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虚地看着玉衍,想起他说的捕神器和锁神鞭,摸摸鼻子呵呵直笑,“这个,玉衍,你说的那两个法器挺邪门儿,我直接用狐火把它们给灭了。!”
幻雪听着我说得越来越觉得心虚,越来越是收不住笑容,未少停过来调侃我,“我瞧你灭了不少法器,怕是瘾了罢。”
“不错,她真的瘾了,幸亏昆仑虚的藏宝阁没被她毁了,否则怎让陌阳清算法器带聘礼给狐帝。”玉衍不忘翻牌说了我的曾经,倒是把我给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慕阮更是震惊得不敢相信,别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神甚是打趣,“小瑾,你怎这般任性?”
我摆着无可奈何的神情,苦思着脸,“大哥,这不是年少不懂事么,觉得这法器没什么用处把玉衍留在玉清境的兵器房给灭得七七八八的,未少把他给气得差点拔了我的狐狸毛。”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倒是心虚不已。
幻雪哈哈大笑地往前走到门外,“走了,去大殿堂商议灰狐大事。”
玉衍抿嘴微笑着,脸皮已是不算什么,他一走便是把我的手给牵住,跟着他的步伐追幻雪的身后,我隐约之听得见权毅和慕莹的对话,大概说我和玉衍经历过几十万年的神魂回归,甚是恩爱不已。
嗯,恩爱吗,我怎么没觉得,是我的脸皮厚了?
当我们全部的人前往大殿堂内侧时,幻雪提前在荟缘和荟梅行礼时说了些话,“不用多礼,我们不受天宫这些礼仪,大家不用这般紧张,把灰狐的实际问题说出来行。”
幻雪的话说到这里,我们几个人已是随意坐,我看着权毅的尴尬便是对他说,“狼君,坐吧,我们不过是作客,座自然是主人之位,不必客气。”
权毅与我们揖手行平礼,表示他对我们的尊敬之意,后是看到荟缘和荟梅一直站着有点不知所措,于是对着他们说,“荟缘君,荟梅公主,先坐吧,本君与你们好好介绍。”
权毅对着我和玉衍介绍,“这位是神皇,狐皇。”
荟缘和荟梅吓得站起身来,对着我们弯腰作揖行礼,“见过神皇大人,狐皇大人。”
跟着是介绍幻雪他们一行人,荟缘他们两兄妹的脸色已是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已是一个个对着他们弯腰行礼,突出灰狐对我们这一行人的礼仪周到。
我们很快回归正题。
玉衍看着荟缘和荟梅还没来得及醒过神来,恍恍惚惚的情绪怕是被我们这三大身份给吓蒙了,慕阮开始打破氛围的尴尬,“荟缘,本君想知晓灰狐族的现状,荟龄为何叛变与黑熊勾结,与黑熊可有其他计划。”
荟缘深锁眉头,揖手回答,“回狐帝,荟缘知晓狐君不满现状,想要壮大实力,奈何地方太小,因此与邻地黑熊有合作之意,一旦达到黑熊的要求,狐君即将得到黑熊手一块地的赠予。”
幻雪倒是明白几分,像是思考问题地凝眉深思,“若没猜错的话,灰狐的建成可不是花一两天能成现在所拥有的一块领地,之前的确是争得特狠,后来传到老狐君的手倒是安分,已是避世守族,怎地传在荟龄手反而是扩大领地,到底图的是什么。”
荟缘接着往下说着自己的想法,“回雪皇,灰狐本是九尾狐的近族,更是在青丘姑姑的庇护下算得安然,父君本是没有多大的作为,本是安分守己,不料四海八荒相传青丘姑姑历劫失败而身归混沌,正巧导致狐君叛变,轼君夺位,还把我们困住,荟龄强行为新的狐君,还说天君早已想要铲除灰狐,一时情急却了黑熊的局。”
我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竟是荒唐得如此地步,当真把慕阮当作是摆设的么,慕阮听完这话已是重重地拍打椅扶,“荒唐!荟龄怎是如此不分黑白之人,当真把本君当成死的么?”
玉衍更是目带肃然的寒意,像是透过荟缘的目光看到远在那边的荟龄,“狐皇掌管的是各狐的生死大权,若是灰狐如此不济,本皇倒是不介意让灰狐重新洗牌,但荟龄必须要死。”
荟梅一听已是惶恐地走前跪在我和玉衍的面前,对着我们磕头求情,“神皇大人,狐皇大人,二哥一时之间犯糊涂,并非是他的原意,求求神皇大人,狐皇大人,请饶过二哥一命吧。”
我冷眼旁观着荟梅那惶恐的脸,再往荟缘的身瞟一眼,只见他眼里透露着死心的气息,暗藏着于心不忍的痛苦,“荟梅,你还要当他是二哥,但你可有想过,他是否当你们是他家人,你可有想过,二哥的手已是沾染了你父君的鲜血?”
荟梅瘫痪地坐在地,脸色苍白却是紧紧闭双眼,颤抖的嘴唇想要说出什么却是无力诉说,我便是顺着这些话往下说,“你二哥轼父夺位本是天理不容,为君者必须具备仁慈之心,对狐族子民甚为负责,如今与黑熊结盟,你当真这是为族民负责么,你何曾听到族民他们痛苦呐喊的声音?本皇真不信,你没有听到族民哭泣的声音。”
我看着荟梅最后崩溃地哭出来,用手捂住痛苦的哭声,她真的已是听到灰狐女人痛苦抗拒的呐喊声。
若非冷瞳汇报灰狐的女人,不关未出阁,还是人妻,都被黑熊士兵欺辱一次又一次,完全把灰狐的女人当作发泄的工具,我怕我会屠了黑熊族的男人,让他们从此之后没有黑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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