢寒馥说的约会地点。
清初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叠穿暖系格子开衫，搭配垂顺的白色长裤。
简约又不失优雅。
一路上，她注意到谢寒馥的目光总是往她这里瞟。
这就开始忍不住了吗？清初好笑的想。
原来谢寒馥只是想要……尹默自然而然对她展露出些许温柔，像在柳冬辞身边一样而已。
亏她想得那么复杂。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
让她好好感受温柔，再加一些别的条件，拴住她。
清初转过头看窗外，嘴角噙着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我说的约会的地方是城郊的薰衣草田。”
谢寒馥说着，转头看向清初，目光深沉。
“这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当初你们社团第一次写生活动，就在那里。”
那是谢寒馥第一次注意到尹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