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给这个野丫头下跪,绝对没有可能!
苏应蓉看向了秦啸,飞快道:“将军,我身为堂堂朝廷命妇,若当街下跪,置谢家和秦家的脸面于何地?若是传了出去,旁人岂不是要笑话秦家,连一个野丫头都能骑到头上来?”
姜挽宁嗤笑道:“此事与秦家有何关联?不是谢夫人一人之过吗?”
“你给我闭嘴!再挑拨离间,我把你嘴给撕烂!!”苏应蓉威胁。
秦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漠然,却带着千钧之势,让人不寒而栗。
他朝着秦刀看了眼,“让她跪。”
“秦啸?!!”
苏应蓉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
秦啸却并未分给她一个眼神。
秦刀上前,手掌压在苏应蓉的肩膀上,不费吹灰之力,将苏应蓉压着跪倒在地上。
苏应蓉满脸的屈辱,眼中满是恨意,“好!好得很!你宁愿护着一个外人,也不帮着谢家,算是我看错你了!”
秦刀手上力气陡然增大,冷声道:“休要在此污蔑将军!将军不过是秉公执法,若非你有言在先,何至于落到这等地步?!”
秦啸的目光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落在苏应蓉的身上。
苏应蓉死死地咬着嘴唇,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发泄,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谢家,终究是仰仗着将军府而活。
即便秦啸做得再过火,她也唯有忍耐!
忍耐!!
苏应蓉一口气没顺上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谢家的下人们刚爬起来,便大呼小叫地扑了过来,将苏应蓉给抬出去。
姜挽宁眼中充满了嘲讽,看着谢家人飞快消失在人群之中,“多谢将军。还望将军日后能管好你的亲家,免得日后再来祸害回春堂,如此对谁都没有好处!”
秦啸掀起眉眼,深邃的黑眸中掠过一抹暗芒,“有辛夷姑娘在,谁又能祸害得了回春堂?”
姜挽宁甩了他一个白眼,懒得和他多废话,转身便要往回春堂走去。
身后围观的路人们,也在将军府侍卫的威压下逐渐散开。
回春堂的药童们,也将病人们给送回堂中,免得吹风太久,病情加重。
姜挽宁回到自己的诊室内,身后传来脚步声。
以为是云大夫,她并未太在意,伸手正要将脸上的面纱摘下。
“辛夷姑娘!”
一道惊呼响起,正是云大夫的声音。
姜挽宁的手一顿,这声音听着离自己似乎是有些距离。
既然如此,那身后的人是谁?!
姜挽宁后背升起了一股凉意,想也不想,手掌飞快往后一扬,数根银针朝着身后来人袭去。
秦啸身形一闪,避开银针,转瞬间袭到姜挽宁身侧,伸手去摘她的面纱。
“混蛋!”
姜挽宁骂了一声,迅速后撤,双手死死地捂住了面纱,双眼中满是警惕。
秦啸黑眸晦涩:“本将军倒要瞧瞧,你的面纱之下,究竟藏着一张怎样的面容,为何要遮遮掩掩?!”
话音落下,人影已经将姜挽宁给整个笼罩住。
霸道炽烈的气息瞬间袭来,手指抓住了她脸上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