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酌隐隐感觉最近确实有点肾虚,啊,也不一定是他肾虚。
主要是江淮是大型食肉动物,他是小型食肉动物,体力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伸手勾过江淮的下巴,方酌神秘兮兮道:
“江淮,你知道我弟还有一句至理名言吗?”
江淮感觉不好:“你弟怎么那么多歪理邪说?”
方酌笑眯眯道:“我弟说跨物种谈恋爱不会有好结果的。”
江淮一本正经:“你弟说的不对。”
方酌:“你要再这么需索无度的话,我很可能给你下阳痿的药哦……”
江淮邪里邪气的笑了笑:“那我不行之前,我也得把你弄到不行。”
说着,江淮又要去亲方酌。
这时,有东西摔落的声音。
江淮、方酌闻声去看,只见蛋糕店门口探出来一堆小脑袋瓜,正兴奋的游走第一劲爆现场。
见状,江淮状似坦荡的起了身,只是他微不可察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方酌从摇椅上坐起,他翘着二郎腿,讥诮的看着门外众人:
“刚刚是成人节目……哦,对了,我忘了,虽然你们这样一大把年纪,但还不是很懂。”
众人一哄而散,还不忘反嘲方酌:
“你懂,你还不是肾虚。”
方酌:“……”
江淮捧腹大笑:“方酌,你、你楼下这群人好他大爷的可爱。”
方酌:“呵,一群单身狗。”
事实证明,像方酌这样四体不勤的人,最后往往要被武力镇压,往往要被拽到床上,让大猫咪折腾来折腾去。
待喘息稍顿,室内归于平静。
江淮终于问了他白天就想问的问题:
“方酌,你真的想去楼家的那场聚餐吗?”
方酌看向窗外被云雾缭绕的月亮,他轻声道:
“想去啊,对一件事好奇,所以想去看看。”
“嗯?”
“都说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最大的,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楼寻这样的孩子。”
“啊?”
方酌伸手捏了江淮的脸颊:
“不要又嗯,又啊的,感觉有点傻,像小芳。”
江淮拽掉方酌在自己脸上放肆的爪子:
“还不是你一天天像跳大神的一样神秘兮兮。”
方酌:“滚楼上你自己房间睡去。”
而不远处,方酌客厅窗前,一众植物正在肆意沐浴月光,小芳正舒舒服服的趴在植物旁睡着,它的背上还窝着一只小奶猫。
……
同片月光下,楼家。
一盘围棋两边,坐着楼家父女。
楼城手执黑子,沉稳落子,手腕上一串乌木佛珠透着温润的光泽。
“阿寻,你最近和江淮走的很近,你喜欢他?”
楼寻手执白子,看着满盘落子,她眉头微微拧起,有些踟躇:
“比较有好感,同辈人中,他算得上佼佼者。”
楼城感叹:
“确实,要是与江家联姻,对我们大有裨益。
可我们家也不是非江家不可,你觉得涂山家怎么样?”
楼寻略微错愕:“我们家与涂山家并不相熟,而且看涂山现任当家的样子,怕也不是很想结婚。”
楼城又落一子:
“是啊,他们家这代孩子,总是缺了些稳重。”
少倾,楼城像是不经意提起:
“阿寻,我听说最近江淮包了一个小情儿?很像你?”
闻言,方酌那张妖艳的脸浮现在楼寻的脑海中,还有方酌那轻浮的做派……
楼寻只是淡淡道: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是些拙劣的把戏,父亲不必放在眼里。
像我们这个圈子,很多外面都是包养小情儿的,哪有那么多精力去顾忌。”
楼城眉目一敛:
“阿寻,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你还且有的修炼。
往往你瞧不上眼的,会给你致命一击,还是要谨言慎行。”
楼寻颔首:
“阿寻明白,只是和父亲说些心里话的,阿寻在外待人还是宽厚的。”
楼城叹息:“我倒是希望你真的宽厚,不要太急功近利。”
说着,楼城又看了看女儿的脸,皮相是像的,可是脾性终究还是差的有点远。
……
万小屋。
方酌将新鲜出炉的蛋糕推到池雨面前,笑得非常谄媚:
“亲爱的池雨。”
池雨身体一僵,诚惶诚恐:
“劳烦把亲爱的去掉,蛋糕也收回去,我担不起。有事您说话。”
闻言,方酌靠在了椅背上,他翘着二郎腿,斟酌片刻,这才出声:
“池雨,我想借你的狙。”
池雨一愣,他身上的气质瞬间变得有些张牙舞爪,但很快被收敛起来。
挑了挑眉稍,池雨问道:“确定不是要我替你去狙人?你知道我信佛,不杀生的。”
方酌:“所以说我们志同道合,涂山家家规,不准杀生,况且杀生犯法,借你的狙只是起个威慑作用。”
池雨抖了抖腿:
“那好说,你花钱请我喽,你知道我出手很贵的。”
方酌笑眼弯弯:“这不最近手头紧吗?你友情出场一下呗。”
池雨腿抖的更厉害:
“咦?你涂山二少还会手头紧吗?”
方酌无奈:
“这不各种财阀千金都盯着江淮吗?
我想着等着娶江淮时,我得拿聘礼砸死他,让他不敢有二心。”
池雨震惊:
“合着你攒钱娶媳妇呢?
不是,合着你在上面呀!”
池雨的智商的确是间断性的,方酌神秘兮兮:
“对呀,这不是见江淮人高马大,顾着他的自尊心吗?我才没和你们说。
但这里就咱俩,我跟你透个底,江淮他就是喜欢被征服。
你看这个秘密值不值得你出手?你是不是该资助一下我的彩礼钱?”
池雨一脸吃瓜后的震惊,但他依旧油烟不进:
“没门!休想洗脑我。不要以为我反应不过来。
万事屋能有现在的规模,绝大部分就是因为你的洗脑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