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歌认真的想了想，倘若她的视角有问题的话……
那之前其他的弟子对她的……行为举止，岂不是也是颠倒过来的吗？！
因为真正做出这些主动的，是塌自己！
而她看到的，是别人做出这些举动！
要么就是，她失去记忆！
如果不是在墨秋白的预知能力的支持下，她恐怕永远都无法知道真相。
空间里面的众人知道洛九歌已经知晓了真相，都老泪纵横！
不管是在洛九歌恢复记忆之前，还是恢复记忆之后，洛九歌的确是主动撩拨的那一个。
此时的令狐白羽半躺在空间里，虽说面部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嘴中却不停地喃喃自语，“就是说嘛！这小荡妇终于开窍了！”
洛九歌在看向此时已然精疲力竭的墨秋白，继续秉持的画大饼的原则，说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只要你自愿进入我的空间，你想要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而且还能时长陪伴在我的身边！”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的是，进了她的空间之后，无论有再大的能力，还不是得听塌的使唤！
到时候想要做什么？！没有她的允许！恐怕连空间都出不来吧！
墨秋白当然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也知道进入空间之后，会失去一部分的自由！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过了这么多些年，师傅竟然变得如此能言善辩，更加会蛊惑人心了！
其实他等待师傅这么久，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师傅获得他全部的实力，以及全部的记忆！
就算师傅不这么说，或者是不给他什么，他也依旧会帮助师傅！
因为这就是他等待的意义！是他活着的意义！
就算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此时，他的全身都是软的，但是唯有一个地方是硬的，那就是嘴巴。
“师傅！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我的表现到底如何呢？！”
咳咳！
洛九歌战术性的咳嗽了两声，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冥思苦想着该怎么艺术性的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空间里面还有那么多小崽子盯着她看，竖起着耳朵听！
而且她曾经最喜欢的大徒弟任逍遥，此刻竟然还蹲在旁边，假装在那里玩手指甲！
实际上那耳朵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想当年任逍遥也算是一代风云人物，霸气的温柔这个词语用来形容任逍遥是在适合不过了！
不过那也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想不到一千年之后，这任逍遥居然变得如此“怂包”！
有这么多人聆听她的回答！她怎么能不重视呢？！
倘若是以前，她还能给自己洗一下脑，本来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话还不是随便说！
饼还不是到处画！
不过现在不同了，她恢复了这么多的记忆，如今多了一层身份，那就是这群小妖精的师傅！
师傅！师傅！
怎么能不做出师傅的表率呢？！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从现在开始，她就要苛刻自己的言行举止！之前的就当作一笔勾销！
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那个时候又没有恢复记忆！
最终，她装作冷淡，冷漠，毫无感情，回答到，“也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
“一般般！”
“一般般！”
墨秋白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疲惫的身子，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洛九歌，语气微微上扬，甚至最后一个字都要破音了。
重复了三遍一般般！
这三个字，犹如五吨重的巨鼎压在他的心间，让他喘不来气，甚至让他男子的尊严直接被按在地上摩擦！
一般般！这三个字对于一个胜负心很强的男人！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而空间里面的其他人，则是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他们可不管他们此时的行为后不厚道！！
他们只知道，洛九歌嘴巴里面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这墨秋白虽说聪明是聪明，但就是有点喜欢自讨其辱了！
就算他们跟着师傅这么多天，都不敢问出这个问题！
他们几人竟然难得的同心了一次，他们甚至想冲出去，再一起大声地重复一遍！
一般般！
没办法，谁叫墨秋白才一见面就直接能吃肉呢？！
他们空间里面的这些人，有的甚至连一口汤都还没喝上！
他们怎么能不羡慕嫉妒恨呢？！
墨秋白恨不得在拉着师傅大战个500回合，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谁知道师傅竟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一样，还没等他站起身来，便轻轻地坐在他旁边！
用那魅惑般的笑容望着他，甚至还用手指指着他的肩膀，“别着急站起来！
师傅知道你多半是有点不服气！
你知道你的弟弟墨染嘛！
虽然他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记忆，甚至不记得我是他师傅了！
但是！他却很持久！”
持久！
这两个字，再一次打击到了墨秋白！
久！难道他不久吗？！
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够坚持一晚上的！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墨染就算了，还有玉隐师尊，玉隐师尊能坚持个三天三夜！
实在是非人哉也！
可惜墨秋白还没有见过玉隐师尊，他现在只知道，他那个曾经处处低他一头的弟弟，如今竟然有这般本事了！
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可小觑啊！
其实在1000多年前，他本可以阻止墨染喝下忘情水，但是他并没有，他有他的私心！
这是因为他和他的弟弟墨染长得一模一样，能力相差悬殊也不大！
甚至师傅有的时候，会把他们两个互相认错！
师傅从来不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
如果真的要把两兄弟区分开来，对于师傅这样无情的人来说，那就只能对墨染下手了！
还好！有任逍遥这个傻子在！还有死神那个疯子在！
根本轮不到他动手！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着！一切他烦恼的事情变迎刃而解了！
他在心中不停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弟弟根本就不占优势！
因为他失去了太多记忆！根本就不完整！
而他墨秋白还有很多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