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似乎是发现路过的车辆停车了。
那位双手捂脸的姑娘哭得更伤心了，哭声遥遥传来。
不过警备军的人都没有做些什么，而是看向了前头的李征和陈鹿思。
而李征想了想，也看向了陈鹿思。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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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鹿思微微蹙眉，转回头去……却发现小姑娘已经消失不见了。
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那绝对不可能留在隧道里。
各种恐怖传说猛地涌上心头。
小姑娘苍白的小脸终于露了出来，看起来年龄并不大。
她眼神无神地望向天空，嘴巴无力开合着。
他忽然就想到，自己好像还挂着顾问的名头……
不了解还好。
马脸男人俯瞰着车水马龙的城市，慢慢张开手，深吸口气，然后轻声道：“来吧，让我看看吧……你们的风采，你们的威势，你们的不甘，你们的鲜血。”
“这就是那条水下隧道？”
这次。
“这就是这段时间发生传说活性化的位置。”
“明白了，我们会打起精神，并且会把你的建议反馈给姬莘。”
而两人说话间。
陈鹿思意识到了什么。
李征笑了笑：“嗯，过了这条隧道，就是定淮门大街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玄武湖。”
李征压低声音：“严堪事件中，姬莘得到了一份名单……叛徒名单，她让唐语跟着这些人，马上就要收网了，据说这段时间这些人没有太多异常，主要做的工作就是打探你，完全没有提到金陵这边。”
“不信任天策府？”
小姑娘忽然‘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李征盯着那位古装小姑娘，直接回道：“高层那边要求的，听说是那边的负责人有什么话想说，但并不信任天策府，所以就让我们警备军去一趟。”
陈鹿思只能开口道：“这不太正常吧？”
而随着警备军所在的车队远去。
“正常，因为他们也算是旧时代的存在，当初天策府的成立，他们不见得都是同意的，至今不信任天策府的也有不少，只是他们不像那些顽固的反对者，相对更加平和一点，毕竟吃过苦头……但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出口似乎到了。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李征没有蹲下，而是直接举起手枪，将枪口对准地上的小姑娘。
李征点了点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我们真遇上了小概率的狗血事件，现在齐刷刷一排车辆停了下来，对方只要是正常人，这会也该抬头看一眼了。
一个中年人一边驾驶着自己的车，一边看着前方那浩浩荡荡的越野车车队，正啧啧称奇。
李征递给了陈鹿思一个平板。
车子启动。
嗒嗒——
“……”
“前方！”
陈鹿思动作顿了顿。
中年人环视一圈前方，哪还有什么越野车车队。
但并不是普通话，而是某种方言，估计是传说中的金陵雅言。
李征犹豫片刻，回道：“姬莘怀疑过，但她说根据唐语那边的渠道反馈过来的信息判断，不太像。”
小姑娘这次没有回应，反而又哭了起来。
……
车队后面。
他甚至连开枪试探的机会都没有。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
李征也没有再打扰他。
而前往的途中。
而这次。
终于，声音传了出来。
“我们要过江了，过了江，我们就直接去玄武区。”
相同的景象向前蔓延着，仿佛永无尽头。
同一时间。
“叛党妖人！竟在江底开凿暗道！难道意欲行刺！？”
伴随着齐声应‘是’。
噗——
陈鹿思就在身边，对方看起来杀伤力也不大。
陈鹿思继续观察着这条据说同类型中，世界最长的隧道，点了点头。
另一边。
紫金山。
只留下尸首分离的小姑娘，曝尸荒野。
比如鹏城突然爆发传说活性化，最后就演变成了抢人大战……
陈鹿思注意到李征和其他人的目光，刚想回一句看我干什么。
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喊道：“砍头啦，砍头啦，砍头啦……”
李征脸色一肃：“不过姬莘至今还没有离开金陵，并且不断催促昆仑那边搞清楚缘由，应该跟你是抱着同样的想法的。”
小姑娘哭声立停。
其他警备军都在戒备地看向四周，所以不存在幻听的可能。
但一直找不到源头在哪。”
所有人都听到了。
陈鹿思再度蹙眉。
然后，一头撞入了那类似天幕的奇观中。
中年人愣了愣，然后下一秒。
“诶？”
但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动静，仿佛突然僵住了。
很快。
期期艾艾的哭声再次传了出来。
陈鹿思正要回话。
李征提醒了一句。
“找不到源头。”
但对方不仅没抬头，发现我们停下后，反倒哭得更大声了……就像吸引我们过去一样。”
“不见了……”
车子缓缓驶入了隧道。
随着微风拂过，野草弯腰。
“什么？”
一抹抹淡影掠过，小姑娘已经被鲜血打湿的躯干，忽然摔倒在了地上，扭曲了起来，本来鲜红的白裙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蹄印。
他就跟在车队屁股后面，车队再怎么加速，照理来说他也能看到才对。
同一时间。
车上。
陈鹿思不解道：“什么渠道？”
但很快。
“唐语那边的渠道？”
随着李征猛踩油门，越野车如同脱缰的野兽，猛地冲了出去。
小姑娘的哭声停下了。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同时稍稍降速。
嗒嗒——
小姑娘同样一边哭，一边喊道：“砍头啦，砍头啦，所有人都要被砍头啦……”