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一会口舌解释，许枫才不被女帝含羞带怒的赶出御书房，还给他一个朗朗清白。
在古代做丝袜买卖，难度可想而知。
古代的人思想比较守旧含蓄，不像现代，什么东西穿上就行，哪怕是一件破布，穿到身上那也叫艺术。
女帝还在擦着手，感觉自己被许枫玷污了一样。
“陛下，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丝袜……哦，你们可以理解成穿在外面的长袜。”许枫道。
“你让女子裹在……脚上露在外面？不可能的！”武曌当场否定了，可见对其多么反感。
许枫莫名的有些失望，小女帝这么抗拒丝袜，以前骗她穿上很有难度呀。
“新鲜的事物嘛，当然是越稀奇越吸引人，不信陛下穿上去街上走走，肯定能赚足眼球。”他笑道。
听到许枫的话，女帝的脸上红晕更甚，气恼道：“你还嫌朕不够丢脸吗？让朕穿上去给人看，你有何居心？”
许枫叹了口气，转头对沉默的上官婉儿道：“婉儿姑娘，你应该见过我家丫鬟穿上过吧，你觉得如何？”
你还有脸问我，没有你逼迫她会穿吗！
上官婉儿迟疑了一下，她其实对丝袜没有女帝那样反感，甚至还跃跃欲试……只穿给陛下看。
“……很大胆，”她点评道。
“就大胆，没了？”
“女子穿上去也很好看。”上官婉儿露出一丝回忆。柳青儿穿jk丝袜的模样让她挥之不去。
她猛然一惊，自己只喜欢陛下，怎么能想别的女人？
“陛下，婉儿姑娘都说好看，为何你接受不得？”许枫笑问。
武曌白了他一眼，就瞅着不说话，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许枫又问：“陛下认为，男人喜不喜欢看女人穿上这长袜……别拿这眼神瞪我，我承认很想。”
“神经病，你喜欢就喜欢，与朕何干？！”武曌冷哼道，反正休想让她穿。
这要是穿给许枫看，那得多羞人啊！
“好吧，看陛下的样子是不想做这笔生意了，臣又何必执着？”许枫无所谓地耸肩。看你国库紧张，想拉你一把，谁又愿意被当成变态呢？
许枫坑了小女帝两年，好不容易想着弥补一下，结果被拒绝不说，还被歧视了，这自己找罪受的赶脚闹哪样？
丝袜交易，他自己又不是不能做。
做大做强，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呢。
武曌看见他对自己失望的模样，忍不住蹙眉，莫名的烦躁。
都怪你许贼，谁让你对我干一些下流的事，防你对我再有非分之想不是应该的么！
“你过来。”她朝许枫招了招手。
“做什么？”许枫愣了下，刚想找借口离开，就被她叫住了。
“靠近一点说，朕会认真听的。”武曌羞涩地说，旁边的上官婉儿不满的鼓起嘴，许枫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竟然也有这样的待遇！
那可是她专属的位置啊！
许枫不明所以地凑过去，靠的近了，小女帝身上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心中一荡。
“陛下叫臣来，是什么意思？”他奇怪问，感觉莫名其妙的。
“你……朕反悔了还不行么，你继续说。”小女帝有点生气，责怪这大奸臣明知故问。
许枫露出笑意，小女帝的傲娇属性又爬高了呢，当下道：“陛下，臣是男人，知道男人都喜欢哪些。”
“这长袜，你们女子难以接受，但对男人来说，接受并喜欢上它只需要一夜。”
“一夜？”武曌疑惑地问，上官婉儿也很好奇，男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没错，酒香不怕巷子深，光脚不怕穿鞋……咳这句不算，总之这长袜不是兜售给你们女人的！”许枫道。
“什么？”
二女吃惊，“这丝袜受众小，根本普及不了。不卖给女人，难不成还卖给男……”
“对极对极，现在起步的阶段只卖给男人。”许枫笑道，男女接受的程度不同，女性客户筛选出来的寥寥无几，前期把目光盯上她们很不明智。
许枫突然间看向上官婉儿，这个女人给他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时代的女人看到丝袜，应该会害羞和好奇才对，她反而先是好奇，至于害羞是半点看不出来……嗯？捏着拳头瞪我干嘛呢，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
“……真的只卖给男人？”
小女帝更震惊了。
看向许枫的目光，更是像看一个变态！登徒子！
上官婉儿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许枫，她承认许枫长得很帅，身份高贵，又是武宗境强者。
妥妥是女人眼里的金龟婿。
如果她是普通的女子，绝对是按照这个标准挑选郎君。
可是现在，她脑海里莫名浮现一个画面，许枫坐在床头，娇羞地拿着丝袜往自己腿上套……她偏过头去捂着小嘴。
口区！
女帝震惊过后，脑海里也是蹦出一个画面，紧接着是羞喜一下，眼冒星星，握着许枫的大手郑重道：“许卿，你做什么朕都支持你！一定！”
“？”
看到二女因为一句话，出现截然不同的反应，许枫很懵。
但直接告诉他，再不说点什么清白不保。
“咳咳！”
“陛下，是只卖给男人，准确的说是卖给有家室的男人，而且还必须是达官显贵。”许枫解释道，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智者，给这个时代男同胞带来福音。
闻言，上官婉儿起初和女帝一样，很奇怪许枫这样子筛选客户，家世显赫的贵族男人能有几个，这能卖出去多少件？
然而脑海里再次出现穿着丝袜的柳青儿，婉儿此刻悟了。
逼迫！
原来许贼卖给男人不是用来穿的，而是逼迫妻妾丫鬟穿的！
怪不得他不担心丝袜卖不出去，女人不喜欢不打紧，最重要的是男人喜欢。
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什么的太常见了，尤其是商贾豪绅，后院十几房十几房的太太，那些才是许枫盯上的客户。
“可就算如此，那也赚不到什么钱吧，毕竟客户群体还是太小了，只卖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的话，妻妾人手一件其实不多。”上官婉儿沉吟道。
上官婉儿难得主动发问，许枫很乐意解答。
“丝袜作为新鲜事物，自然要先适应市场，丝袜制作成本不高，我们等得起。”
“而且丝袜的出现，肯定能风靡大周，让越来越多人知晓。”
“等成效不错的话，再加量生产卖给那些青楼楚馆，你说那些眼馋的老色皮能忍得住么……我能忍住。”
二女白了他一眼，明显不信。
“挣钱嘛，不寒碜。”许枫耸耸肩，拿出最后的杀手锏，神神秘秘道。
“最重要的是……丝袜是一次性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